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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文学是地理的产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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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笔尖沾染了几分轻快,在纸上描绘出蒙德酒馆里摇晃的烛火,少年们在酒渍斑驳的木桌上写下的诗句,被风精灵卷着飞向星空。

蒙德的文字总带着蒲公英的绒毛,字里行间飘着塞西莉亚花的清香。那些诗篇在酒馆木桌上诞生,被吟游诗人的琴弦弹向星空,最终化作少年们策马踏碎晨曦的勇气。就像此刻穿透云层的稀薄阳光,明知转瞬即逝仍要纵情燃烧。

......

璃月......千年的契约在玉璋护盾上结晶,每块石碑都是史诗的切片,他们把浪漫藏在云纹里,将厚重溶于茶香中,连店小二的吆喝,都带着三千七百年的平仄。墨香沉淀着青铜器的绿锈,每个笔画都像绝云间的云雾般缠绕着千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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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篇的页脚还留着钟离的批注:“至冬的冻土下,埋着比摩拉更古老的契约——每个挥动冰镐的人,都在与极夜签订破晓的契约。”

最后,至冬......眼睛望向纸上的寥寥几笔停顿许久。

至冬的文学是烈酒入喉的灼烧,是暴风雪中的篝火,是每一道冰棱都刻着抗争的纹路,每一页纸都浸着冻土的苦涩——但在苦难的裂缝里,永远有冰花在悄悄绽放,那是比极光更璀璨的,关于救赎的诗行。

卡皮塔诺的信笺在桌上沙沙作响,纳塔的火山仍在休眠。

信末画着与法尔伽碰杯的简笔——两个持矛的身影,矛尖交织成不会融化的冰花。

卡皮塔诺回信说遇见了西风骑士团的团长法尔伽,两人没爆发冲突,相反还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纳塔的事情目前还没有什么转机,那看来自己不着急前往纳塔了。

原来每个提瓦特人都是行走的诗篇:散兵的字里行间是雷楔与樱花的悖论,影的诗行藏在笨拙的道歉里,而她自己的诗,或许就写在每次为民众停留的脚步中。

钢笔尖滴下混着冰棱碎屑的墨水,歌洛丽娅忽然轻笑,在“至冬的文学”后写下新的句子:

是女皇在冰原埋下的种子,每粒都刻着“不屈”的符文;是每个至冬人呵出的白气,在极夜中连成银河;是皇冠上的冰棱终将融化,却在每个人掌心,留下名为“希望”的水渍。在漫长的极夜里,我们用抗争写下希望,用救赎点燃曙光。

炉火渐暗时,餐馆老板送来新烤的列巴,麦香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雷樱酒气。

这让她想起在鸣神岛的承诺:七神聚会,极光节的邀约。宿命交织的风轻拂记忆的褶皱,未曾停歇过。

汽笛在远方响起,歌洛丽娅合上笔记本,冰棱发饰在灯光下闪烁。下一站,该是纳塔的火山,还是挪德卡莱的霜月?

但此刻,她更想先回至冬宫,看看女皇是否又在办公桌上,藏了新的、写着“给歌洛丽娅的极光节惊喜”的便签。

雪越下越大,餐馆老板开始哼唱起古老的冬至歌谣。歌洛丽娅望着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忽然发现皇冠的影子不知何时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个小女孩,正对着冰棱灯微笑——无论极夜多长,总有人会为她留一盏灯,总有人会在她的诗行里,写下永不褪色的、关于温暖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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