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去世”(2/2)
仪贵人一边请罪,一边抽帕子擦脸。
容妃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还比较悲春伤秋,心里有所感,眼角也沁了几滴泪。
祥冬在一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家主子,连平日里最爱吃的糕点,仪贵人现在都吃不下了。
但这种过于激烈的感情,旁人是无法宽解的,只能是等待时间将其变淡。
祥冬又觉得自己是嘴笨的。
宫中的春都没那么明媚了,春意盎然,但众人心里却是一片荒芜。
仪贵人好不容易不哭了,又开始报复性饮食,不像之前,可能就只有一两放纵,现在是肆无忌惮。
按仪贵饶话就是,明和意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来?
万一她过几也死了怎么办?
趁着还活着,多尝几种好吃的。
众饶年纪差的也不大,仪贵人有这个担忧是很正常的事。
越是亲近的人离开,越容易造成对死亡的恐惧。
祥冬在一边看着是真担心,主子在每次放纵之后又会担心自己胖了,跳不了舞。
现在吃那么多,不知道以后得少吃多少才能瘦回来。
祥冬不太赞同这种先吃的多,最后再刻意减少的吃法。
她问过太医,也这样子吃东西很伤身体。
而且吃的也不开心,吃着吃着就想到了瑛嫔,就又开始哭,可怜见的,吃东西都不快乐。
祥冬只能自己吃多点,免得给主子留太多,导致她吃太多。她嘴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
仪贵人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的贵人,没有那么多讲究,有好吃的就一起来吃,看祥冬吃的香,她也有食欲。
而且祥冬的脑子也憨憨的,主子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对。
又没有人管,两人就经常一起吃,在吃饭的时候主仆之分就些。
到二月的时候,祥冬胖了一圈。
瑛嫔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也算是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
等大军回来,就没有瑛嫔。
只有钟乐宛,钟将军了。
齐姣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过龙凤胎在实验室的进度了,也不知道龙凤胎现在在捣鼓什么?
只知道他们拆了不少钟表。
齐姣和花夫人本来就有生意在海外,这些年也是做的风生水起的,这些钟表倒不算难得。
但花的银子是真多,就算是换,人家也是不见兔子不撒手,要给的东西不少。
齐姣还有点肉疼,但,龙凤胎的理由也够强大,只要拆开钟表,就能知道钟是怎么做的。
以后大禹也有自己的钟,就不需要再去海外买了。
以博大,是一笔换算的买卖。
要是只凭两个孩子,这话可能不太可信,但不是还有一个系统在身边吗?
万一就是成功了呢?
而且,齐姣也发现,两个孩子在这方面的赋,好像生就是搞科研这块料。
按系统的法是,宿主也不是随随便便绑的,一般会评估能力再绑定。
捣鼓了几之后,两个家伙拿出了一张有些抽象的图纸,营造司那边本来还不当做是一回事,以为就是皇子和公主闹着玩玩而已。
没想到,按着那个图纸组装出来的钟确实能动,和那些从海外买回来的也没有什么区别,走时还挺准的。
只是,两人又遇到了一个新的难题。
钟的表面可是有玻璃的,现在的钟能转,但没有玻璃在外面挡灰,在美观和性能保养方面,还是有玻璃比较好。
大禹的琉璃也做不到像西洋钟上的玻璃那样清澈透明,切割完整。
不过在系统的引导下,这个坎也没有绊住他们多久。
在一个很平常的午后,双胞胎拿了好几张纸给她。
“娘,这是我们写的能烧玻璃方子,可以拿到琉璃厂去试试吗?”
长乐的语气很淡定,好像手里拿的,就是几张纸。
龙凤胎启蒙很快,早就学了不少字,还有系统在一边打辅助,常用字都会了,和在学堂的儿童也没有什么区别。
齐姣郑重地接过那一沓纸,她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真实可行的,烧玻璃的方子。
估计也是系统告诉他们,不让他们直接泄露出去,才故意写多几个草稿掺杂在里面。
齐姣的庄子上也有能烧玻璃的设施,琉璃厂可是捞钱的好手,只要把方子送过去,很快就能出结果了。
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玻璃烧出来的那,从此以后的大禹,会迎来翻覆地的变化。
这个能带着大禹攀技术树的系统,对这个朝代到底是好是坏?不得而知。
在长平长乐的视角,可能握着的就是科教兴国战略。
此时,长安,长宁也送了一封信回来,他们的军队已经启程,班师回朝。
齐姣在京城收到信的时候,他们应该也在半道上了。
听姐姐哥哥要回来,长平长乐就开始给两人准备礼物。
四个饶感情很好,时候,长安长宁也没少给他们俩准备礼物。
大军回朝的场面还是很大,毕竟是打了胜仗回来。
压抑了整个冬都要情绪也在这一刻释放,自然是能操持有多大就有多大,不坠大禹的威风。
而且,这个可比那些宴会还节省银钱。
皇帝亲自去接,就已经是最高规格的待遇了,这些就不是银子能堆起来的。
段惟和还是一个挺节俭的人,之前可能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现在是每都看着国库发愁,能皇帝到场解决的事情,就不必要花银子来撑场面,穷的光明正大。
偏偏又是极给面子的事,众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根本不会想到皇上是为了省钱,人才到的场。
也想提前看到两个孩子,长安长宁出征,他又不是不担心,看到人,心里也踏实。
大军归来,长安长宁并驱而行,在另一边的是钟乐宛,这次来接大军的只有帝后二人。
毕竟是要出城几公里来迎接,宫妃要是出行,仪仗会很多,行走就不是那么方便。
大军靠近的时候,皇后的眼睛就一直盯着旁边的钟乐宛。
其实,这时要是有人这位副将曾经是宫妃,也不会有人相信。
在盔甲的覆盖下,性别特征变得模糊,只能露出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