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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切都挺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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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从云扫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就笑眯眯的看着范金有鬼哭狼嚎。

这时,片儿爷跟着徐慧珍走过来了。许从云眼角余光看见徐慧珍还挺惊讶!

心里有些疑惑:

“她怎么过来了,挺着大肚子应该快生了吧!”

徐慧珍走到跟前,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肚子。

大概看了看情况,就跟许从云说:

“同志,你先放手吧?有什么矛盾咱讲明白了,这儿不行还有派出所呢?街道办,区政府也行啊!”

话里有话,绵里藏针。徐慧珍有点东西啊!

许从云看着徐慧珍说:

“今天给你面子,看在你怀孕的份上饶他一回。”

徐慧珍不干了:

“您别,怀孕不怀孕的不用您照顾,再大的事儿说不过一个理儿去,您该怎么办怎么办?”

许从云呵呵乐了,这女人也忒精明了点。

“行吧,那我就跟范干部谈这个事儿”

转头儿对着范金有,轻了点手上的力道,对范金有说:

“爷们儿,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把你进门后的话重说一遍,对味儿了我今儿饶你一回!”

范金有手上疼痛减轻,知道今天这脸面丢大了,手腕像被火钳子夹着一样,钻心的疼。

他挣脱不开,只能服软,瞪着许从云说:“同志,劳您驾,给让让路。”

许从云看他呲眉瞪眼的样子,手上又加了一份力气,笑着说:

“太凶狠了,不是国家干部的样儿。”

范金有无可奈何,忍着疼,收敛脸上的苦楚。憋出一脸笑容,客客气气的又说:

“同志,劳您大驾,我进去吃饭,您给让让路!”

许从云点点头:

“以后,记得说话得这么说。这才是国家干部应有的作风。”

说罢,手上往前一送,松开范金有手腕。

范金有本是跪在地上的,许从云这一推,又让他往后坐了个屁股蹲儿。

牛爷片儿爷拉起范金有,范金有揉着手腕,刚想放两句狠话,找补找补面子。牛爷就给他拉住了:

“行了,行了,走吧!让你整天嘴上没门得罪人。”

范金有也知道打不过人家,就坡下驴低声咒骂着:“别让那小子落我手上,不然要他好看”

许从云往里走,找位置。徐慧珍跟在他身边。

找到柜台附近有一个空桌子后,徐慧珍问:“您想吃什么?”

“不急,你也坐,闲聊会儿,说说话儿。”

说着扶着徐慧珍坐下。徐慧珍对身体接触有点介意,想说什么的时候,许从云已经对面儿坐着了。

“贺老头呢?今天怎么是你在这儿?”

没等徐慧珍说话,许从云先挑了个话头儿。

“我公爹这两天身体不好,送他去医院修养几天。”

“你丈夫不管这个小酒馆儿嘛?”

徐慧珍皱了皱眉,有点不想说。勉强应付一句:

“他不怎么喜欢做生意。”

许从云心里猜测着,估计是贺永强回来把贺老头气病了。这才没办法让徐慧珍抛头露面。

接着没再聊酒馆儿的事儿,问起了范金有:

“那个范金有什么干部啊?人五人六的?”

徐慧珍注视着许从云:

“怎么?打完知道打听人情况了?动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以后。”

许从云看着明媚皓齿说教的徐慧珍,有点无语。刚认识就这么跟人讲大道理,真的合适吗?

徐慧珍看着许从云没说话,又说:

“不用担心,范金有是本地人,初中毕业到了前门街道办工作,混了几年也就是个基层办事员。”

许从云笑呵呵的:

“担心?担心个屁?看那样儿就知道是个虚张声势的主儿!”

说完话,俩人都笑起来,看来徐慧珍对这话也颇为认同啊!

依旧要了一荤一素二两酒。依旧是一壶水。

……

晚上,南锣鼓巷附近鸽子市,许从云在老位置找到王得贵,见面先递烟:

“王大爷,下雪了也不歇两天呀?”

王得贵接过烟点上:

“量子,你不也没闲着嘛!”

两人嘻哈几句,王得贵问:“量子,你之前说的好事儿是啥呀?”

许从云看了看周围现在正好没人,压着声音说:

“王大爷,我要猪崽、羊羔、牛犊,只要活的。你要能弄来,我拿粮食跟你换!”

王得贵一惊,下意识观察了之下周围。

“你要多少?怎么换?”

许从云说:

“我也不论是什么,只给你按斤算。一斤肉换小麦,一换十。换玉米,一换十五。换红薯,一换二十。

任你想要那种换那种!就这一次机会,以后再说以后”

王得贵对这些东西,不用算也门清儿,疑惑的看着许从云:

“量子,有些话按说不该问。但是不问清楚我不踏实。你给我这么大便宜,你图啥?有啥话咱说在头里,不该干的事儿老汉我饿死也不会去干的。”

王得贵又深深的看了许从云一眼,低着头说:

“当年我们村也是大半人出山,打完鬼子,打光头。那可是一个都没活着回来。”

许从云一拍脑门,老王这是把他当敌特了呀!

“你想什么呢?这便宜没你想的那么大,你没听清吗?我说的是小麦玉米,可不是磨好的白面儿黄面儿。而且吧,是有个事儿想跟你商量一下,你能不能帮上忙还两说呢!”

王得贵还是不放心:“你先说啥事儿吧?”

许从云也没犹豫:

“听我给你说个故事。建国前,廊坊那边乡下有家大户人家,办寿宴的时候让人在酒里下了药了。

一大家子差不多全死绝了,就一桌孩子没怎么喝酒,活下来了,不过也都伤了脑子。

他家有一个远房亲戚拉扯着十几个孩子来到北京,东一口西一口的,到新中国就活下来十个。”

俩人儿又续上烟,点上后,许从云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抬头看着星星说:

“这不,去年那老头的身体不成了,就把这十个人托付给我了。那老头以前对我有恩,我不能不管啊!”

许从云故作姿态的吐了一口烟圈儿:

“他们以前一直没个身份,这事儿还不能跟政府说,他们家以前也算是大地主呢!

我就跟你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在你们村办个身份,以后让他们在城里蹬个三轮,扛个大包的,找个活计也能混口饭吃。”

又装着无奈又为难的表情说:

“我自已还吃不饱呢,我多大能耐啊,能养十个吃干饭的!”

王得贵寻思了一下说:

“办个身份倒不难,只说是以前逃难出去的人回来就行。

再说了,也没人管我们山沟里的事儿。就是人我得见见,要真是苦命人,就为了寻个活路的话,这忙我帮了。”

许从云见王得贵答应了心里暗自开心:

“没问题啊!换粮食这事儿就安排他们几个去做,脑子虽说不好使,人到是个个傻大憨粗的,有把子力气。”

接着商量好了各自手里的东西,约好了时间地点,各自回去准备。

许从云已经找木匠定做了好几辆板车,收的粮食也都装好了麻袋,杂七杂八的东西平常就寻摸不少。不用再准备什么!

找地方休息,心里开心。一切都挺好,全在计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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