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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五品灵物‘琉璃鳟’,禀赋‘避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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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五品灵物‘琉璃鳟’,禀赋‘避水’,踏江折返,预支仙衣!

可听完他的话。

被海风扑面的齐昭,却只觉得眼前的段武夫,简直疯掉了。

来回反复将这两个师徒打量一番之后.

齐昭忽然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像是释怀了一样:

“好好好,都听你的,你说能捕到就能捕到吧。”

“不是要从渡口下海么”

作为这东郊码头的渡口龙头,齐昭抛了块随身铁牌:

“持此令牌,如我亲临。”

“事后‘东郊码头’上一应设施,不管是渔船还是灵网灵饵,都随便你们去支用,只要别自爆身份,闹腾出太大动静就行。”

看着齐昭的模样,显然是不信季修有这般‘神通’的。

嘱咐完后,便想回去歇息,毕竟大晚上的,还被段沉舟连夜以符箓通讯,知会出来,就因为这点小事,自然满心怨怼。

对此,段沉舟也不恼,只笑了笑。

便与季修一道,踏行码头甲板。

果真如齐昭所说,季修持此令牌,一路遇到的护卫队,哪怕他未曾自报家门,依旧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怠慢。

不管是路过的哪一座渔栏主,还是自己栏下的灵网、灵饵齐齐摆在面前。

哪怕大半夜的熄了火,也要秉起烛来,随侍季修身畔。

看着因为自己持着‘龙头铁令’,走过小半个甲板,从而亮起的一盏盏灯,一道道烛光

季修脚步不停,眼见那道浪涛不歇的偌大东沧海,心中不免暗想着:

“这里每一座渔栏都养着数十上百条船,养着船老大,还有数百渔家子好手,虽然规模比不上安宁县的大营生,但.”

“这条东沧海里蕴藏的‘宝藏’,却比安宁县那些营生赚取的银钱,要多得多。”

“更别说随便挑一个渔栏,能够坐镇其中的头号供奉,都得是炼皮中的佼佼者,大部分都是披上仙衣的好手,远超乡县配置。”

“可只是渡口龙头的一枚铁令,就能叫这些高手不顾夜色,陪侍身侧,尽心竭力.”

“更遑论上面的‘九行之主’了。”

“由此可见,做个大行之主,还真是风头无量。”

师傅方才张口闭口,就笃定他未来是要将安宁县的地位,搬到这江阴府的。

这等落在他人,比如那位渡口大家‘齐昭’耳朵里,无异于天方夜谭的言语,就算是季修自己,都只敢在心中惦念着。

江阴府哪个大行,不是混迹数十年,有着各路关系,错综复杂的帮衬着,深耕其中,才能扎根。

一个乡县外来的贫家小子,就算凭借一双拳脚打出一片天地,可想要轻而易举的染指,哪能有那么容易

可他师傅偏偏就笃定不已。

轿子众人抬,不争馒头争口气。

想到这里,季修眼神一凝,觉着不能落下自家师傅在外人面前的面子。

于是便迎着海风与月色,看着那荡起涟漪波纹的茫茫沧海,独自越过道道渔栏,还有那些停靠的乌篷船。

叫见到那枚铁令,得到了消息,叫他们好好招待这位少年公子,将最好的灵网灵饵都掏出,用完了龙头来补的一个个渔栏主、船老大,不禁愕然:

“这位公子,你身无长物,如何打捞渔获”

有靠得近的,刚想解开一道乌篷船,却被季修拦了住,只摇了摇头。

顷刻间。

气血与真罡于筋骨交汇相融,碰撞而出化作的沛然大力,叫季修撑开的肩阔如山,好似一团烘炉,燃起熊熊烈火,将一身寒气驱散。

随即,他扯去了上半衣衫,只见二十四节大龙骨挺起,露出宽背撑着的一张玉肤无垢皮,在月色泼洒下,显现点点荧辉。

无一丝一毫的赘肉,每一寸筋肉里夹杂着的,都是澎湃大力,仿佛能够摧筋拔骨!

咣当咣当!

系着铁锁的张张乌篷船,被海风吹动,散发出碰撞嗡响,紧随其后,季修脚步一踏,无饵无网,跃入海中!

“啊!”

“这位公子,你.”

这般举措,落在旁人眼中,宛若‘疯子’一样。

叫旁边几个想要攀上那位渡口龙头齐昭,所以忙前忙后,对着季修殷勤得很的渔栏船老大,险些吓坏掉了。

他们忙不迭的转头,望向身侧眼眸淡然的段沉舟,有些着急:

“这位爷,东沧海江流湍急,生长得奇珍异种、潮流险地不在少数,远非县乡支流可以比拟!”

“不成练气大家,想要扎入其中,恐怕会出上意外,还请叫这位公子上来吧,若是要体验打捞渔获,早清我等出海一趟,将其捎带上便是.”

几人将季修当作是来这码头体验的‘富家公子哥’,不谙世事,将段沉舟看作是他家中长辈,以为二人不晓得这‘喜怒无常’的海中凶险,所以出言恳求。

但闻言之后,段沉舟不仅没有阻拦动作,反而目视季修一跃而下,分江驰浪,无畏无惧,比之船只都要更加迅捷,不禁大笑一声:

“一条东沧海罢了,哪里拦得住天生的浪里白蛟”

“你们且在这里候着便是,我去找你们龙头坐会,静待我徒佳音!”

说罢,段沉舟一甩袖袍,便在几人目瞪口呆,只觉这位长辈颇为心大的同时,去了渡口龙头的驻府!

府内。

“这一对师徒大半夜的,也不知抽什么疯,来我这里闹腾。”

“罢了罢了,反正这东郊渡口,经我这么多年的打理,再加上家中关系,上上下下,早就是我自己的人。”

“只要他段沉舟和季修,不大张旗鼓的喊着自己的名儿,消息就传不到渔行那去,想要干什么,就随他们去吧。”

“段沉舟渔家子出身,这么多年江海,他岂能不晓得‘捕捞灵鱼’之难,还大半夜拿老子开涮,也不知道葫芦里又在鼓捣着什么把戏.”

齐昭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才刚坐下,便看到了段沉舟尾随而来,顿时奇道:

“你不是跟你徒弟,要去捕捞灵鱼的吗”

段沉舟自顾自坐下,气定神闲的从案桌上倒了杯茶水,轻抿了下:

“他自己一人足矣,我去做什么反倒有可能添乱。”

原本坐着的齐昭,听到这里,突然一下子蹦了起来:

“你来真的!”

齐昭的面皮有些抽搐:

“你在这条江上混迹了二三十年,你能不晓得这东沧海的底细”

“你叫他一个人扯灵网洒灵饵,撑着一艘乌篷船趁着夜色出行,且不说收获如何,你就不怕他出些事儿么”

“这条东沧海,哪怕出了十里,只要生出意外,遇到些凶险玩意,别说是力关武夫,就算是练气大家,也不是没有死过!”

这位渡口龙头语气尽是警告,脸色黑沉。

而下一刻,段沉舟的话语,更是叫他脑子‘嗡’得一声,只觉炸开。

“扯网洒饵,撑船捕捞,那是江海,火候不够的渔夫才会用的手段。”

“我那徒儿,哪怕身无长物,也能驰骋江海。”

“你看着便是。”

看着段沉舟稳如泰山的样子,齐昭心中一梗,火气终于是憋不住了,牙齿咬得‘咯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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