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总裁文(三)(2/2)
“呵,女人。”旁边有人嗤之以鼻。
白迟假装没听见,饶有兴致地观察台上主持人的表情。
“呵,肤浅。”
没听见没听见。
“呵,庸俗。”
……一直用同一个句式您不觉得死板吗?
本来主持人叫言湛上去是为了是热场,谁知他寥寥几句话一答,让人根本没法儿往下接。
最后,主持人尴尬地笑了两声,决定结束这场折磨彼此的“热场”:“哈,哈,果然是言湛,名不虚传,名不虚传。”
台上主持人已经放过言湛,台下那人却不放过她。这次改用反问句了:“你觉得他真的会爱你这种人?”
“哼,肤浅之至!”
大概是觉得仅凭一个“肤浅之至”,不足以表达自己对她的嫌弃,他又加上两个词:“庸俗不堪!蠢不可及!”
行行行,瞧把你能的,成语用得真棒。
白迟本来心里对他是有点小愧疚的,但是这种态度让她的那点愧疚顿时烟消云散。
“言湛”已经向着自己的座位,不疾不徐地走过来。
白迟直视着前方,突然一本正经背起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至于所谓“人类之爱”,自从人类分化成为阶级以后,就没有过这种统一的爱。真正的人类之爱是会有的,那是在全世界消灭了阶级之后。”
她顿了顿,这才看向封流倜傥,秀气的眉毛轻轻挑了挑:“总裁大人,您这种大资本家,就不要跟我们这种无产阶级人士讨论爱不爱的了吧。”
“……”
会场里好像更冷了点。不知情的群众都很有默契地裹了裹衣服。
不管怎么说,电影《他那么冷》,在不考虑个别人士心情并不愉快的情况下,紧锣密鼓地正式开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