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我得鼻炎后的探索(2/2)
还好,我紧得跑啊,我也不知道几点了,生怕晚了,向阳川,二龙山返回来的客车再过去了。一问,都没有。
“马上马上了,这快六点半了,今个可能是晚点了,每天六点二十就到这了。”
太阳升起来了,西北风呼呼吹来,等车的人们不停的活动着,跺着脚,有人说,这都八九第一天了,再有四天就元宵节了,天还这么冷。冷,那人说冷,我心想,我还戴着口罩呢,我这鼻子又不通气了。
“客车来了,是向阳川返回来的。”有人喊道。有人喊,话音还没落呢,客车就到了。
客车到了,大家都挤着上车了。大家挤,我站在大家中间,很自然就给我夹着带上来了。我上车了,人和人紧挨着,一会身上变热乎起来,我的鼻子也通一点气了。
一会,客车进富锦了,进了富锦,我十分注意了,客车到三百货了,大家都下车了。我也下车了。我下了客车,背着俺家给王大夫王叔带的苞米面子向住院处走去。王叔我认识,去年秋天,他们住院处下乡调拨土豆,俺爹还请他上俺家给俺四弟弟看呢。四弟弟得的肾炎病就是他给确诊的。
我到医院了,我在医院外边找个地方,先把我带的苞米面子的面袋藏好。藏好了,我进了医院,我到了医院,我很快找到了五官科,五官科门口有很多人都在排队呢。我想也排队吧。我也不懂的医院的制度。我心思排一会队看看。
患者排队,我排上队,我叫我身后排队的给我占着位子,我走出来观察观察,一看,呵,五官科四个科室,1、2、3、4。我看着,猜测着哪个是王大夫的办公室。
走廊里的人太多了,穿白大褂的大夫,在里面办公室有走过来了,也有从外面走进来了。我想问问,王大夫在哪个办公室。一个大夫过来了,我赶紧走上前,问道:大夫你好,我问你,这五官科的王大夫,在吗?
“王大夫,上北京了,要找,上北京找去吧。”这个大夫说着匆匆忙忙往里走去了。我听他一说,我心思,哎呀,我这不白来了吗。我心想,白来白来吧,等一会再说吧。就在我想着怎么办的时候。突然王大夫从外面走进来,他从我身边走过去了。我赶紧追了过去。我追还不敢喊,我怕叫别人听到不好。我快步追上了,我从侧面小声喊道,王叔,王叔,王大夫。“啊?”王叔很惊讶的回头看我。
“王叔,我是乡下富楼的,老马家的呀。”王叔一看是我,我赶快说,我来看鼻子的,王叔,我来还还给你带一点苞米面呢。我搞外面一个地方了,我找不到你,你来我给你。我和王叔说着,就往外走,到了外面我就拿出来了。
“你拿这干啥,你们乡下粮食也不多。”
“不多,也够吃,这是新苞米磨的苞米面子,俺爹叫我给你家带点,俺爹说叫你家尝尝新。王叔,我爹还叫我告诉你,我四弟弟得肾炎的腰,好点了。”
“好,我回家送回去,你去医院屋里等我吧,一会,我给你看看你的鼻子是咋回事?”
一会儿,王大夫,王叔回来了,他给我领进办公室,叫我坐椅子上,给我检查,他让我抬起头,用照明的极小的电棒照着,用一个带钩子器皿撑着我的鼻孔,看看,给我说,小子,你这是鼻炎,你想咋办。
“咋办,叔,我得这鼻炎,都两年多了,到冬天,我这鼻子,一见到凉风,就不通气,年年都用不少滴鼻净,也不管事了。我来,就是叫叔你给我治的,叔,你看咋治好就咋治吧。
“做个手术吧。”
“”行,叔,我听你的,你看叔,我做手术,我用住院不?我家还用来人吗?要是需要我家来人,我一会给俺大队打电话,叫大队的人告诉俺家。
“不用,不用,我这就给你做,你下午就能回去。回去,注意休息,有一个星期就好了。好是好,在好了之后,这今年,到了冬天,要带口罩。避免冷风吹着刺激,在犯了。”
王大夫王叔,说着,就叫来了护士,叫我坐在椅子上,两脚搞一个小板凳上,两个膝盖放平,给我眼睛蒙上,把一个大托盘搞我膝盖上,告诉我别紧张,说着就给我鼻子打上了麻药,过一会儿,就开始给我手术了。我只觉得鼻孔橕子,我的耳朵只听得剪子在我鼻孔里,咔嚓咔嚓咔嚓铰的声音。
一会儿,王叔说好了。护士,你给小马扶这个床上,叫他躺着休息就行了。
我躺着呢,李晓杰和王艳来了。李晓杰我咋样,家军哥,你来手术,你也不告诉我一声,你告诉我,我好好护理你呀。王丽说,就是嘞,很怕我们来。
下午了,李晓杰和王丽,给我结账,我们和王大夫,王叔告别,坐客车回家来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的鼻子恢复了,我和李晓杰,王丽开始上学了。回校后的日子过得很平静,我的鼻子再也没出过毛病。同学们都羡慕我终于摆脱了鼻炎的困扰,而我因为之前生病自学的那些医学知识,也慢慢派上了用场。每次有同学生病不舒服,我总能说出些靠谱的建议。有一次,同桌突然流鼻血,大家都慌了神。我却镇定自若,想起曾经看过的医书,让他仰头并用冷水拍后颈。果然,血很快止住了。同学们都对我刮目相看,戏称我为“小神医”。这件事传开后,甚至有其他班的同学来找我咨询病症。我越来越自信,决定好好学习生物和医学知识,将来或许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医生,去帮助更多像我当年那样受疾病折磨的人。从一个被鼻炎困扰多年的患者,到如今能够给他人提供医疗建议,这种转变让我充满成就感,我深知这都是自己不断探索学习得来的成果,未来的路还很长,但我充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