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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振奋起来,说:“其实也就是被向婷斐启发了,随便唱两句玩儿的,那我试试,不过我也就凑合认识个五线谱,什么c大调、f小调之类的可就门都摸不着了,你要找的人厉害,怎么改都行。
“好在明儿是周五,这样你能周六拿过来我们一起练练,要不还得拖到下礼拜了。”
听王梦雨这么说,韩靥笑道:“你怎么又急脾气起来了?我找的是我亲戚,估计再快,也得等他周末有空,反正我抓紧时间吧,或者周末把他请来,你们也去我家,一起合计,等我信儿吧。”
“哟,对了!”我一拍大腿,两个女生都无声地注视过来——“明儿周五啊,27号?”
“啊,反正是周五——对,27号,怎么了?”韩靥看看手表上的日子说。
“那我刚才搞错了,和卡塔尔那场是28号。”
“嗨!”韩靥腾地起身,从自己位子上提起包,朝王梦雨说:“真和他们男生聊不到一块儿去,走吧,今儿就先这么着,我尽量抓紧——当然要你先把谱给我啊,别整天想什么卡塔尔,真受不了中国输球,看乒乓呗…噢对了,如今乒乓球好像也差点意思了哈?”
王梦雨也提起包,和她虽然向外走,但等我跟上来,她一边关着教室的日光灯,说:“你们不同路吗,都是北三环,不一起走?其实我也是。”
“这大冷天的算了,他那车没软座儿没窗还没玻璃的。”韩靥说着仰头笑起来。王梦雨又露出她的认真样子说:“那不成轿车了,可有也算了,他一个自行车上下个人还没感觉呢,只顾着往前奔,再把你落在车外头。”
锁了教室门,王梦雨下着楼把我中午骑车带她的“插曲”讲出来,引得韩靥少不得又笑了一阵。不过我还是带上她到了外面的公交车站。
第二天,我兴致勃勃地携上“
夙夜奋笔写下了那些行/
满是光芒/
充盈幻想/
似乎生活就可以这样
是随我勾勒的写意篇章/
想起时/
就有她们默的眼光/
轻声而欢快的歌唱/
琴弦在一旁/
拨弄出旋律荡漾/
心绪飞翔。”
然而现实总会不经意间给简单的期待搅扰出波折——王梦雨很奇怪地没来上课。
由于班主任杨敏也没有露面,甚至还来了一个姓魏的中年女人说暂时以代理班主任的身份管理我们一年级大专班1周,讲课则由本科班的老师来代课。
我和韩靥都不想去问表情看起来颇为严厉的魏老师。于是,搞清楚到底出了什么变故,让住校的王梦雨都不来上课的任务,交给了同样住校的孟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