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谁合适(1/2)
第109章谁合适
纪木最后深深地望了一眼病房内,目光中饱含着复杂的情感。
有对邵炀病情的担忧,有对陆盛消抉择的失望。
还有对未来局势的凝重。
随后他振翅高飞,宽大的鸦翼有力地拍打着空气,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决绝。
如同黑色的闪电般穿过夜幕。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而他就是这绸缎上最神秘的一抹色彩。
纪木的飞行迅速而稳健,就像黑夜中的幽灵,巧妙地避开了可能存在的监视。
无论是隐藏在暗处的摄像头,还是巡逻的人员,都无法察觉他的踪迹。
他在夜空中划过的轨迹,如同神秘的符号,消失在无尽的黑暗里。
飞行中,灰蓝色眼睛如同两颗璀璨的宝石,闪烁着警觉的光芒。
犹如夜枭的眼睛,犀利而敏锐,时刻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声响,哪怕是微风拂过破败建筑的沙沙声,或是远处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机器轰鸣声,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都会引起他高度的注意,让他瞬间调整飞行姿态,准备应对可能的危险。
纪木飞过荒废的街道,上面布满了裂痕杂草从缝隙中顽强地生长出来,仿佛是大地荒芜的毛发。
街边的路灯早已破碎,玻璃碎片散落在地,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他掠过破败的建筑,那些建筑像是被岁月和灾难侵蚀的巨兽骨架,墙壁上满是斑驳的痕迹。
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坍塌,露出里面阴森的黑暗。
他的眼睛在这片废墟之上快速搜索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如同探测器一般,寻找着任何可能与邵炀病情相关的线索。
【姐姐,你能不能帮我看看邵炀是什么病……该怎么治?】
纪木在心中默默地向清冷女音询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此时,天空被灰暗的云层覆盖,那些云层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偶尔有几缕阳光像是拼尽全力般,透过云缝,如利剑般洒在这片废墟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路。
一只渡鸦正展开宽阔的翅膀,在空中翱翔。
墨黑色的羽毛在阳光下闪烁着深蓝色的光泽,目光锐利无比,仿佛能穿透云层,直达九霄之上。
脑海中清冷女音不时地与他对话。
她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清晰冷静,不带一丝温度。
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刀般,在纪木的脑海中划过。
清冷女音沉默了片刻,在她的信息库中搜索着相关内容,然后反问。
【你想做什么?】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任务。你只需要告诉我方法。】
纪木的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盘算,现在只需要从清冷女音这里获取关键信息。
清冷女音的声音罕见地透露出一丝无奈,那无奈仿佛是对纪木执着的一种妥协。
【温思城不是说过吗?邵炀的情况是末日后体质变异的结果。】
【其实,温思城给陆盛消的方法也只能缓解症状。】
【因为那下一半的方法,陆盛消根本不可能做到。】
纪木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
【为什么?】
他在心中急切地追问,飞行的速度都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根治的办法需要一个八字纯阴的人输血给他,等他体内的血液完全沾染了极阴的气息后,就可以痊愈了。】
清冷女音的回答简洁明了,却如同重磅炸弹般在纪木心中炸开。
纪木的双眸一亮,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的睫毛轻轻扑朔,仿佛是两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复杂的问题。
【输血?直接交换命格不是更方便吗?一劳永逸。】他在心中喃喃自语,脑海中已经开始构思新的计划。
清冷女音瞬间意识到了纪木在想什么,她的声音中带上了警告,那警告如同敲响的警钟,在纪木的脑海中回荡。
【别忘了这具身体的原主是为什么死的。】
【自爆是死亡的直接原因,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极阴命格的缺失,导致他持续汲取阴气却又不断流失,始终无法补充自身,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要知道,既然输血的办法也是可以的,就没必要为了方便去送死。】
纪木却是眨了眨他灰蓝色的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流星,转瞬即逝却又璀璨夺目。
【反正在其他地方我还有马甲,到时候也可以死遁。】
【想想看,只靠输血的话……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攻略陆盛消的,并且还可能会在温思城这里困死。】
【但如果是命格的话,邵炀,陆盛消,甚至还有温思城……我完全可以一箭三雕。】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计划成功后的场景。
……
回到别墅的过程异常顺利,纪木的渡鸦形态让他在夜色中几乎成为了隐形的存在。
他小心翼翼地飞回了自己的房间,每一次翅膀的扇动都控制得恰到好处,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
确认四周无人后,他才开始变回人类青年的模样。只见他周身的黑色雾气渐渐消散,羽毛如同雪花般飘落,骨骼和肌肉迅速重组,动作迅速而熟练,没有发出任何可能引起他人注意的声响,确保自己的秘密行动没有留下丝毫破绽。
检查了一下房间,他那锐利的目光如同扫描仪般,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确认没有异常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自己的秘密仍然是安全的,至少在目前,温思城和他的手下都没有察觉到他的真实身份和那神奇的能力,这让他暂时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
c市的灯火在远处闪烁,如同夜空中散落的星辰,璀璨而迷人。纪木站在温思城家的窗边,身姿挺拔如松,黑色的衬衫在夜风中轻轻摆动,映照出他冷峻的面容。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冽,那目光如同寒夜中的冰刀,是对自由的渴望,也是对即将到来的计划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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