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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六丁迷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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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到。

张呈听那道士施了法术与自家的兄弟陆寅,倒也不知这法术是个什么名堂。不过,这道士口中的“鬼打墙”断不是什么好东西。然,又听那将军言这血光能破解了法术,便忍了脸上的疼痛,捏了鼻子堵了鼻血一路狂奔。

说话间,便马至城东枣树林。远远看到校尉的那马且在悠然吃草。四下也是一个安静,且是将心稍稍的放下个些。

心道:马在此处,那二人定也是在附近。

然,撒马到得近前。马上观瞧,倒是此处无雾,亦是个月朗星稀。然,看那树林却是个黑漆麻糊,混作一团。如是一团雾气,隐隐将那一片的枣树染就的一片黑气森然。这阴诡之气,别说进去,便是在旁边站了都觉得直冒冷汗。

那张呈心虚,且停了马,踩了马镫,站起身来望那树林。口中怯生生的唤了一声:

“兄弟!”

倒是只听的风穿林叶,梭梭飒飒,且是连个虫叫鸟鸣也不曾有得一声。

如此诡异的安静,且是让那张呈心焦口渴身上恶寒。尽管自家心下砰砰的打鼓但也是个不去不行。

于是乎,便是忍了腿软,颤巍巍下了马来。望那片黑漆漆的枣树林子,饶是一个心惊胆战。且吞了一口口水将心一横,“呔!”了一声喊来与自家壮胆,便抽刀在手,只手伸了前方探路,心下惶惶望那树林中走去。

举步进那片树林,便是一个眼前一片漆黑,浑身上下且被那寒气包裹了一个严严实实。心下便是慌乱,那颗心,倒好似要从自家的胸中蹦出来一般。心道:这么邪门的吗?!置这盛夏之夜,怎的这树林内外,一步之遥便是个两个寒暑?

倒是不相信这眼前,转头看来,那树林外又是一个月朗星稀,光亮的如同白昼一般。再回头,倒是又见一个寒气森然,眼见之处不过三步之内。

这如坠洞窟般的漆黑,着实让张呈身上阵阵的发冷。却也担心了了自家的兄弟和那校尉。只得提了手中的刀,哆哆嗦嗦的念了满天的神佛,硬了头皮,口中轻声叫了兄弟,唤了官长一路摸索前行。

忽见,眼前树上贴了黄符一张,且在那处无风自动。凑近了看,却是曲曲绕绕的朱砂的笔迹。心道:便是它了!想罢,便反手提了刀,拜了拜那符咒,口中叫了声得罪,便想抹了些个血在上面。用手摸了,只觉得疼,但也是没有血在手上。

且是心下怨了自家这不争气的鼻血,无用之时那流的一个畅快,堵都堵不住!这等着急用了,就剩些个血疙渣来,倒是口业抠不出来!

也是个无奈,便连同鼻涕口些个出来抹在那黄符之上作罢。

然,且行两步,这心下又是一个不安,便停下了脚步原地的挠头。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又觉如此这般倒是除不得根去。且又回头,将那纸符揭了去在手中扯了个稀碎。

却在它犹犹豫豫谨小慎微之时,隐约的听得有人说话。那声响细小,稀稀索索且是听不大个清楚。便是一个屏气凝神,细听来。倒是那陆寅声音无疑。听他言:

“官长这边来……”

张呈听罢便是提在嗓子眼的那口气猛然一松,望那陆寅的方向叫了一声:

“兄弟!这边看!”且又是一个不得回应。心道:倒是那陆寅耳聋?然,也是个心下不甘,又提了嗓子叫了一声:

“官长!”

咦?依旧是个无答。心道:怎的两个人一起耳聋麽?

却又一个不自信,掏了耳朵喊了一声,心道:声挺大的呀!能听见啊?

然,所幸者,且在他沮丧之时,倒是让他影绰绰见有两人在树林里飞奔疾走。便是心下到了一声“好!”亦是一个疾步跟了两人过去。

待离近了,便看得一个清楚。见那陆寅领了校尉和在树林中穿梭往复,忙的一个不亦乐乎。

张呈口中喊了“兄弟”快步堵了两人去路。

然,都近的快跟两人脸贴脸了,那陆寅、校尉却是一个不觉?便是绕开了大声呼喊的张呈,只顾的一味奔跑。此举饶是让张呈瞠目结舌。心道:诶?我透明的麽?我一个大活人你们且看不见!

倒是心有不甘,又追了上去,贴了陆寅的脸,挥手道:

“诶?你这鸟厮,莫说看不到我……”话未说完,便见那陆寅一个闪身,便带了那校尉从他身边鱼贯而过!

此举然是让那张呈挠头,却又见身边树干上又见那黄符。心道:原是此物作祟也!

刚想伸手揭下来,却听那校尉说道:

“此去还有多久到得那窑主家?”

这一句“窑主家”倒是让那张呈有些个迷茫。心道:怎的且是绕着树跑了,却犹如身在街巷?且是想来,这道士的“鬼打墙”饶是一个厉害,且能幻人耳目也!

且在想这,便又听的那陆寅悄声道:

“官长,过了这条巷子便是那家,看前面火光定是不远……”

那张呈听罢新奇,这黑灯瞎火的树林,哪里有的火光!我怎么就看不到?

回头看那两人便又是一个瞠目结舌,心道:哪有火光?这不又是一个黄符贴在树上麽?想罢,便是上前扯了那符咒,刚要说话,便听的那陆寅“咦”了一声,道:

“咦?贼人且是走快!转眼便没了踪迹!”

那张呈捏了黄符,望那一脸不可思议的陆寅,心道:你说的咋就这么瘆人呢?想罢,又是一个冷战出来,且是一个浑身发冷。刚搓了肩膀,驱了身上的鸡皮疙瘩,便又听的那校尉道:

“将军令我等打探消息,断不可扰了贼人。”

听到这里,那张呈且是认真的看那两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倒是想起那宋粲与那龟厌厮打之时的言语。心道:此便是“鬼打墙”麽?

心下怪异,便伸了手在两人眼前探了探,也没觉有甚墙在。心道:饶是一个鬼神之力,能使人去了心智麽?

且在想着,见那陆寅背了刀去。将手向前一指,对那校尉道:

“校尉不可接近那户人家,且寻个僻静处掩了虎威,待标下打探去者……”

却见那校尉闻声便是躲在树后,望那陆寅一挥手,道:

“前去小心,断不要惊了贼人,我在此巷口等候……”

于是乎,那张呈就见得陆寅在树林里闪转腾挪。真真的放佛在街巷之中多了人的耳目前行。

那张呈看罢,眼前紧是一阵的迷糊。心下道:那道长的“鬼打墙”的法术饶是一个厉害!校尉为官为长这张呈自是不甚了解,但这陆寅确是自小与自己长大的兄弟。且是晓得此人做事谨慎,心思缜密。饶是此版的人物也逃不出这迷人心窍之法去?

心下焦急,便在一旁搓手。正在此间,心内便想起宋粲交代的“血光破阵之法”,然心下却也不知道如何操作。便将心一横,叫了一声:

“罢了!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去!”叹罢,便举了拳头在自家脸前晃了几下,倒是个不忍心将那拳头打了下去!索性闭眼,扬了面,照定自家的鼻头便是一掌。便是一个力道重了些个,道士打出来个满脸花来。见血出,便也不敢耽误功夫。且在脸上抹了一把,蹭了手血追将上去,在陆寅脸上胡乱涂了一把,叫了声:

“兄弟。”

这不出声还好,这声“兄弟”还未落地,便见那陆寅突然一惊,且不管脸上有血,单手拇指一按绷簧,只听的仓啷啷一声,便是一个提刀在手中。随即,便是一个夜战八方藏刀式照定张呈就是一刀!口中叫道:

“官长小心,贼人来矣!”张呈慌忙提刀挡住那陆寅的一招。刚想再开口,却见那校尉叫道:

“莫要走了贼人,捉个活的回去!着将军问话!”说罢垫步拧腰抽刀在手,与那张呈战在一处。

两人夹攻,让张呈绕着树木飞窜抵挡,且是不敢提刀伤人。这趟招架下来饶是狼狈,口中叫道:

“兄弟是我,速速停手!”这说话分神,愣神分心,于是乎,一个招架不住便被校尉一脚踢倒。且不等他起身,便见那陆寅飞身而至,一个擒拿手抓将过来。那张呈机灵,倒也是个两兄弟私下没少套招,且是闪身躲避,一个翻滚从陆寅肘下滑脱,顺手从后面去抱陆寅。叫了一声:

“兄弟!是我!”那陆寅也不含糊,叫了一声:

“来得好!”

便转身掣肘,拧身一拳便打在张呈的面门。这一拳下的没分寸,顿时那张呈刚刚才止住血的鼻子又飘红喷绿。丢了刀捂了鼻子蹲在地上喊疼:

“矬货,又打我鼻子!”那陆寅见了哈哈大笑道:

“哈哈,小贼可吃得我这鸳鸯连环拳!”陆寅笑了一番后,便上前将刀架在那张呈的颈后,望身后校尉喊道:

“官长,我已得手!”喊罢,便反手提了刀,伸手要来拿张呈。

那张呈松开手,见手心见红,这心下饶是气恼,没等那陆寅过来便一把捡起那腰刀大叫道:

“陆寅!你这入娘贼!咱与你拼了!”

叫罢,便要飞身扑去。那陆寅听闻张呈叫喊,却不曾躲避,愣愣的站在那里。然,却不等那张呈的刀来便是一个仰面倒地。

如此倒是吓坏了那张呈,心道,饶是怎的?我这还没砍呢!

见那校尉赶到,却是一脸的冤枉,指了那倒地的陆寅,无辜道:

“我没砍他……”

见那校尉也不答话,横眉立目的一刀便是横扫过来。那刀来的快,张呈饶是一个躲避不开,便提刀格挡。且听的金物相撞,火星四溅。

那刀来势颇沉,直震的那张呈手臂发酸,虎口发麻,险些丢了那手中刀去。这一下便是一个中门大开,便叫了一声:

“死也!”

咦?怎的是一个等死?

不等死也没办法,这校尉的刀法且有一名,唤做“破风三刀”!一刀横扫,破了对手中门,二刀紧跟,照定面门便是一刀。错步便是第三刀,与身后斩了敌兵首级。讲究一个势大力沉,三刀连贯。此乃军中临阵常用的刀法之一,看似简单,没什么招术可言,然却是一个刀刀杀人的伎俩。武行中所言即是,招招会也不敌这一招精,那禁军将士且是当作保命的招数,成年的勤加操练,力求一个刀快力沉,步法娴熟。

那张呈虽不曾从军,然,家中的老管家亦是教授过这刀法。张呈却觉就这三刀,挥来舞去的倒也不是什么精妙所在,练起来倒是个索然无味。

然,今日的见这校尉使来却又是一个震撼。不过,此时且只能做的一个闭眼,等那校尉的泼面斩来!

倒是等了一时,却不见那校尉刀来。且睁了一只眼偷看去,却见那校尉于那草丛中晃了陆寅。那陆寅倒是个老是,如死狗般的人凭校尉呼来喊去的在那里挺尸,见不得一点的生息。

那校尉见陆寅这般的一个模样,便是一个眦目出血,横了刀向张呈拦腰砍来,嘴里叫道:

“贼子!用的什么妖法坏我兄弟!且吃俺一刀!”

张呈见罢且是一个心惊胆战,连忙躲了,心下道:你这会能看到我了!然,却是个嘴上不停,叽叽歪歪的叫喊道:

“官长醒来,我乃张呈!”

虽是嘴里这么说,手下却不敢怠慢。那校尉出手虽无招无式,但那叫一个刀刀不离后脑勺啊!一口乌金刀与那黑夜之中也不见闪光,黑漆麻糊的且是看不到那刀路。

如此,便是被那校尉舞的个上下翻飞,提、扫、砍、扎、挑,招招要命。

张呈抵挡的饶是狼狈不堪,心下急急想道:那陆寅如何倒地?莫不是不小心破了法术?心下急急会想与那陆寅过招之时做了什么。心下却一分神,这手下自然慢了很多。不出两招便被校尉一个金刀缠腕,口中叫了一句:

“撒手!”那张呈手上吃疼,便一个倒地撒手将腰刀扔掉,求饶道:

“官长饶命!”那校尉见张呈求饶,便以刀指了他的面门道:

“自己绑了,我便饶你不死!”

那张呈见势且是一个躲不过,便解下腰带来绑自己的双手。

心下盘算:适才怎的将那陆寅放倒?像是骂他来着?莫非是喊了名字便可破其法术?想罢,且是心中高兴,便自顾大笑起来,却没笑完便被校尉一刀背敲在肩膀,怒道:

“再若耍花样,定斩你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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