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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 金花与树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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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和齐天扬的大婚之日定在三月十八日,彼时程赫告假从宣州回京。

他才上任第一年,公务繁杂,要处理的事务很多,故而年节就在林江县过的。

九月离家,恍然间已经过去了半年之久。

等众人再见到他时,围着他看个不停。

程赫无奈叹笑,“都看着我做什么?”

他似乎又蹿了个头,肤色也黑了些,瘦了些,整个人更精神了,不同于先前的儒雅之气,此时更多了些沉稳与爽朗。

“无法,事务繁杂,整日不是在外面跑就是在府衙,瘦些、黑些也是无可厚非。”他朗然一笑。

对于齐天扬趁他不在京城把妹妹拐走的事,程赫板起脸好好的叮嘱了几句。

年前来往家书时就已经知道了两人来往的事,他作为哥哥,除了不舍与无奈,也别无他法。

“妹妹长大了,该嫁人了。”他勾起唇角,将自己为她攒下的嫁妆交给她,眉眼间露出几分感伤。

程安鼻尖一酸,眼眶就红了,揪住他的衣袖,一如儿时那般流露出依赖之意,“哥......”

“哎。”程赫连忙转头,眨着眼睛好阻止眼泪掉下来。

瞧着自小跟在身后的妹妹穿了嫁衣,上了喜轿,心中唯一的心事也算放下,对于这个心思单纯的妹妹,他总是不放心的,齐天扬是个可托付终身之人,他能看出来他对妹妹的真心不是作假。

这边才释然又欣慰的露出个笑来,喝了喜酒,带着脸上醉酒的红回了府,就被祝允捉住耳提面命说妹妹都已经出嫁,他这个当哥哥的婚事更要抓紧了。

祝允也是哭了一通,此时肿着眼睛,本想着就提一句,毕竟她这个儿子不愿听她说这些,结果她就看见程赫脸上的红晕更深,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她来了精神,抓上程栖山连夜“审问”,终于问出了猫腻。

程赫喝了酒本身就迷迷糊糊,被祝允绕着弯儿的问,没一会儿就和盘托出了。

“......就是娘先前说的。”

祝允一愣,在脑袋里寻摸了一遍,灵光一闪,问他:“纪南衣?”

这个名字才冒出来,程赫的头埋的更低,闷闷“嗯”了一声。

纪清是宣州刺史,下辖林江县,他们免不了打交道,与纪南衣也由此熟识了,一来二去的,这半年以来两人便互通心意。

这下子可把祝允高兴的不行,一下子放下心来。纪清与程栖山曾同任宣州的官员三年,虽说近些年来没怎么见过面,但是书信没有断过,也算是知己。

如果两家能结成姻亲,那真是皆大欢喜。

程赫的事暂且不提,另一边的姜翡和林此霄害羞的拉扯了快要一年了,才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纪南衣和程赫的婚事定在年中,姜翡二人的婚事定在了年尾。

甚至姜翎的表哥叶宣也终于在姜连翘的多番攻势之下与平州当地的一位闺秀定下婚约,也定在今年。

照姜翎的话来说,“这一年的喜事可真多,喜宴都要参加不完了。”

姜翎的身子恢复完全,周羡也五个月大,挽然看着她抱着孩子的温柔模样,忍不住也扬起一个笑。

“夏日了,我想去北地看看。”他说。

姜翎一怔,看着他,“何时走?”

挽然轻声,如吹拂而过的清风,“明日。”

“又是这般。”姜翎叹一声,“你总是这般让人猝不及防。”

是怕他们给他准备太多东西吧。

挽然轻笑一声,“孑然一身,随时都可启程。”

周羡的小手扒在姜翎的肩头,正痴痴的望着小院儿里的花草,可爱伶俐,挽然看了两眼,又将视线转到姜翎身上。

她还是如以往一样,明媚如阳,温柔如风,只是看着你,或是对你笑,便能轻而易举融化你的坚冰。

挽然垂眸轻笑,心境平和如浅泊。

“你此行要去哪儿?去多久?”

她如上回一般问道。

“前路未知,随遇而安。”

他笑,如上回一般回答。

姜翎也笑,“这回要多久才回来?”

挽然摇头,“不知。”

可能一年,也许两年。

他转头望向姜翎,眉目如画,心头微动,许诺道:“但总会回来。”

她在这儿,他总要回来看看的。

姜翎点头,歪头笑着,“那我要送你。”

“好。”他应道。

还是那一处小亭,望着远去的马车,姜翎叹一声,“还真是爱往外跑。”

何最点着头,“跑可以,别把身子糟践了就行。”

他给他写了几个方子,头疼脑热的可以熬来喝,还写了些驱寒的方子,他总能用到。

周景安也附和,上回他没赶得及来送他,今日倒也算圆满。

姜翎叹气后又笑了,抬手遮在眼前望了望,“夏日要来了,他倒是会躲暑热,直接去北地了,看来今年的夏日他要好过多了。”

她眨眨眼,俏皮的与两人说:“我这回换成了银票塞到了他的马车缝里,他肯定无法再给我寄回来了。”

等发现了也许都到北地了。

两人皆笑起来,夸她机灵。

三天后,挽然看着阿水手里的一沓银票,无奈接过,叹笑一声,马车外一片戈壁滩,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天边,月色如水般清亮。

“她啊......”

手指摩挲着银票,忽然从中掉出一张信纸,展开一瞧,上面写着:“山高水远,望尔珍重”。

姜翎想了许久,还是没有写“等你回来”一类的话。

她不想他有负担,挽然本该如此,飘飘然远走,谁也不能让他停下脚步。

挽然眉眼带笑,目露柔光。

呢喃出声:“愿你有可期,多喜乐。长安宁,岁无忧。”

挽然伴着初夏的晨风远去,北地寒冷,夏日也清凉。那里荒漠连天,想必在广袤无垠的戈壁滩上起舞也是一处不可多得的美景。

周羡两周岁的时候,苏晚棠生下一个男孩儿,取名为姜尚嵘。

同一年,拖了两年的吴宛瑛最终还是嫁了人。

是这一年的新科状元,名叫文相礼,家中清贫,但为人谦逊,模样端正有方,比吴宛瑛大了五岁,是个颇有些一板一眼的人。

他家在商州,上有父母及一个祖母,下只有一个胞妹,也算简单,是吴宛瑛的父母给她相看好的。

初次见面时,文相礼手足无措,才抬头看了她一眼就闹了个大红脸,磕巴半天才吐出一句:“吴姑娘。”

吴宛瑛就笑了,歪头问他,“你怕我?”

他脸颊更红,摇头。

“那为何结巴?”

他就说不出话。

两人的婚事很快就定下来,姜翎几人担心的问她是否愿意。

吴宛瑛耸肩,“我要是再不嫁人,我娘要撵人啦。”

末了又说,“他家是清贫,但不算穷苦,家里人就那几个,我娘替我打听了,我那未来婆母是个宽厚的,与邻里交好,想必不会磋磨人。”

她轻笑一声,“且他是状元,是个上进的,这些年来一心读书,连姑娘都没敢看过一眼,对我相敬有礼,是个不错的人。”

皇上命他回商州历练几年,吴宛瑛就这样随他嫁去了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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