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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苏妈妈另有隐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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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杏花给杨军倒满了水。又给杨军放了几勺白糖,说:

“小军哥,喝点糖水吧,咱们先不谈这些了。你也别为你的班主任着急上火,苏妈妈答应帮你的忙,就一定能帮上你的忙。对了,小军哥,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杨军端起水杯,喝了几口水,问那杏花:

“什么事?你说吧”。

那杏花看了杨军一眼,犹豫了一下说:

“小军哥,上个星期日我来帮大姨干家务。晚上我没有回学校,就睡在了苏妈妈家。睡到半夜,我听苏妈妈和大姨好像在吵架,吵的还挺厉害,我在隔壁的房间断断续续的听了几句。后来,她们听见我起床的动静,就不吵了”。

杨军放下手中的水杯,惊讶的问道:

“那杏花,苏妈妈和大姨半夜在吵架,不可能吧?是不是你听错了”?

那杏花摇了摇头说:

“我没有听错,俩人是在吵架,好像是为孩子的事。大姨很激动,她让苏妈妈不要再干下去了,否则早晚都会出事。妈妈好像是带着哭腔说,我早就不想干了。但那边不答应,现在我不干可以,但必须把这里的工作按他们的安排交接清楚,否则他们就会对孩子下毒手!为了孩子的安全,我要撑到最后。

后来他们不吵了,好像是在低声的商量什么。再后来,我就听不清她俩在说什么。匆忙中,我碰了一下桌子,弄出声音,引起了苏妈妈和大姨的警觉,屋里就一下子静了下来。

我怕被她俩发现,就赶紧上了床躺了下来,不知不觉的又给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我帮大姨做早饭。大姨不住的问我昨晚是不是半夜起床了,听到什么没有?我觉得偷听别人说话很不道德,就撤谎说,昨晚我没有起床,一觉睡到大天亮。

为了把谎话说的真实,让大姨相信。

我还给大姨编了个我做的梦。

我告诉大姨,我昨晚做梦了,梦见我回家了,在山上帮我爹摘杏。一筐一筐的杏,摘也摘不完了,整整的摘了一个晚上。

大姨好像是不太相信我说的话,用怀疑的眼神在不住的看着我,最后大姨竟然给我解起了梦,说我的梦不是好梦,也不是坏梦。不好不坏,是个中性梦,把杏拆开,是“木”和“口”叠压着,木的谐音是没

意思是没有口。

再往深里理解就是不要乱说话,否则就会有危险。

大姨给我解完了,用怪怪的眼神看我,让我身上直发毛,那个星期过后。我再也没有来苏妈妈家,今天是第一次,正好还碰上了你。

小军哥,我搞不明白,那天晚上苏妈妈和大姨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姐妹俩还有什么隐情”?

杨军听了那杏花的话,陷入了沉思。他也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上次看了苏妈妈家的那首诗,他就察觉到了苏妈妈身上还有故事。

苏妈妈的感情生活不是那么单一,从苏妈妈写的那首诗就能看出来,苏妈妈的感情生活中还有另外一个人。

现在苏妈妈和大姨又说起了她的孩子。难道苏妈妈的孩子还活着?苏妈妈不是说她的孩子?夭折在国了吗?怎么现在又蹦出个孩子来?

杨军的头绪越来越乱。他想了想,站了起来。对那杏花说:

“杏花,我现在也觉得苏妈妈有点不对头,走,咱们去苏妈妈家的书房看看,去看还能发现点儿什么不能?这么做虽然有点不道德,对不起苏妈妈。但为了我们能更好的了解苏妈妈。我们也只能这样做了。

那杏花答应了一声。随杨军走进了苏萍的书房。

苏萍的书房比上次整洁多了。各种各样的书刊分门别类的摆放在书架上。

书架上的书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靠近苏萍的书桌擦得干干净净!

书桌上的笔筒放了几支毛笔,书桌上还多了一副砚台,还有几本字帖。

杨军心想,是不是苏妈妈现在练书法?

苏萍的书房干净、明快而又温馨。有一股淡淡的菊花香味?自从杏花来了苏妈妈家,苏妈妈家的变化还真不小。杨军感激的看了一眼杏花。

他从书架上随便抽出几本书来翻看了起来,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然后调过头来问那杏花:

“杏华,苏妈妈最近在看什么书”?

那杏花把桌子上的几本字帖整好后,放回书架。对杨军说:

“小军哥,我和你还不一样,我也有段时间没来看苏妈妈,估计苏妈妈现在练书法。应该是看这方面的书籍。你看苏妈妈的书桌上就放着好几本字帖,还是王羲之的《兰亭序》。

杨军把那杏花放回书架上的兰亭序又拿了出来。翻了几页说:

“杏花,王羲之的《兰亭序》。

被称为天下第一行书。据我所知《兰亭序》的真迹。随唐太宗陪葬在了昭陵。现在后人看到的是《兰亭序》的临摹本。

有《虞兰亭序》。褚遂良《兰亭序》和《冯兰亭序》三种临摹本,苏妈妈的这本《兰亭序》是唐朝着名书法家褚遂良临摹的。不是王羲之的真迹。褚遂良的临摹本继承了王羲之的传统。其书法外柔内刚,虽然苏妈妈的这本字体是朱遂良临摹的,但它价值同样很昂贵!苏妈妈怎么把褚遂良的临摹本随随便便的放在了书桌上呢”。

杨军爱惜的把褚遂良的临摹本拿在手里翻看了起来。

杏花知道杨军对书法很爱好,他的行书就写的很漂亮,对书法有独特的见解。

自古书画一家,杏花爱画画,对书法也很喜爱,因此她很愿意听杨军说书法。忘了和杨军来苏妈妈家是干什么来了,也专心的和杨军看起了褚遂良的《兰亭序》。

一个黄色的牛皮纸信封从字帖里轻轻的滑落在了地上,杨军和那杏花都弯下了腰。

杨军先把信封捡了起来。他拿在手里看了一下。

那杏花轻轻的冲杨军点了点头。杨军想了想,便打开了信件。

信是写给苏妈妈的,是这样写的。

阿萍,你好,

展现俱佳,一切都好吧?

上次开八届六中全会,和你在北京相遇,又过去了四年,期间我们只是偶尔的通几封信,一直没有时间见面,很遗憾,也很牵挂你,上个月我收到了你的来信,还有你写给我写的诗《跋山涉水去看你》!我一口气把信读完。信写的很真挚,诗写的很优美,读完后,我的心情好几天平静不下来,想了很多。

今年你应该就退下来了吧,好好的休息一下,革命大半辈子,到了和革命说再见的时候了。我没有你的命好。我是个男同志,在革命的路上,还要多走几步,我的身体还可以。为我们伟大的祖国再多干几年,我还能撑得下去。

收到你的来信,我认真的读了好几遍。你这次在信中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总是和我询问工作上的一些事。我明知道你问的那些事,是单位保密的。我和你在信中讲,是违反单位的保密纪律。但是我出于对你的信任和我们的感情,我还是事无巨细的向你讲了。

我想你是个有着近四十年党龄的老干部,应该知道保密纪律的严肃性。这次来信,你没有问起我工作上的事!

而是详细的询问了我参加革命后的一些事。我很幸运,也很高兴。

我把你的问候理解成了你对我的关心。这样理解不知对不对?

正好我们铁道部的造反派大爷们这几天折腾的很凶,搞得铁道部鸡犬不宁。有几个部级干部被他们打倒了。我这个一直以兢兢业业的工作的司局级干部,虽然没有被他们打倒,但也有靠边站的意思。

因此,近段时间我清闲的很,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和你聊,聊我的过去,聊你的过去,聊我们在一起的过去。先从哪里说起呢?

先从我俩的家乡叙永县说起吧,我俩的家乡叙永县。是川贵高原上一个偏远贫穷的小县城,县里没什么资源,土地很贫瘠。我参加革命后就再没有回去过,老家的农民都很辛苦。他们向地主租种几亩靠天吃饭的薄田。逢上灾年,吃了上顿没有下顿。挣扎在温饱线上。

你们苏家很有钱。是县里数一数二的富户。据我所知,你们家在乡下有上千亩的良田,每年靠收租,就能收上万担的谷米,另外,你们家在县城有很多的店铺,有饭店、当铺、茶楼、钱庄等,你父亲被老家的人起了个绰号,叫苏半城。你的父亲好像还是县咨议局的局长,县团防的总头目,可见你们家多么有钱,你父亲那么的有权!

阿萍,我记得你在你们家排行老二。你上面还有个姐姐,姐弟弟不一样,你有文化,有觉悟,有同情心。你读过很多的书,在读书的时候,你接触到了共产党宣言。你同情我们农民,经常施舍灾民。在老家有很好的口碑。

说完你的家,我再简单的说说我的家。我的父亲是叙永县的小学教师。拿着很微薄的薪水,家里虽然没有到了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地步。

但也很贫穷,我的父亲很开明,他和我的母亲节衣缩食,咬着牙把我送进了县城唯一的新学堂。

这样,我这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就和你这位富有的苏家二小姐,有幸成了一个班的学生。我们俩在一起断断续续读了八年的书,到了情窦初开的时候。我们就有了我们的爱情故事。你不嫌弃我的家庭,抛弃了一切世俗杂念,和我谈起了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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