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张昊，跟我们走一趟吧！（2/2）

「那天晚上……」张昊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那天晚上我和妻子吵了一架，心情不好，就下楼抽烟去了。」

「一直待到几点？」方鸿宇追问道。

「在楼下一直待到大概十二点半吧。」张昊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有人能证明吗？」

「没有，我是一个人下去的。」

「之后呢?」方鸿宇继续追问道

「之后我冷静了许多，就回家去了。」张昊回答道。

方宏宇接着问道：「到家后呢？你妻子在家吗？」

「在，她已经睡着了，我就没有吵醒她，自己独自睡了。」

张昊的这一回答让方鸿宇更加怀疑他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问道：「你撒谎！你分明就是心虚，不说实话是吧？」

聂卫乔见状，立刻按住方鸿宇，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转头对着张昊，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张先生，请你仔细想想，真的没有人能证明你在楼下抽烟吗？任何细节都可能成为关键线索。」

张昊被方鸿宇的举动吓了一跳，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努力回忆着当晚的情景，「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当时太晚了，大家都在往家里赶，我真的没有注意。」

方鸿宇冷哼一声：「我看你分明就是心虚！说！你当时是不是在办公室，跟李东阳吵架，然后你杀了李东阳，再遗弃尸体到草丛中？」

张昊顿时慌了神，他涨红了脸，拼命地摆手否认：「没有！我没有杀人！李东阳是我的员工，我怎么会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