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深情的告别（1/2）

围观了两个小时，直到小屋烧成灰烬，天渐渐泛白，夏一涵才离开，凭借上次的记忆，在巷子里穿来穿去，终于找到凌记商店。

一进门，凌家三姐妹都是一脸焦急，夏一涵笑了笑，说没事了，事情处理好了；三女拍拍胸脯，松了口气，白白的小手拍在胸脯上的视觉效果，让老流氓看得口而干燥；刚刚经历了杀人放火的事，心情难免紧张；紧张感和危机感，会使人欲望倍增，今天这三姐妹，必需全部正法。

夏一涵吩咐她们收拾东西，立即随他离开里街，往后再也不要回来；三姐妹早有觉悟，刚才已经收拾好东西，告别凌父凌母，只等夏一涵回来，就立刻出发。

正要出发，夏一涵突然说：“我不带你们走了，你们自己爱去哪就去哪。”

凌家三姐妹一脸不解，这人怎么说变就变，三姐妹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夏一涵一脸严肃：“你们三个，不来南魁帮忙，先是效忠，后是躲在落雁镇看戏，典型的墙头草；我怎么知道你们以后，会不会什么时候就把我给卖了，我不相信你们。”

凌真雨正想解释，夏一涵伸手拒绝了，说不想听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墙头草就是墙头草，无论什么理由，无论理由听起来有多么的理，墙头草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

凌真雨、凌真筱两女被说得一脸委屈，眼泪就要流出来了。

凌家三姐妹里，还是长姐凌海姣最懂味道：“会长，您需要我们怎么证明自己的忠诚？”

夏一涵心里暗赞了她一句，长姐就是长姐啊，就算没读过多少书，道理还是懂一点的；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才开口：“以后要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必须做什么，任何事情。”怕她们不理解，还强调多一次：“任何事情，是任何事情。”话说得这么白了，三姐妹哪能听不懂；刷的一下，三人脸全红了，显得非常可爱，老流氓凑上来一人舌吻一口，算是收取利息。

四人拎着大包小包，迎着晨光，走街串巷，不一会出了里街，招来出租车，把三姐妹的行李都堆上车。

车要出发了，凌家三姐妹一字排开，对着里街，凌记商店的方向，深深聚了一躬。转眼间，三姐妹眼角带着泪光，夏一涵拍拍出租车司机的肩膀，让他等会；来到三姐妹身边，他点起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说起了自己的故事：“十六岁那年，我立下重誓，事若不成誓不还，离开南部种植场；我想，那时候的心情和你们现在是一样的；你们只要记得，你们在这里长大，这里有你们的父母，有你们的记忆，这就够了；永远的告别这里，永远不要再回来，这里只是一个堕落之地，除非你们有能力改变这一切；从今往后，天高任鸟飞，你们的足迹，将会踏遍星河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这也是你们父母的愿望；请相信我，相信夏一涵，会带你们走进另外一个美丽的新世界。”

夏一涵伸手拭去她们眼角的泪珠，说了一句连他自己都觉得很酸很酸的话：“以这只手起誓，我将拭去你们所有的悲伤，你们的杯子永远都不会空，因为，我就是你们的酒。”

说的人只感到牙酸，虽然很酸，但三姐妹相当受用，眉开眼笑，齐齐握住他的手。

出租车上显得特别拥挤，副驾驶位没人坐，四人都坐在后排，夏一涵左拥右抱，卿卿我我，触碰到的，都是脆嫩的肉体。出租车司机看着后镜，羡慕的感叹到：“老板，你三个女朋友都好漂亮，真厉害。”夏一涵正想回答，又觉得不妥，三个女朋友，这话听起来多刺耳，必须不是女朋友；女朋友只能是单数的，不然显得自己太花心；说她们是手下，手下也不行，老板三秘书，听起来更花心；说是女儿，那是乱伦，更不好；说是学生，好像还行，但还差那么一点点，学生和老师是在学校里的关系，不够长远；有没有和师生更为接近，更长远的关系呢？

想了半天，夏一涵想到一个关系，这个关系最符合他的需求，他对出租车司机说：“她们不是女朋友。”三女立刻侧目看着他，都有些不高兴，一路上摸摸捏捏的，一对三就算了，连个女朋友的名分都不给，实在过分；夏一涵继续说：“她们是我徒弟，我是她们的师傅，”然后看着她们三人：“来，叫来听听。”

三女都能闻出他话里那股味道，笑嘻嘻的齐声叫到：“师傅。”

夏一涵取出钱包，每人发一张五千星河币的钞票，说是师傅给徒弟的见面礼。

三女笑得更欢了，一人给他亲了一口。

出租车司机有些走神，一不留心，走错了路，他恳求到：“你们师徒不要影响我开车，一会出了事故，不要怪我。”

由于走错了路，后排四人总算消停一些，免得出租车司机定力不足，酿成悲剧。

一个小时后，四人抵达名仕公寓，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夏一涵的单人公寓。

这间全开放式的单人公寓，足有50平方米大小，两张双人小沙发拼在一起，组成小小的客厅；其中两面外墙由巨大的落地玻璃构筑，此房又处全楼一角，两面玻璃外墙视野极为开阔，墙上有布帘遮蔽；一张大大床占据了一角，此时若躺在床上，能透过玻璃墙看那城市的灯红火绿。

原本夏一涵一个人住，显得开阔舒畅；三姐妹一进来，这里就显得非常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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