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啊?我是宇智波?(求月票)(2/2)
“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那把刺向我心口的苦无的冰冷,还有敌人肢体运动的轨迹,凛的呼喊声,以及查克拉在我体内的流转”
“一切都变得格外的清晰,然后我就手起刀落、手起刀落,几下就击杀了那几名云隐下忍。”
嘶~
怎么越听越像是自己当初开眼时的感觉呢
宇智波将人茫然了,难道神原胜的体内真的也有宇智波家的血统,只是因为变异了,所以他的眼睛才没有出现变化
“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变化吗”
“其他的”,牧胜略微思考了一下:“学习忍术更容易了算不算”
“学习忍术更容易了怎么个容易法”,宇智波将人用手撑了一下,让自己在病床上坐的更直了。
他有种预感,自己似乎要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事了。
“就是之前使用起来很费的忍术,现在很轻松就能使用出来了。”
牧胜竭力描述着:“还有就是其他人在我面前施展过的忍术,我总有种自己已经学会的感觉”
“但是有的忍术我能使用出来,有的却不行。”
拷贝能力,是写轮眼的拷贝能力!
不会错了,一定就是这样的!
宇智波将人的神情突然变得亢奋了起来。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神原胜的祖上上一定有宇智波的血脉。
或许就是某个宇智波的先辈留在外面的私生子,又或者是
咳咳,这个想法有些对先辈不敬,宇智波将人及时遏制住了自己的念头。
因为神原家族中一直没有人觉醒过写轮眼,这支血脉也就一直没有回归宇智波家族。
而当这份血脉在传递到神原胜这一辈时,应该是发生了某种不知名的突变。
这就导致神原胜在收到精神刺激时,虽然觉醒了写轮眼,但他的眼睛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对,一定就是这样,不会错的!
一个没有红眼、没有勾引的写轮眼。
作为忍者的职业素养,让宇智波将人的心中升起一个想法,这么一位特殊的宇智波族人,将来一定会有大用。
“咳咳,胜!”,宇智波将人面容和善地看向牧胜:“凛说你想学几门风遁忍术,正好我这里有门d级的风遁。”
“作为对你在上次遭遇战中出色表现的奖励,我决定把这么风遁教给你。”
说着宇智波将人就开始在牧胜眼前结起印来。
“风遁:吹风弹!”
一个成人脑袋大小风球,从宇智波将人的口中吹出,撞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呼呜!刺啦!
风球在墙壁上炸开,割出几道凌乱的痕迹。
“怎么样,看懂了吗”
宇智波将人一脸期待地看向牧胜。
“我试试”
牧胜说着双手结印:“风遁:吹风炮!”
一个同样大小的风球出现在牧胜的身前,而后飞出,撞在了宇智波将人在墙壁上留下的痕迹旁。
“斯国一!”,宇智波凛顿时欢呼了起来:“胜你好厉害呀!”
‘果然没错,神原胜觉醒的就是写轮眼!’
亲眼看到后,宇智波将人就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了。
十几分钟后,牧胜和宇智波凛才告别了热情的宇智波将人。
噔噔噔噔!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病房外面响起,而后宇智波晃太就一把推门走了进来。
“将人老师,你知道吗神原胜那个家伙居然在后勤处闹事!”
“这个家伙简直太乱来了,打败了几个云隐下忍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吗”
“在后勤处闹事,别再连累我们也要受处罚!”
宇智波晃太忿忿不平地抱怨着,见自己队长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他抱怨得就更起劲了。
“闭嘴!”,宇智波将人大喝一声:“在背后说自己伙伴的不是,你知道一个忍者小队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是信任,是支持,是羁绊啊!”
“要不是神原胜,你早就被云忍抓走当种猪了,哪里还能在这里大放厥词!”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去找胜道歉!”
“啊”,宇智波晃太已经完全懵了。
“啊什么啊还不马上去!”
宇智波将人的眉头一拧,表情变得凶狠了起来。
吓得宇智波晃太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
“可恶啊!神原胜那家伙,难道真的是将人老师的私生子”
数日后,宇智波将人的伤势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宇智波小队再次开始执行起了巡逻任务。
而就在他们离开营地,消失在森林之中后。
被奈良鹿久下令遣送回木叶村的猿飞诚夫,也跟着一支运送重伤员回村子的队伍,离开了前线营地。
“诚夫老弟,就这么走了啊”
志村大悟一脸揶揄地看着猿飞诚夫,语气中充满了调侃的意味。
“我还没来得及给你道谢呢,要不是诚夫你主动退位让贤,我也捞不到这么好的职位啊!”
猿飞诚夫闻言脸色更难看了。
一想起自己丢失这么一个油水丰厚的职位,猿飞诚夫就恨不得把牧胜乱刀凌迟。
不就是一把掺杂了点查克拉金属刃刀吗
别人都可以,为什么你就不行
若不是我们猿飞家族这么多年的操持和付出,木叶能有现在的局面吗
我拿一点怎么了
那是我应得的,那是我的父辈们为村子付出后该有的回报!
为什么你要反抗为什么要败坏我的名声
就不能和其他人一样,乖乖的接受这一切呢
“该死的贱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猿飞诚夫暗骂了几句,而后又看向了一旁幸灾乐祸的志村大悟。
“大悟老弟,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小心那小鬼给你也来一刀。”
“我是看出来了,那个小鬼是个不知道感恩的。”
志村大悟呵呵一笑,没有接茬。
一个下忍罢了,又是被那位上忍卡卡西关照过的。
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他才不会因为猿飞诚夫的挑拨就去招惹对方的。
不划算!
见他没有接话,猿飞诚夫冷哼一声后,郁郁不平地跟着队伍离开了。
三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