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草原无压的生活（2/2）

菜上桌时，服务员拿来两瓶42度的伊力特酒。我皱了皱眉，像个挑剔的品酒师一样，问道：“没有53度的吗？42度的不够味，就像白开水一样。你们这儿有没有伊力贡酒？”“有，不过那酒挺贵，一瓶五百多，南方客人一般不太点。行，我这就去换。”刘飞飞听闻酒价，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诧异道：“没必要喝这么贵的酒吧？这不是浪费钱嘛！”“我怕喝到假酒，出门旅游，多花点钱买个安心，总比喝坏了身体强。”

没过多久，服务员把酒换了过来。我像打开宝藏一样，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瓶，倒了一杯，轻轻抿了一口，对刘飞飞说：“这酒是真的，口感纯正，就像丝绸般顺滑，喝多了也不上头。”刘飞飞尝了一口，也觉得不错，虽说和之前喝的国酒有差距，但也相差无几。

或许是心情太过放松，又或许是被这热闹的氛围感染，不知不觉，一瓶酒就见底了，我又不自觉地打开了第二瓶。刘飞飞像个迷糊的小鹿，没察觉我的动作，袁碧霞看到了，却像个神秘的旁观者，没吭声。第二瓶酒喝了快一半时，刘飞飞才惊觉：“阿伟，第一瓶酒喝完了？差不多行了吧，别喝太多了。”“都打开了，快喝完了。这酒太好喝，一不小心就喝多了。”“是吗？我怎么感觉没喝多少。难道是被草原的美景迷晕了头？”“你还想喝吗？要是不想，就别喝了，你也喝不少了。可别喝醉了，一会儿没法走路。”“我还行。要不你多喝点，喝完这瓶我们就回去。不然太晚了，不安全。”

于是，我们边聊边喝，时间像个调皮的孩子，悄然流逝。很快就快八点了，饭菜也被我们一扫而空，像被一阵旋风席卷过。我把卡递给小袁结账，一共一千三百多。小袁结完账，我们便开车回酒店。餐馆离酒店两千米，小袁开车。县城的路像波涛汹涌的海面，有些颠簸，刘飞飞在摇晃中，像只温顺的小猫，靠在我怀里睡着了。

小袁停好车，看着熟睡的刘飞飞，小声问：“需不需要我帮忙？我可以搭把手。”我连忙说：“不用，我抱她回去。这点小事，我还应付得来。”

我抱着刘飞飞回到酒店房间，发现她醉得像滩烂泥，睡得不省人事。袁碧霞也跟了进来，关切地问：“飞飞没事吧？不会喝坏身体了吧？”“没事，就是喝多了点。她平时不太喝白酒，酒量不行，这次估计是太开心了。”“阿伟，去我房间聊会儿吧，在这儿会吵到飞飞。让她好好睡一觉。”我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多，反正也不困，便答应了。

到了袁碧霞房间，她略带羞涩地说：“阿伟，在外面玩了一天，浑身脏兮兮的，我想先洗个澡，你别介意。”我心想，女孩子爱干净，这很正常。没过多久，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从浴室出来，像一朵盛开的莲花。我一眼就看出她没穿内衣，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心开始像小鹿乱撞，怦怦直跳。

袁碧霞问道：“阿伟，你喝了酒，要不先不洗澡了？我帮你擦擦。保证擦得干干净净。”我脸一红，像熟透的苹果，连忙推辞：“不用，我自己来。我可不想麻烦你。”

我走进浴室，用热水浸湿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汗味，仿佛要把这一天的疲惫都擦掉。出来时，我裹着酒店的浴巾，像个神秘的侠客。袁碧霞见状，激动得像只小兔子，冲过来，紧紧抱住我。她身上的柔软让我愈发冲动，我们顺势倒在了床上，像两片被狂风卷到一起的落叶。

袁碧霞和刘飞飞不同，她大学时和男友同居过两年，经验丰富，像个熟练的水手。而刘飞飞，直到在天鹅湖那次，才把自己交给我，像一张纯净的白纸。和袁碧霞相处时，我们都很放松，像两只在天空自由翱翔的小鸟，过程愉悦得如同梦幻。

事后，袁碧霞不想让我留宿。一来刘飞飞喝醉了，万一醒来找不到人，会担心；二来她担心刘飞飞找我，不好解释，到时候场面会很尴尬。一点左右，我像个夜行者一样，回到自己房间。刘飞飞还在熟睡，看样子中途没醒过。

我泡了一壶茶，独自喝着，思绪像脱缰的野马，四处纷飞。首先想到的是远在南方的罗小英，她怀了我的孩子，此刻想必十分为难，像一只迷失方向的羔羊。可这么晚了，她应该睡了，我不想打扰她和孩子，便打消了打电话的念头。接着又想到阿芳，她一个人在南方，帮了我很多，像一盏明灯，照亮了我前行的路。但由于家庭原因，我们很难走到一起，就像两条相交后又渐行渐远的直线。

想了一两个小时，毫无头绪，我也困得像只瞌睡虫。我爬上床，钻进刘飞飞的被窝。刘飞飞睡了几个小时，突然有人钻进被窝，她像被惊醒的小鸟，有些不习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问道：“阿伟，现在几点了？我是不是喝得很醉？没失态吧？不会出丑了吧？”我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说：“没有，你就是喝多了点，醉了也很乖，像个可爱的小天使，没失态。你现在醒了，要不要喝点茶？我刚泡的，还热乎着呢。”“好，我口渴得厉害，嗓子都快冒烟了。对了，阿伟，你也没洗吧？要不一起？”刘飞飞的话带着一丝挑逗，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我心中的火焰。我脸一热，像被火烧过一样，还是答应了。

和刘飞飞仅发生过两次关系，第一次在天鹅湖度假区，第二次在我和阿依古丽的出租屋，中午算第三次，也是她的第三次。想到这儿，我心里涌起一丝愧疚，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头。

我们喝了两杯茶，便走进浴室一起淋浴。整个过程，刘飞飞羞涩不已，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不敢直视我。我知道她脸皮薄，毕竟大学时没谈过恋爱，对这些事还很生疏。在浴室里，我们虽没进一步举动，但彼此都心照不宣，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息。

从浴室出来，我们直接上了床，一切水到渠成，自然而愉悦，像一首和谐的乐章。事后，我们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像两只清醒的猫头鹰。我主动问道：“飞飞，你叔叔的事，对你影响很大吧？是不是让你很困扰？”“是啊，影响特别大。我做梦都没想到他是那样的人。感觉像被最亲近的人背叛了。”“飞飞，其实我知道一些内情。但我只是个小下属，就算跟他提，他也会觉得我在威胁他，说不定还会给我穿小鞋。你叔叔刚上任不久，我一个香港朋友想见他，还送了他两千万银行卡，他收下后没退还。后来又有人请他吃饭，送了五百万，结果不出我所料，他一步步走向了深渊。他有今天，我早有预料。但那时我们关系没确定，我也就没跟你说。再说，你和你叔叔关系，应该不算特别亲近吧？”“我叔叔居然做过这种事？我一直以为他是得罪了官场对手，被人陷害了。没想到真相是这样。”“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是逃不掉的。你不必太伤心，别因为他的事，把自己的生活也搭进去。只是他的事，确实影响到了你的工作，让你受委屈了。”“我从没想过会这样。要是当初我们顺利在一起，你不用来北方，我也不会受这牵连，该有多好。说不定我们现在已经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我们在床上聊到四点多，才渐渐入睡，像两只疲惫的倦鸟，在温暖的巢穴里找到了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