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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没有故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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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沈雨颉他们却陷入了沉思,凌咛说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似诗非诗的,脑筋急转弯吗?”

薛为也说道:“是啊!这是要穿越了吗?整得啥玩意。”

凌咛苦着脸说道:“真伤脑筋!这话应该不是他说的。”

沈雨颉笑了笑说:“你俩吃饱了没,我可没吃饱,吃饱了再说!”

这时凌咛看了沈雨颉一眼笑了笑:“也对!这事就交给你了,我又何苦去伤这份脑筋。”

薛为也附和道:“我怎么没想到呢!这事就你了沈大少。”说完偷偷的乐着,而凌咛也是一样,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沈雨颉没好气的说道:“三个臭皮匠才能顶个诸葛亮,你们这也太不仗义了吧!好事你们都上,剩饭剩菜都往我这儿推,我是垃圾桶吗?有你们这么做兄弟的吗?”

凌咛笑了笑说道:“我可是女的,想做也做不了,要是女朋友的话我还是可以考虑的……”

沈雨颉摆了摆手说道:“打住!打住!有你这么落井下石的吗?”然后看向薛为,薛为更绝没脸没皮的来了一句,让沈雨颉雷得外焦里嫩:“我前几天去泰国变性了,要不我也做你女朋友吧!”

沈雨颉摇了摇说道:“真是误交损友,我这是要打着算盘,算上了一天,我算是算明白了,我那是前辈欠你们的。”说完也不去理他俩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而凌、薛二人却笑的合不拢嘴。

吃饱后沈雨颉也懒得和他俩多肺话,道了声别就走了。凌咛追了出去说道:“别这么小气吗?我和你同路。”

沈雨颉:“我可没那么小气,我只是想好好的睡一觉清醒清醒自己的脑子。”

凌咛笑了笑:“这话我怎么听着有这么一丁点儿不和谐呢?”

沈雨颉也笑了笑:“你要和谐是吧!”说完双手故意向凌咛抓去。

凌咛一闪身躲开了笑道:“怎么又变相人身攻击了。”

沈雨颉笑了笑:“看来是和谐不了了。”这话一出逗得凌咛咯咯大笑。薛为也起身往回赶。

在沈雨颉出电梯门口时突然凌咛亲了一下沈雨颉说道:“你不和谐我,我和谐你。”话了电梯门又关上了,沈雨颉一脸错愕心想:这都什么和什么吗?而此时的凌咛却是一脸的幸福。

回到宿舍沈雨颉却没有真的睡觉了,他洗了个澡后拿出了一张纸把刚才杨添虎的那句话写了下来“辛追不忘念长沙,事事有因皆是果。郑森有力将成恿,莫问得失身边人。道破此中缘一草,方始云开日月中。”他反复的念叨着,他想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直至深夜却一无所获,所性他也不去再想一头栽在床上睡觉去了。很奇怪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去了一个很陌生的地方,可是他又觉得是那么的熟悉,这儿奇奇怪怪的没有高楼大厦、没有车水马龙,更没有现代的气息,这里有的只是古老的气息,人的着装都很古老,没有汽车,也没有公路,也听不懂这里的人说的话。他很害怕,于是他不停的跑啊跑,他想要离开这里,可是他怎么跑都还是没有看到任何的现代气息,有的也只是他身边的山。

突然他听到山后面有喊杀声,当他爬上山后他惊呆了,他看到了是两个军队在撕杀,是用冷兵器在撕杀,不!这不是厮杀,而是战争。不知咋的他看到了双方的大旗,可他却不认识这旗上的到底是什么字。突然一只箭向他飞过来,他就这么一惊醒了。一看时间还早,才五点半,可他还想在睡一会儿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了,他的脑海里一直都挥不去刚才的梦,他觉得这个梦很真实,可是他想想又觉的好笑。

于是他干脆起了床,洗漱了一番后,也不去想那个无聊的梦了,他拿起了写在纸上的那首诗他念道:“辛追不忘念长沙,事事有因皆是果。郑森有力将成恿,莫问得失身边人。道破此中缘一草,方始云开日月中。”开始圈圈画画,又把这首诗分解开来,那句“事事有因皆是果”,应该指的是这次事,有因有果应该是有关联的。当他又念到那句“莫问得失身边人”的时候,心中突然生出一种莫名,是不是这件事本身就是和身边的人有关,他被这一个想法吓了一跳。他在反复的读着这一句,他越读越害怕。

他又把“事事有因皆是果、莫问得失身边人”划了出来,心中又过了一遍所有的人,可他又确定,不会是他们,因为谁也没有这么深的城府,又会是谁呢?接着的他又把“辛追不忘念长沙,郑森有力将成恿。道破此中缘一草,方始云开日月中”重新写了下来。他又开始反复的推敲这四句,反复的读,反复的读,一遍又一遍,突然他的声音停了下来,他直直的看着,因为他从中看到了“力成和云开”,他的心一下子就冷了,这是怎么回事,到这里他就明白了,于是他又在这四句中圈出了“辛、追、将、草、日”当他圈完这几个字后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的心瞬间冷了下来,可是他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要不要将此事说出来,他开始犹豫、彷徨、无措。他开始考虑这事的发生是不是一个预示。“蒋与薛”这本来是他们家族的事,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外来者,想到这一点沈雨颉心里已经的了打算,虽然这是老一辈的老传统,可是他不得不做出让步,他不想失去两个好兄弟,所以他决定这事就到此为止,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

他也知道了为什么凌咛突然会来,虽然凌咛本人不知道,可她就是一颗棋子,从她来帝蓝的那一刻起就是了,布局好深的布局。生意人就是生意人,有时候是没有亲情和友情的,俗话说的好——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沈雨颉笑了笑,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他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是事实吗?不知道!也许是,也许不是……

一大早薛为打了个电话问他有何进展,沈雨颉故意苦笑道说:“还没头绪,也许这就是杨添虎的障眼法!”同时沈雨颉在电话里向薛为说道:“今天我要请假一天,我再去会会那个杨添虎。”其实这只是沈雨颉的说词,不过他还是想把事情搞清楚,不管结局是什么,他一定要搞清楚,这就是沈雨颉的作风,至于说不说,如果答案真的如他所想,他还是选择不说,有时候不说比说要好些。电话那头薛为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挂了薛为的电话,沈雨颉拿起电话给杨添虎去了一个电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一个“薛”字!

杨添虎一听愣了愣,却没有说话,心想这小子不简单。

沈雨颉从他的沉默中已经知道了答案,说道:“这事就到此为止,我希望杨先生能够担下所有的事,到时候一切都会过去的。”

当杨添虎听到沈雨颉和他这么说时他的心又何尝不是一种心酸,于是他决定交他这个朋友,也愿意出面。此时他在电话里说道:“我知道你已经知道了一切,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这对你来说并不公平。”

沈雨颉笑了笑说:“那对你呢!”

杨添虎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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