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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老头们勾结婚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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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呆,嘴巴下意识一松,没了衣袖可咬,点白重重地摔在地上,痛的龇牙咧嘴,急急翻身仰天,鱼鳍揉了揉摔疼的肚子。

即便毫无关系了仍旧想亲近么?

慕白眉头微皱,挥了挥手,点白又重新回到了案上,似有若无地瞟了一眼她安好,重新将她拢回袖袍,转头看向殿下正低头思索的南辞,微微眯起双眼。

“凤神行至妖界免不了经受一顿风餐露宿,劳顿疲惫之苦,吾已为凤神备好偏殿,凤神好生休息。”声音平静,不带丝毫情绪。

“多谢妖尊,小神告退。”南辞抬手一揖,便有四名妖婢引领他退出大殿,前往偏殿。

明明跟着气息追踪到妖界,入了妖界桑榆的气息却隐匿不少,不易被人察觉,仿佛有人在刻意敛去她的气息。

此时心中如此怂包,直觉告诉他,桑榆就在殿中。

南辞踏出殿门前又不甘心地环视一圈,仍然瞧不出异样,容色暗了暗,转头跟着妖婢离去。

他的一举一动皆落入大殿上方慕白眼中,眸色沉沉。

“尔等也都退下吧。”清润又略带威严的嗓音,沉沉落下。

“是。”殿下妖臣异口同声道,屈膝叩拜慕白后皆俯身退出殿外,有些一路相约攀谈,有些则化作一缕青烟,向天际散去。

南辞行至偏殿,只见寝殿内东海上等水木作梁,白玉铺造的地面泛着温润的光芒。殿内中央是落地瓷白香炉,袅袅雾气潺潺涌动,似水流动缓缓淌于白玉石板,为其敷上一层薄薄云笼罩,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云丝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梨花,风起纱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南辞有点意外,本以为妖殿是一片漆黑,色系暗沉,却不想竟然是一派霭祥烟瑞气,青葱缭绕,倒比九重天上的仙殿陈设更贵气上乘几分。

屏退了妖婢,南辞踱步来至窗口,天空上方一片黑气笼罩,掺杂着浓重赤红妖气。

对袖揣起双手,斜斜靠在窗沿,心思郁结,重重一声叹息。

桑榆的气息在妖界显露,届时寻到她,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她素来不喜背叛,如今自己因担忧凤族安宁而听信那群老顽固的话,前来捉了逃离的她回去复命,不知她日后回归神位后会有如何惩罚自己。

南辞想起一身鲜血提剑斩杀妖灵的桑榆,眉宇皱作一团,绝望仰天,又是一阵叹息。

自老凤君无妄尊神羽化后,他的青梅桑榆,袭位大统,近千年来,位于凤君之位,守护南荒一脉山系,一鸣高昂,刺透九霄,可号令万鸟朝拜,走兽敬畏。

近日来,他无颜再面对于她,可还是得厚着脸皮,撑着胆子来寻她,再攒攒勇气,下第三次狠手,宰了她!

眼看龙凤缔结大喜的婚期临近眼下,九重天上的龙族正手忙脚乱地张罗着一场盛大婚事。

天族长子易安同凤族凤君桑榆的龙凤呈祥。

自上古洪荒、龙凤初劫后,麒麟一族消失殆尽,龙凤两族心怀芥蒂,各不干涉。直至数十万年间,六界掀起一番混战,魔神重生,凤族凤君携帝神封印其入墟空,保六合八荒安宁平静。

诛魔战役过后,远古众神消匿无影,天界一时无人掌管,凤族不争名利,只求安宁,日日安分守着南荒山系,龙族则出昆仑,承天神脉,坐上了天界至尊之位。

因桑榆提剑震君威,击败魔族那些惹事生非的宵小,被誉为血黎战神,龙族有意示好,凤族亦萌攀附的心思,两个老顽固一拍即合。

距婚期一月前,南愚山,准新娘子桑榆正双手捧着一杯热气腾腾、浓香甘甜的碧云香茶,坐在水亭里的石栏上,背靠白玉亭柱,呆呆地望着四水环绕的碧水湖。

湖面波光粼粼,清澈见底。

南辞蹑手蹑脚地移步到她身后,正预备给她个惊喜,却见捧着茶盏的桑榆,抬手抿了口热茶,望着碧波荡漾的水面,轻声问道:“小南辞,离大婚的日子还剩多久?”

他一展手中折扇,偷袭失败后也不失落,她向来机敏,一展手中扇,摇扇算着日期:“约莫还剩一月有余。”扭头来至圆石桌前,收扇别到腰带,替自己斟了一杯香茶,坐到桑榆旁边一根石栏上,见她脚随意搭踩在石栏上,屈着膝盖,抱着茶盏,俨然一副老奶奶姿态,皱了皱眉:“你如今也是快要成亲之人了,嫁的还是天君之子,身份格外尊贵,一众仙神可都瞧着呢,你这样豪放不羁地坐姿是不是该收一收了。”

桑榆淡淡然地应了一声,腾出一只手祭出了赤翎剑。

南辞讪讪一笑:“不收不收,诚然该是那群礼仪纲常挂嘴边,嚼人舌根的老长舌们收收嘴。”

一只蜻蜓轻点湖面而过,泛泛涟漪。

桑榆眸色不动:“小南辞,天命簿子可是放在三十六重天上?”

南辞一愣,点点头:“是。”又摇头道:“不是放,是锁,凡人命数归司命星君管,神仙命格则由天定,除非去历劫或犯下大罪者,才由看管天界刑法的尚德元清老君撰写命簿,编写其在人间的六绝七苦。”

桑榆转头看他:“写时可有什么要求么?譬如要用什么动物的毛做成的笔?”

“无要求,不过据听说尚德老君喜爱用咱的莹白剔透的毛笔书写。”

桑榆一饮手中的茶,垂眸失落道:“原来他喜爱用猪毛。”猪毛还得去趟人间,怪麻烦的,又哀怨地补了句:“你有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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