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牢审(2/2)
“官爷,小女子是冤枉的。
小女子就图那块木头看起来有些年头,小女子才和那名游历郎中搭话的。求官爷明鉴呀。”
被抓来的女子衣裳早被剥光,白玉的皮肤留下了道道鞭痕。
“嘴硬是吧。没事,大爷有的是招数对付嘴硬的。”
打人这种粗活不需要杨天亲自动手,自有他的手下代劳。
片刻,哀嚎声响彻牢房。
“大爷,您就饶了奴家吧。奴家实在受不了,奴家这就招,求大爷停手啊!”
女子哭腔夹带着求饶。
“那说吧。”
杨天把脚翘上桌面,眯眼看戏。
“奴家那日着实就是想讹郎中的木牌。奴家认得此乃雷击木,可值一些银两。
奴家又偷窥那木牌上有‘军师’二字。
奴家才笑着问郎中是否军师派来的。
哪知那郎中把奴家当成接头对象。聊开之后,郎中就提出要见什么组织。
奴家就知道坏了,坑蒙错对象了。
奴家哪知什么组织?
奴家又怕惹祸上身才火急火燎的寻事脱身。”
女子呜咽着交待,秀丽的脸庞梨花带雨,甚是惹人心怜。
“编,继续编。
好,我问你,那你是怎么知道游历郎中就不是军师本人。
或许那木牌是他的身份象征呢?
而你问他的却你是不是军师的人。可见你认识军师。
哼!真是张不见棺材不流泪的犟嘴。”
杨天一点儿都不懂怜香惜玉。
他盯着女子的惨状继续说道,
“温碧,八岁入宫,二十六岁出宫嫁人。
夫君好赌,一年内败掉家产并染有恶疾。
二十七岁丈夫过世,生活无着落。我说的可对?”
女子连忙回复:
“官爷明鉴,官爷说的都是对的。
奴家不瞒官爷,雷击木也是奴家在宫中所见,才识货的呀。
而奴家之所以没说游历郎中不是军师,是乃游历郎中的容貌有些猥琐。
奴家觉得军师应该是个躲在幕后的老学究模样才对。”
阿碧还是希望蒙混过关。
杨天嗤笑。
“好,咱先不说这个。
待我再问你。
二十九岁那年你为何突然有资金经营一家专供贵女们使用的胭脂店?
哦,你在巡城司那里交代是和之前同为宫女的女伴们合资。
根据我们了解那些女子的手头也不宽裕。”
“官家,奴家有些事是不能明说的。
其实是奴家外头是有姘头,钱是那汉子给的。
可后来那汉子跑了,奴家也寻不到他。”
温碧说的有模有样。
“那么据你们左右铺子说,你家生意还行,每月应该有一至三万两银子的进账。我再问你,你的那些银子呢?”
“哎呀!官爷,奴家的那些银子都被那汉子偷偷卷跑的,奴家也在找他。”温碧边哭泣边申辩。
“很好。那你说说。那个汉子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又为何你铺子里的人从未见过他?”
杨天又是提了一堆问题。
“官爷,奴家只知奴家姘头姓黄,商河人士。
奴家邂逅黄郎时,奴家也就是个身无分文的寡妇。有人疼爱,哪里敢刨根问底。
当初黄郎一出手就是万两银票交与奴家打理。
奴家感激涕零,所赚到的钱自然也交给他,不疑他的。
黄郎他说他有妻室,不方便与奴家出双入对的。所以奴家也不求他来铺子。”
温碧圆得天衣无缝。
“好一张伶牙俐嘴。”
杨天打断温碧的话,他戏谑。
“有件事你必须清楚。其实你来我们这里,我们不需要和你讲什么真凭实据的。
我只需要我想要的,若你说的内容正好进入我的心窝里,或许我会放了你。
你若扯不到我想要知道的,你猜接下来你会怎么样?”
杨天放下搁在桌面上的脚,站起身来。
他强大的威压顿时让温碧全身都哆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