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丹:谕示胎动的终焉之刻03(2/2)
【睡下后不久,半梦半醒间,似乎听见远处的嘈杂声。
两人一脸茫然地被惊醒了,探头去看那些囚犯正往梅洛彼得堡上层逃跑。遇到的两个在打探消息时熟悉起来的人用急促的语气催她们一起走,“专程来找你们俩的。好像刚才出了点问题,公爵让大家尽可能向外撤离!”
这话一听就不对。荧确认道,“公爵说「向外」撤离?”】
#好家伙,刚去看过就出问题了。
#这是不是也太快了……
#不是,荧小姐冲过去干什么啊?她能帮得上忙吗?
#别的不提,至少她不会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肯定比两个枫丹人在下面更有用吧。
【荧与派蒙冲入禁区,眼前是两道严阵以待的背影:莱欧斯利与克洛琳德。
禁区尽头,巨大的闸门不住地震颤,仪表盘的指针在临界点战栗般摇晃。
瞬间,闸门的四角被巨大的水压冲破,强大的水流轰开禁锢,汹涌的胎海水如喷泉般冲入房间。
莱欧斯利奋力挥出数拳将涌出的海水冻成冰柱。但场面只稳住了一小会儿,更多海水不断冲击冰层,莱欧斯利自知拖延战术已经到了极限,转身向外奔去。
隔离门外,克洛琳德挡在你们身前,紧盯着莱欧斯利的行动,数着秒数在莱欧斯利逃离时拔枪射向闸门控制装置。
为阻挡外溢的海水,三道闸门依次重重落下。最后一刻,莱欧斯利从隔离门下成功逃出,回身就是三拳。冰元素将大门彻底封冻,莱欧斯利一边调整手套的角度,一边对荧嘱咐
“马上去找那维莱特,告诉他水下防线即将崩溃。”
而他与克洛琳德,则会留在这里,成为最后的防线。】
#真极限。
#想想看,后面那么高的强硫酸追着跑……确实啊,这也太吓人了。
#“背后是枫丹所以无处可退”,莱欧斯利给我这样的感觉呢。
#一对靠谱的成年人啊。
#话说克洛琳德是雷系吧?她留在这里有用吗……
#也不知道提瓦特的元素力是怎样的运行规律。
#嗯?怎么刚到水上就迎面遇到那维莱特了,难道他对原始胎海之水也有预警吗?
#歌剧院?芙宁娜又要会见「仆人」?
#怎么好像芙宁娜很害怕仆人似的……一脸心虚气短的模样。
#哎呀,不过确实不巧,怎么挑了这么个时候。
#难得见到那维莱特语速这么快。我感觉这人迟早有一天得猝死在岗位上。
#荧小姐的“工作”还没结束吧?也不知道公子到底去哪了。以仆人的能力,我很怀疑荧小姐能不能撑得住她的质问。
#但是芙宁娜就更不行了吧?
#人都已经到了。
#唉,再想干什么都来不及了,大概也就是能做多少算多少吧。
#是真的有种大难将至的感觉啊。
【芙宁娜对荧的到来欢喜鼓舞,但在荧看来,芙宁娜看起来确实有点紧张。
对这个一向表现浮夸的水神来说,这种情况算是少见的。
荧慎重地坐下来。
「仆人」寒暄了几句,就把话题扯到了公子身上。她的言辞咄咄逼人,步步紧逼,把“没有找到他安全离开海底的证据”作为武器,从道义到心理到感情,全方位地压迫对手——
荧感受到了压力。
她一直在加压,我不一定能说赢她。荧心里想着,但可以把针对芙宁娜的压力转移过来……】
#这人说话怎么夹枪带棒的。
#外交谈判嘛。这种说话方式更容易抢到主动权。
#仆人难道是故意挑了这种时候过来吗!怎么连杯子里的水面都开始晃了!
#末日预言的预兆变得越来越明显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芙宁娜为什么还在装傻啊!
#我现在开始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了。芙宁娜,真的是水神吗?!
#芙宁娜为什么在仆人面前总是表现得那么心虚害怕的样子啊……神会害怕一个普通人吗?
#仆人再怎么说也称不上普通人啦——不过确实,她的态度很奇怪啊。
【与此同时,那维莱特已赶到禁区深处。
克洛琳德与莱欧斯利仍坚守于此,面前的隔离门已被冻结为一道峥嵘的冰墙。
“有劳你们了,接下来交给我。”
那维莱特缓步上前,示意两人退下。
莱欧斯利玩笑般揶揄那维莱特为何能处理这种状况,不过他并没因此逗留,很快就与克洛琳德一起离开。
危险的环境内只剩那维莱特孤身一人。他来到冰墙前,抬头望向厚重的冰层。
龟裂声不绝于耳,冰墙上出现道道裂痕。
下一刻,凶兽般的胎海水冲破禁锢汹涌而出,瞬间吞没了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平静地站在水中,右手平举,掌心波纹涌动。
四周漫涌的的胎海水为之一滞。
“就如预言所示,这一天或许迟早会到来……可不该是现在。”
那维莱特稳步向前。如其昭告,胎海水像是被逼退一般,向后方缓缓退却,再次缩回损坏的闸门之后。
“如此古老的力量,能轻易毁灭某个种族。无边的灾难,等同于愤怒的宣泄。”
那维莱特再度挥手,在闸门前设下封印。水元素力如潮汐飞涨,最终趋于稳定。躁动的胎海水,也暂时恢复了平静,龟缩在封印之后。
那维莱特白发间的挑染重新恢复成深蓝。琉璃一样的眼睛里仍然像是没有情绪,但他的声音却莫名的有些哀伤。
“这场审判过于宏大了……请恕我无法参与裁决。”】
#啊?这么强的吗?!
#审判——要么是枫丹人被灾难审判,要么是枫丹人审判灾难。会是哪一种?
#等会儿,该不会真的是那维莱特才是水神吧?!
#不不不,根本没这个道理!
#与其说是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