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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相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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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死守了多年的秘密,他当然不愿意让太多人知道,越多人知道只会引来祸端,他相信了纪攸宁便只告诉他一人。

“你们先出去吧。”纪攸宁站直了身子。

就这样纪以甯和胡恬带上了门走了出去,而纪攸宁也终于从崔齐的口中明白了真相,原来他们的祖父是个盗墓者,而这些东西便是从陵墓中偷盗的宝贝,可到了崔隐父亲这一代认为盗墓是罪大恶极,便不再接触盗墓这一行,可盗墓者是要满门抄斩的,而那时崔隐的父亲已当上了户部侍郎的官位,为了保全自己的家中的亲人和自己的官位他便将这些盗来的珠宝深埋于黄土之中,而祖父去世时便把祖宅传于崔隐的父亲,他知道这个后院的秘密已是他父亲去世之时了。

可不知怎么崔彦不从何处知晓了祖宅之中的秘密,想同崔隐分夺宝贝,可崔隐告诉他这些东西决不能让它见到阳光,所以他想了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法子想让崔隐死无葬身之地。

坐在马车上忐忑不安的纪以甯小声地问道:“二哥,你问出什么来了,他都同你说了些什么?”

她只是对这些事有些好奇,当然,若是什么不能公开的秘密他不说她也不会多问。

纪攸宁怎会不信她,他此刻对她已是万分信任,他的目光幽深,事情远远比他们想象的更要复杂。

“他们的祖先竟然是盗墓贼,那些东西都是陵墓中挖掘出来的。”

他万万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会如此,盗墓者不分首从,皆凌迟处死。也就是说不管崔隐有没有参与贪污,隐瞒了实情恐怕也是死罪难逃。

“可……可这盗墓可也是杀头的重罪,那这样说崔尚书岂不是没救了?”纪以甯似乎从未听到过如此让人绝望的消息,刚刚以为可以帮崔隐脱罪,现在似乎更加离谱了。

“崔尚书本想守护这个秘密,想让这些东西埋没在黄土之中,可没想到被崔彦知晓后生了妒忌之心。”纪攸宁只觉得钱财会让人发疯,会让人众叛亲离,崔彦便是如此,他只要钱,他并不明白亲人的意义。

就好像他回来询问祖宅的真相,崔齐因为不想让他陷入危机之中他便觉得父亲是帮着崔隐,所以三年未踏入家中一步。

纪以甯皱了皱眉,又问道:“那二哥可还有其他的办法替崔尚书脱罪?”

每件事都是矛盾的存在,崔齐是为了保护儿子而不让他知道真相,可他却认为父亲是偏袒崔隐,诚然他不理解自己的父亲,也不应该将他弃之不顾。

纪攸宁会心一笑,回道:“姑且能试一试,我们先回京城再做商议。”

办法是有的,他前几日接到一份急报,他想只要用崔隐能用这些宝物解陛下的燃眉之急,又怎愁不能为自己保命,他们现在必须先回去找到崔隐,确定了崔齐说的话后同他商议好解决方案。

他回到京城第一件事并不是将他在东陵村发生的事都告知陛下,而是直接来到刑部的大牢。

见到纪攸宁,崔隐目光不卑不亢,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可纪攸宁并不在意,他的唇角微微勾起,饶有兴致地说道:“崔大人,你的叔父正在我家做客呢。”

他并不是心狠之人,断然不会看着自己的叔父就这样一命呜呼。

果然,崔隐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显然失去了方才的沉静之色,他站起身来,问道:“你将他怎么了?”

“若是他不将真相说出来,我就很难保证他会如何了,府上养了两只恶狼,不知这老爷子能否逃过这一劫。”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心软之人,自然是屡试不爽,纪攸宁神情惬意,仿佛这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他戟指怒目地指着男子,“纪攸宁,此事同老爷子无关,你为何要伤他。”他不知纪攸宁为何要这样做,也不知道什么怨什么仇,仅仅是因为想要一个真相而已吗?他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该如何抉择,说出来是错,不说出来也是罪。

纪攸宁转过身,目不斜视地紧盯着他,“此事同谁有关系并不要紧,我要知道的是真相,你若不说,那受苦的只有你的叔父了。”

他只要让他明白只有崔隐才能保住他的叔父,孤注一掷是唯一的办法。

沉默了良久的崔隐终于认输了,“好好好,我招,我招。”

他没有别的法子去救自己的叔父,就算他保不住自己,也要保护自己身边的亲人,不让他们再被自己连累。

而崔隐所说的同崔齐所说的并没有任何的出入,看来他没有说谎,不是崔隐故意隐瞒秘密,私吞这些宝物,而是他实在不愿意在连累到其他人,所以让自己背负了一切,希望能够赎罪,而他也从没有碰过那些宝物,这就是他做人的原则。

纪攸宁自然是相信他的为人,可他的堂弟不信,其他人也不会信,他能明白他的苦衷,也对崔隐更加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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