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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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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儿叫道:“叔叔好。”

朱瑛摸摸李幻儿的脑袋说:“好!真乖。”朱瑛又向李玉峰说:“咱们去喝几杯?”

“好。”李玉峰一边将幻儿抱给他身旁的女人,说:“我和同学聚聚,你看完后来叫“小世界”餐馆来找我就可以了。”只见她点了点头。随后他们就走出这茫茫人海中。

这时围观的人有三分之二的人已经离开了。阮闽君他们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也跟着走了。正在转身想走的时候,我们看见了柯秋珍和李幻儿。我们向她们走去。来到她们的身边,俞欣怡轻轻的拍了一下柯秋珍,并说:“嗨!”

柯秋珍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拍了拍胸口,低声的说:“妈啊!吓死我了。”见是俞欣怡,又问道:“你一个人来么?”

“你没看见我么?”跟在俞欣怡身后的阮闽君突然出现。

柯秋珍看来阮闽君一眼,惊讶地问:“你们一起来了么?!”

“是啊。”俞欣怡笑着说道。

“那你们——”柯秋珍指了指阮闽君他们说道。

“是啊!”

“我可怜我弟弟啊?”柯秋珍佯装难过地说。

“怎么牵扯到你弟弟的身上呢?”阮闽君问。

“这位叔叔把你舅妈给抢走了。”柯秋珍问女儿,“该怎么办?”

训练师见人群已去了三分之二,心中自是不悦,哪有继续表演的心情都没有,但毕竟还是有人在看,所以还是要表演下去。他用手一挥,一场泡沫雪缓缓地落下,那两只鹦鹉又重复原来的那些动作,织女见牛郎还是穿的破旧,就问牛郎:“怎么回事?我给你的衣服都穿破了么?”牛郎回答说:“你那些做的衣物我们没敢穿,我把它们卖了。你做的衣物真很畅销,两个孩子的衣物和我的衣物共540件,卖了50多万人民币。”一面说着一面从裤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交给织女看。织女没接,她的视线转移到那两个孩子上,只见他们冷的发抖,看着不知不觉眼泪流下了,心想:“让牛郎带孩子真不应该。”表演完毕,鸟儿正散去。

且说李玉峰离开柯秋珍后,同朱瑛一起来到“小世界”饭馆。这饭馆的构建十分精致,显得很古老的样子。走进去才发现饭馆的面积不是很大,只能摆了十几张桌子,一台上电视机挂在离天花板不远的墙壁上,如果想看电视,就必须仰视着(当然,如果人站起身,就不需要了)。吃饭的人并不多,里面播放着优美的音乐。他们在一张窗户的桌子坐下,开始谈论在学校里的趣事和别后之事。说完这些事情后,朱瑛问李玉峰:“现在在哪工作?做什么?嫂子呢?”

李玉峰回答说:“在这个市的一个县里面工作,我们都在一家私营的针织厂。”

朱瑛又问:“月薪怎么样?”

“我们那里员工都是以计件方式的,平均每个月都可以达到3000左右。”李玉峰也问道,“你呢?今在那里工作?”

朱瑛说:“唉!我在大学里是学设计那门学科的,刚从大学出来就进了一家刚起步的公司,经过我的努力,制作出这爱心的款式。说着他指着自己所穿的衣服。”李玉峰听到这里不免有些羡慕,跷起大拇指说了一句:“哦!瑛弟你真…行。”李玉峰把那个“行”字说的很小声,只有自己听得见。因为他不想打断朱瑛的话。随后又听他接着说:“后来这种款式的衣服和皮包卖的很火。公司更是大量的做。我也想不出另一种款式形状也能这样畅销的,从此我每天都拿着比那些做事的员工的工资还要高的工资而不做事。这样持续了一个月。老总觉得这样…,所以把我的工资调到与普通员工的工资一样。又过了一个月,他竟然把我调到岗位上去。那工作本来是计件的,工资低到2000左右。随后我就辞职,我来这里是找工作的,突然听见这里表演《鹊桥的会面》,因好奇就来看看,不想就遇见你呢!”

李玉峰听了,不免为他的经历有些难过和对那老板的做法表示愤怒,便安慰道:“这老总没考虑瑛弟对他那公司的贡献,不做也罢!”

“你在这里熟,有好的岗位没?”

李玉峰说:“你想找什么样工作?”朱瑛一一的说了。

一时,一阵哭泣声从门口传来,坐立还夹着模糊的叫喊声以及妇人恐吓孩子的声音。大家向门口望去。只见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站在那里,不停地巡视着在坐的每一个人。

李玉峰见是她们,就向她们招了招手,喊道:“这儿!”

那小女孩哭着飞奔向李玉峰身旁。李玉峰抱起那小女孩,很和蔼地问她:“幻儿,怎么呢?”

幻儿哭着说:“那老虎抢走了我的鸟儿!妈妈知道了不帮我,还骂我。”说着哭声渐大起来。由于李玉峰不知道什么缘故,心里满是雾水,他把视线注视着一走到身边的柯秋珍,问:“怎么一回事?”

“这还不是你惯的,她小时候你就老是给她鸟肉吃!”那妇女抱怨道。

朱瑛一头雾水,问:“什么?”

柯秋珍笑着说:“我们看完第三场后,幻儿见鸟儿都开始散了,心中有些急躁。就问我,爸为什么还不来。我当时“呃”了一声。她继续问道:‘爸爸不是去拿鸟网麽?怎么还不来呢?鸟儿都飞走了。’说着她又哭了起来,我骗她说:‘爸爸快来了,我们在等等。’只见她哭声减少了不少。我接着说:‘况且你看还那麽多人,跟你争鸟儿怎么办?’于是我们又等了几十分钟。还是见你没有来,正在这时,幻儿看见训练师手里拿着两只鹦鹉。幻儿认为那训练师跟她抢鸟儿,就指着训练师对我说:‘妈妈,你看,他抢走了我的鸟儿。’我向她说的望去,见是那两只刚表演完鹦鹉,训练师的口中不断地发出斥责言语。我隐隐约约听到:‘什么该死的汶川鹦鹉!’…突然又见他向鹦鹉的脖子拎去,两只鹦鹉瞬间就死了,随后又把鹦鹉身上的毛给拔掉,露出了白白的皮。带着这两只鹦鹉向关老虎的地方走去。幻儿偏要跟着那训练师,我拗不过,于是我们跟着那训练师来到了关老虎的地方。人还真多,我们好不容易挤到第一排去,见他交给训练老虎的人,因为那里将举行人虎喂食。就是人把一块肉放在嘴里,让老虎从嘴里刁去。只见一个妇女刁着一只鸟肉,把头慢慢地向那老虎伸去。众人十分的紧张,心想:‘不要闹出人命!’——谁知那老虎也只是叼走那训练师嘴里的肉。”

柯秋珍把她和李幻儿的经过都说了一遍,时间已是两点钟了,李玉峰和朱瑛都喝了半醉,李玉峰付了钱,各自回家。汽车行驶到绸源县的郊外,一种很让人恶心的味道扑面而来,把李玉峰从醉梦中唤醒,他问道:“到了什么地方了?好臭!”他张揉了揉眼睛,向四周巡视一番后,隔着玻璃窗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很大的垃圾场地,场地上有十几辆车正把垃圾用土壤湮没,旁边立着一张建设高楼的图纸。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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