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2/2）

老张迟迟不来。

古巷的灯火通明

方姨提议：“我们要不要先吃点什么？”看向慕瑶。

慕瑶正要起身。

“我不喝粥。”方姨说，“看到粥我就觉得没味道，职业病。”

最终去厨房的是荆遇。

方姨一脸“计划通”。

慕瑶第一次感受到翻车的滋味。

正懊恼。

“自己非要藏着掖着，现在好啦，小伙子一心想着你，我就放心啦。”方姨说。

“……嗯。”慕瑶硬着头发答。

“开始听你说交男朋友，我还不信。我以为你要母胎单身solo三十年。”方姨说。

“……您用词儿还挺新潮。”

方姨切一声，“他比你大嘛，我听你说过，都说年纪大会疼人，我看更像你照顾他，现在一看本人，他对你真不错，我这关算是过了。”

“能不错么。我们正……”

“正什么？”方姨好奇。

慕瑶说：“正、正算是，可能，大概率，在热恋期？”

“女人谈到对的恋爱，智商会下降。”方姨感叹，“你这下降的也太真实了。”

“你少上网的好。”慕瑶表示，“多看新闻，少逛论坛，老少不宜。”

方姨的反应：“幸好你不是个小老太太，要是我以后一个人，肯定不和你住一个养老院。”

慕瑶：“......”

荆遇端两碗葱花面出来。

“店长好靓，今晚有约？”方姨说。

“是啊，陪女朋友。”男人答。

慕瑶静静的看着他俩表演。

方姨越看越钟意，“谢谢。可是我们家这个祖宗不吃葱花的，你说呢小慕……瑶瑶？”

“瑶瑶？”

荆遇坐下，揽住她，一气呵成。

慕瑶耳边一热。

“黑暗料理？”慕瑶眼睫纤动，“怎么只下了两碗？亲爱的你来我家太见外了。”

他和她耳语。

干净气息，像荷尔蒙本身的存在。

“我去重下一碗。”慕瑶唰的站起身。

荆遇唇角餍足的笑。

唉。年轻真好。方姨没眼看，小年轻有朝气，就是容易操之过急，什么勾当都写脸上，呼之欲出。拿出手机，催促老张速度出发。

厨房。

慕瑶系上合身围裙，居家气质。

荆遇走近厨房，她没有看他，“最上面的储物柜，拿一下生抽。”

他在她身后，眼前是她一段腰身，温存时衬他大掌，流连的滋味正好。他将臂弯绕过她，按她要求，将生抽递给她。

“冰箱第三层，鸡蛋。”慕瑶说。

荆遇拿给她。

她说自己有个当流浪诗人的父亲。

兼职做代驾。

供她念书。

她还说自己叫慕晓晓。

终于扶住她腰际，严丝合缝，隔着柔软布料。

慕瑶手一抖，蛋壳打歪了，几滴蛋清在灶台上。

“你想我了没有？”荆遇另一只手捋过她发梢，他不需要她骗自己，有的是办法，能让她乖，“我好想你，瑶瑶。”

“你是哪个瑶字？腰？咬？”

荆遇根本就是故意的。

慕瑶被他抵的，腰弓起月牙弧度，她直觉他的危险，因为她领略过。

“我去找笔，写给你。”

慕瑶回过头，他捧着她的颈子，将人扣着腰往上一捞，低头，山根点在她唇瓣上，“我要你这里。说给我听。”

换成床上，她这时候肯亲亲他。

他一定受不了，分分钟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