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她的孩子姓张!(1/2)
下午三点三十三分的朋友圈。
安佳玲吃饭,和张杭介绍了下家族的派系。
大概十几分钟后,安佳玲坐在客厅的餐桌旁,月子餐已经被端了上来,很丰盛的美食。
吃的差不多了,安佳玲和张杭聊起了安家的事儿,她指尖沿着骨瓷杯沿画圈,看着对面的张杭说:
“你真要听?我们家的烂事能说上三天三夜。”
张杭解开袖扣,不顾形象的拿起安佳玲吃剩下的一碗汤,喝了一大口,笑道:
“听听岳母大人的发家史,这挺好。”
安佳玲嘴角抽搐:“我可没说要嫁给你。”
“迟早的事儿,再赌几次,你就是我的了。”
张杭自信爆表的样子。
安佳玲眉毛微抬:“我才不会一直输你!”
然后她轻轻一哼,摆弄一下筷子说:
“从老太爷说起吧。”
“安鸿钧,民国时靠走私药品起家,后来垄断了华东药材市场。”
“他极度重男轻女,死前最遗憾的就是我母亲不是儿子。”
张杭有些奇异:“所以岳母大人才这么的果决?”
“当然,她比我还犟呢。”
安佳玲靠在椅子上。
虽然昨晚才生孩子,但现在,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好了许多,身体还有点撕裂的疼,但和宫缩比起来,差得远,她微抿嘴唇,也有兴趣和张杭聊天:
“我妈十六岁就在董事会上用英文报告怼得元老们哑口无言,结果老太爷转头把地产公司给了连资产负债表都看不懂的大舅。”
“重男轻女,没法说。”
“现在呢,安氏集团掌权的祖辈只剩老太太程凤仪,表面吃斋念佛,实际通过家族信托尝试控制所有人。”
“去年我投资传媒公司的时候,她说了句女孩子搞什么传媒,一般别人家,恐怕生意做不成了,但我妈不惯着那些,她自己有钱给我。”
总体来说,安家是有几个派系的。
大房安成睿是个草包,他老婆周敏才是狠角色,投行出身,专门收集各房黑料,他们有对儿双胞胎儿子,是老太太的心头肉。
二房呢安松年,笑面虎,他儿子安成恺从华尔街回来,最近收购电竞俱乐部洗钱,上个月他助理意外坠楼,警方报告写的是抑郁症。
二表姐安成媛是家族异类,同性恋,被边缘化。
“像我大姨安梅君嫁到港城霍家,和家族也有不少方面的合作。”
“话说回来。”
安佳玲已经吃好了,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
“大房靠长子身份,二房玩资本,境外系自诩高人一等,而我母亲,靠的是实力,她是打拼出来的地位,但是呢,最近两年,她工作的时间越来越长,我觉得她应该是压力蛮大的。”
“虽然她不经常和我说,但我知道,安氏集团内部很乱,除了这些嫡系外,还有很多旁系子弟,都想要争权夺利......”
旁系也有几个厉害的人物,并且在安氏集团掌握权利。
对于安雅浔,一介女流之辈担任安氏集团的掌门人,他们早就看不惯了!
在安家,爱是奢侈品,权力才是氧气!
张杭听出来,安氏集团内部,是典型的豪门争斗。
然而,张杭却有些讥讽:
“区区一个安氏,总资产也不过百亿左右,为了争权,那些人也是费尽心思。”
“要是把这些念头用在创业上,未必不能提升安家的实力。”
“一群可笑的废物。”
张杭对此,嗤之以鼻。
安佳玲嘴巴动了动,欲言又止。
最终也没说啥,她知道,张杭是站在自己家这边的,和母亲也有些她都不知道的合作关系。
具体怎样,安佳玲没兴趣。
但手机不断地震动,让她很清楚,她发的朋友圈,在安氏家族,一定是引发了超级震动!
朋友圈是下午三点三十三分发的。
大概三点三十五分。
大舅家的别墅。
安成睿刚结束一场应酬,醉醺醺地推开家门,妻子周敏正坐在梳妆台前敷面膜,手指在平板上划着财经新闻。
“怎么又喝这么多?”周敏头也不抬,语气冷淡。
“嗨......”
安成睿解释什么,直接瘫进沙发里,掏出手机刷朋友圈。
下一秒,他猛地坐直了身子,酒意瞬间清醒了大半。
“卧槽!”
周敏皱眉回头:“又怎么了?”
“我草啊!”
安成睿直接把手机扔给她:“你自己看!你自己快看!我靠!”
手机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周敏神色不满的拿起电话。
忽然发现,屏幕上,赫然是安佳玲刚发的朋友圈!
“欢迎来到这个世界,小公主。”
配图是一个粉雕玉琢的新生儿,她粉润的脸蛋,小小的鼻子和嘴巴,处处透露着可爱和娇嫩。
周敏立即摘掉面膜,啪的一声,扔在了地上,她无比震惊的说:“安佳玲什么时候怀孕的?”
安成睿脸色阴沉:“鬼知道!”
他起身快速来到近处,一把抓回手机,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爸!出大事了!”
电话那头,大舅安柏年还在打高尔夫,被电话吵醒,语气不悦:“你没事儿发什么疯?出什么大事儿了?”
“绝对是天大的事啊!!!您快看朋友圈!安佳玲......她生了!”
安柏年沉默了几秒,然后猛地惊呼:“什么?谁?你说谁生了?”
电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然大舅正在翻手机。
几秒后,他声音发紧:“这......安佳玲生孩子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她连怀孕都没说过!”
安成睿低声回答。
安柏年深吸一口气:“你马上过来,我们得商量对策。”
挂断电话,安成睿脸色难看至极:
“这下完了,老太太要是知道,肯定得气疯。”
周敏冷笑:“气疯?不见得吧!最近老太太对安雅浔的态度,可是有点近,我看她是高兴还来不及,安雅浔有外孙女了,继承权更稳了。”
安成睿攥紧拳头:“不行,得赶紧通知二叔他们。”
三点四十五分。
金融街高级公寓内。
安成恺刚结束一场跨国视频会议,揉了揉太阳穴,正准备去倒杯威士忌放松一下,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家族群消息炸了。
安成睿:“(截图)你们看到没?安佳玲生孩子了!”
安成媛:“我的天,真的假的?”
霍启明:“哈哈,玩得够野啊,连婚礼都没有?”
安成恺盯着那张新生儿照片,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他直接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爸,安佳玲生孩子了。”
二舅安松年正在书房看财报,闻言手指一顿:“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这事儿怎么敢开玩笑?是安佳玲刚刚发的朋友圈。”
安松年看了许久,确认无误后。
他眯起眼睛,说:“去!查清楚孩子父亲是谁,我不信,安佳玲会给一个无名小辈生孩子。”
“已经在查了。”
安成恺快速敲击键盘,调出安佳玲近半年的行程记录:“她最近几个月很少露面,但上个月有人拍到她出现在圣心医院。”
安松年冷笑:“安雅浔倒是瞒得紧。”
“爸,这事对我们有利。”
安成恺忽然笑了:“如果孩子父亲身份有问题,安雅浔的威信会大打折扣,她也无法面对家族,如果这事儿,我们操作一番,绝对可以是对付安雅浔的一把利刃......”
“先别轻举妄动。”
安松年沉声道:“等见了老太太再说。”
......
大姨家,远在港城,做金融生意的霍家,一处别墅内。
霍启明刚泡完夜店回来,搂着个嫩模正准备上楼,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他烦躁地掏出来一看,家族群消息99+。
“忽然间这么多消息?”
他骂骂咧咧地点开,却在看到安佳玲的朋友圈截图时愣住了。
“噗,卧槽!”
他直接笑出声:“安佳玲生孩子了?哈哈哈哈!”
嫩模凑过来:“怎么了霍少?”
霍启明把手机递给她:“看看,我表妹,未婚先孕,连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嫩模捂嘴笑:“哇,豪门秘辛哦!”
霍启明得意洋洋地拨通母亲的电话:
“妈!快看家族群!安佳玲那个装清高的,居然偷偷生孩子了!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天动地啊。”
大姨安梅君正在做瑜伽,闻言差点扭到腰:“什么!这怎么可能啊?”
她立刻挂断电话,翻看朋友圈,脸色瞬间铁青。
“这个安雅浔,教出来的好女儿!!!”
下午四点整。
安家祖宅。
安老太太刚吃完下午茶,正靠在躺椅上眯着。
却被贴身佣人轻声唤醒:“夫人,大少爷和二少爷来了,说有急事。”
老太太皱眉:“这么时间不知道我要午休吗?什么事?”
佣人战战兢兢地递上平板:“您,您看看这个。”
屏幕上,赫然是安佳玲的朋友圈截图。
老太太盯着那张照片,苍老的手指微微发抖。
“叫他们进来!”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几分钟后,大舅安柏年和二舅安松年低着头站在老太太面前,大气不敢出。
“你们早就知道?”
老太太缓缓问道。
“我们也是刚刚才看到。”安柏年硬着头皮解释。
老太太冷笑一声:“安雅浔呢?”
“联系不上。“
“好,很好。”
老太太攥紧佛珠,声音冰冷:
“晚上七点,召开家族会议。”
此时,安雅浔正在公司办公室的窗前,她的手机屏幕,不断地闪烁,有不少未接来电和消息。
她面无表情地划掉所有通知。
想了想,给安佳玲打了个电话:
“你这个朋友圈,有点猝不及防。”
安佳玲问道:“会很麻烦吗?”
“不麻烦,你妈又不是软柿子,我倒要看看,那群老家伙,能折腾出什么浪花来!”
安雅浔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
窗外,红日西坠,已是黄昏。
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安家祖宅坐落在郊区一处隐秘的山麓,占地近数十亩,青砖黛瓦的中式院落掩映在苍翠的古松之间。
夜色来临,庄园很多个地方,都亮起了灯,檐下的铜铃在微风中发出细碎的声响。
宅院正门的石狮威严矗立,狮眼圆睁,仿佛在无声地审视着每一个踏入此地的人。
此时三辆黑色奔驰S级轿车缓缓驶入祖宅大门,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声响。
大舅安柏年坐在首辆车内,面色阴沉。
他穿着一丝不苟的深灰色中山装,手指不停地摩挲着腕间的沉香佛珠,眼神冷峻地盯着窗外。
车停稳后,管家快步上前拉开车门,恭敬道:“大少爷,夫人已经在祠堂等您了。”
安柏年淡淡的嗯了一声,迈步下车,身后跟着长子安成睿和儿媳周敏。
安成睿西装革履,但眼下青黑,显然肾虚。
周敏则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妆容精致,眼神里仿佛透着几分不安。
“爸,二叔他们到了吗?”安成睿低声问。
“还没。”
安柏年淡淡道:“但老太太既然叫我们来,就说明这事没那么简单。”
三人穿过回廊,脚步声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他们前脚刚进去。
后面二舅安松年就到了,只是他没有走正门,而是让司机把车停在了祖宅的侧门。
侧面的街道对面,是一个矮层住宅小区,那边比较热闹,临近的一条商业街,也是人声鼎沸。
从侧门进去,他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西装,金丝眼镜下的眼神锐利而冷静。
他的儿子安成恺跟在身后,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袋,低声道:“爸,查到了。”
“什么消息?”
“孩子的父亲,身份是个谜。”
“嗯?”
“我们看到了一张照片,但具体身份,还没查到。”
“这不是没查到吗?”
安松年额头青筋暴起:“你他妈说话,能不能严谨一点?这是查到消息了?”
安成恺一脸无辜的说:“我查到了他的照片啊,这就是查到了消息嘛。”
“你真是个,大聪明!”
安松年竖起大拇指,很佩服的说:“儿子,你继续保持奥,真的,懒得和你说。”
“你看,又急!”
安成恺无奈的说:“就慢慢查呗,这有什么着急的,安佳玲的男人迟早得露出鸡脚。”
“哼!”
安松年冷哼一声,完全不说什么了。
两人沿着侧廊走向祠堂,迎面碰上了刚从佛堂出来的老太太贴身女佣。
女佣见到他们,立刻低头行礼:“二少爷,夫人说,您来了直接去祠堂,不用请安了。”
安松年点头,眼底闪过一丝阴翳。
同一时间。
一辆加长版劳斯莱斯幻影嚣张地驶入祖宅前院,车轮碾过石板路,溅起几滴水珠。
车门打开,大姨安梅君踩着10厘米的高跟鞋迈下车,一身香奈儿高定套装,脖颈上的翡翠项链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
她的儿子霍启明跟在后面,打着哈欠,一脸不耐烦:“妈,至于这么急的来吗?我都还没休息好呢。”
说来也巧,霍家有个私人飞机,恰好有今天的航班,大姨带着儿子,搭坐飞机,风尘仆仆的赶来。
也算是顺道而来。
安梅君瞪了他一眼:“闭嘴!今天这事关系到家族颜面,你给我打起精神!”
祖宅的老管家迎上来,恭敬道:“大小姐,夫人在祠堂等您。”
安梅君冷哼一声,昂首挺胸地朝祠堂走去,高跟鞋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像是某种宣战的信号。
她并不在意安雅浔的情况,或安佳玲生孩子。
她在意的是,安雅浔一旦下台,别人执掌大权,她在港城那边的合作,会更上一层楼,会得到更多。
所以......她来的很积极。
安家祠堂内,檀香缭绕,安家历代祖先的牌位肃穆地陈列在神龛之上。
老太太程凤仪端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一身藏青色旗袍,银发一丝不苟地挽成发髻。
她手里捻着一串佛珠,眼神锐利如刀。
大舅安柏年、二舅安松年已经落座,安成睿、周敏、安成恺等人则站在各自父亲身后,神情各异。
安梅君一进门,就夸张地叹了口气:“妈!您看看这事闹的,安家的脸都丢尽了!”
老太太冷冷扫她一眼:“坐下。”
安梅君噎住,悻悻地坐到一旁。
祠堂内一片死寂,只有佛珠碰撞的轻微声响。
片刻后,七点整。
老太太终于开口:“雅浔呢?”
安柏年沉声道:“联系不上。”
老太太冷笑一声:“她倒是沉得住气。”
就在这时,祠堂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所有人转头望去。
只见安雅浔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踩着高跟鞋,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她身后,跟着一脸淡然的林助理。
檀香在青铜香炉中袅袅升起,房间内三十六盏宫灯将每个人的表情照得无所遁形。
老太太程凤仪高坐主位,手中那串传了五代的翡翠佛珠在指间缓缓转动,每一颗珠子碰撞都像在倒计时。
“都到齐了?”老太太眼皮都没抬。
管家躬身:“三小姐还在月子中心,其他人都到了。”
砰!
大房长子安柏年猛地拍案而起,黄花梨木桌震得茶盏叮当作响:
“未婚产子!安雅浔!你女儿做的好事!安家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质问的声音传荡在大堂之内。
安雅浔慢条斯理地抚平衣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淡淡的说:
“你去年补赌债时,怎么没想到安家的脸面?”
“你血口喷人!”
安柏年脖子上青筋暴起。
安雅浔冷笑:“别以为我没有证据!”
刷!
安雅浔从爱马仕包里抽出一个文件夹甩在安柏年的身上,里面照片散落一地......有在赌场的VIp包厢,周敏从保险柜取钱的监控截图,甚至还有他们儿子在国际学校霸凌同学的视频截图。
议事堂里落针可闻。
二房安松年突然轻笑一声:“雅浔啊,咱们今天说的是佳玲的事,那孩子父亲......到底是谁啊?总得给个说法吧。”
“二哥。”
安雅浔微微抬手:“你上个月通过离岸账户转移了八千九百万,查清楚来源了吗?”
安松年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儿子安成恺猛地站起来:
“你血口喷人,什么八千九百万,明明是八千八百六十三万!”
达咩!
安松年捂住了额头,他深吸口气,道了句:
“那没事儿了。”
他不打算继续问下去了。
此刻。
老太太的佛珠突然停了。
“雅浔。”
老太太终于开口,声音像钝刀割肉:“那个野种,到底是谁的?”
安雅浔缓缓起身,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清脆的声响,她走到香案前,亲手给祖宗上了三炷香。
期间,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
安雅浔,确实实力雄厚,也很有经商天赋。
但是......一个女人,撑起安家的脸面,终究不是个事儿。
“母亲。”
安雅浔转身时香灰正好落下:“佳玲的孩子,姓张,至于具体是谁,你们随便去查。”
“荒唐!”
老太太的佛珠砸在桌上:“未婚先孕,连父亲都不敢说,安家百年清誉......”
“清誉?”
安雅浔冷笑一声:“大哥包养的那个小明星,上周刚打了胎吧?二弟在澳门输掉的那块地皮,现在还在填海吧?现在我女儿正常谈恋爱生了个孩子,你们来和我说清誉?”
房间内,一片安静。
大房的人脸色铁青,二房的人眼神闪烁。
老太太死死盯着安雅浔,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安雅浔立即走到老太太身边,亲手为她抚背,在她耳边轻声道:
“您去年在瑞士那笔存款,需要我帮您处理税务问题吗?”
老太太的咳嗽戛然而止。
她嘴巴动了动,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心中想着:自己想方设法的扶持老大,结果真是不中用,扶不上墙的烂泥,要是自己哪天死了,他斗得过安雅浔吗?
“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妈,您休息好。”
安雅浔和老太太打了个招呼,便转身走向门口。
众人注视着她的背影。
无言,无声......
当安雅浔离开。
安成恺立即站起来说:
“胡说八道!爸!奶!你们看看,你们看看!她也太霸道了吧!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啊?”
安松年拍了下儿子的后脑勺:“你少哔哔,给老子坐下!”
“又打脑袋,你就不怕给我打傻了?”安成恺嘀咕着说。
安松年气不打一处来,但也懒得计较。
因为安成恺的话,也终于引起了一些回应。
“是不太合理啊。”
“关键,安佳玲的男人是谁,她都不说。”
“最起码应该坦诚相待。”
“还能有什么原因?像她一样呗,没事儿玩个男模。”
“和什么男模,男明星,那不就是个野种吗?”
“我们绝对不认可孩子的身份......”
时间缓缓流逝。
晚上十点半。
安雅浔拨打了张杭的电话。
在月子中心的一个办公室内。
当安雅浔推开房间的门时,张杭正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他俯瞰城市的灯火。
“玲玲睡了?”安雅浔放下包包,坐在沙发上,右腿随意的搭在左腿上。
“睡了一会儿了。”
张杭回过头,微微一笑。
自己这位岳母,看上去还真是风韵犹存。
安雅浔脱下风衣,随手搭在真皮沙发上,小衫勾勒出的身材曲线,还是很抗打的。
最起码,张杭觉得,能被安雅浔看上的男模或男明星,也是很享福,毕竟她不是那种肥胖的富婆。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安雅浔问道。
张杭坐在旁边,拿出香烟,递给安雅浔一根。
安雅浔平时不抽烟,但谈事情的时候,会点燃一支。
这一点,张杭看出来的。
两人抽着烟,张杭说:
“过去一个月,我通过青海资本控股的一个空壳公司,吃进了安氏集团4.7%的流通股。”
安雅浔唇角微勾:“才4.7%?”
“嫌少了?”张杭好笑道。
安雅浔笑道:“觉得这不符合你的手笔呀。”
“当然,这只是开胃菜。”
张杭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文件:
“安氏集团股权质押明细。”
“安柏年上个月质押了手中12%的股份,借款方是瑞丰信托,而瑞丰的实际控制人是韩胜。”
安雅浔眼神一凛:“他质押的股份,什么时候到期?”
“下周三。”
张杭靠在沙发上,缓缓吐出一片烟雾,让他的脸庞隐藏在雾中,显得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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