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禁转载·jin江独发(2/2)
霍斯呦紧紧抱住了他,只觉得这空气中的花香恰到好处。
他感受着肌肤幼嫩的触感,以及她呼吸之间喷洒在他脸上的美人香,让祁六笙微微一怔。
眼底如深渊般的光芒逐渐大盛,仿若有不知名的力量攫取了他的意志。
祁六笙顾忌着她还在孕期,不想她再胡闹,想要将她放下。
可她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倒是想看看他怎样对待自己,微微眯了眼睛看他,俯身啄了啄他的唇角。
男人的大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只是微微一触碰便又离开,仿若那是一块怎样的瑰宝,他不能染浊。
然而也只是那么轻轻一掠,他便明显感受出不同,俯身含着她的耳垂,生平第一次对她说出了一句暧昧至极的荤话。
很轻的两个字几乎是贴着她的耳膜擦过,霍斯呦觉得自己耳畔被他哄得热潮迭起,抬头瞪他一眼。
他的眉眼清华,于眉梢处沾染了淡淡笑意,耳根尖有些红,霍斯呦被他发现了突然就变得不恼,往前坐了坐,依恋地靠在他身上。
她感受着他身上比平时过高的热度,双手慵懒地攀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祁先生,你之前不也骗了我?”
他明明说他很难使她怀孕,不,更准确点来说,他的生育能力因为车祸与疾病而降低至正常人的水平,可是这一路以来不是表现得挺好吗?
“呦呦,你确定要让我们的宝宝都听到这些俗话吗?”
祁六笙突然就笑了起来,温热的唇瓣含住了她的耳垂,细致又温柔地亲了亲,霍斯呦几近是难耐地动了动身子,觉得浑身像是过了电般让她感到一股不合时宜的愉悦。
她蜷了蜷嫩粉的脚尖,不甘心地回望他,想要说一些什么反驳。
然而他却是不放过她,十分耐心地哄着她,在镜子中看着她的表情,感受着外面风送来的凉意,驱不散一室的暧昧。
他似乎爱上了亲吻她的感觉。
霍斯呦仍旧抱紧了他,似乎有些不敢抬头看他,祁六笙温柔却轻巧地哄着她,在她耳边说着情话。
他像极有耐心的猎人,想着应该怎样可以让猎物更好地展现出不耐却又无奈。
霍斯呦闭上眼睛咬住了牙关,硬是不催促他,承受着他温柔又如恶作剧般的折磨。
修长指尖挑起那柔软的布料,几番犹豫终是抚上了那鲜有人踏足的俏丽深雪。
窗外又起了风,景致极美。
好像深渊雪原开了一树梅花,寒梅点点随着寒风缓缓往下飘飞,落于白得透明的雪堆之上,仿若一颗鲜嫩的果子,惹人品尝。
两种颜色的对比强烈到了极致,他紧紧地盯着她红润的俏脸,再看了看墙上的时间,终究是放开了她。
祁六笙虽然已至,但还是顾及到她的身体,并没有太过度。
他甚至连她的衣裳都没有脱,就这般抱着她温柔缠绵。
霍斯呦被他抱着,觉得整个人都要绵软无力,到了最后只得靠在他颊侧,轻轻叹了口气。
想起他方才对自己的爱怜,纱裙层叠,莫名想到原来“禁欲”二字可以这样诠释。
“累了吗?”
祁六笙早已经停了下来,可是他身上的温度还是很高,霍斯呦察觉出来了,并不十分舒服,可是她又不愿意他离开她,抬起头来言笑晏晏,“你那里……好像得不到满足。”
她本来想说得更直接点,两情相悦在国外很常见,应该是说西方国家对两性相恋的性都非常坦然,会让你去享受去追求去解放自我,而不是禁欲、羞于去说。
所有人都想着去做,这句话是真的。
就算真克己如祁六笙这样的人,在遇到她的时候,也是干柴遇上了烈火,仿佛要进行一场殊死搏斗。
祁六笙听她这么一说,将她推离了自己一点儿。
花猫又走了过来,地上的花泥渗出腥味,他走过去清理,扔下一句话:
“不需要帮我解决。”
他说着便蹲下来去弄那些花泥了。
“那你要怎样解决?”霍斯呦好奇地看着他,其实很想问他,他平时有没有自己解决。
再遵守清规格律的男人,只要他是一个正常人,就会有那样正常的事情发生。
她十分清楚不过。
“就这样将花泥清理干净,你不要多想。”他说着又转过头去。
“呦呦,不要用这样的神情看着我,我会吃不消。”
祁六笙起身洗手,抚了抚她的长睫,盖住她满眼的好奇,“不是还要借我的古琴吗?现下还借不借了?”
“……”霍斯呦得不到他的回答并不满足,但是他定然不同意自己帮他解决,毕竟她接下来还是要弹琴的。
祁六笙对古琴有多么重视,对她即将要弹琴的双手也有多么重视。
她瞪他一眼,噘了噘红唇,“我要你帮我穿衣裳。”
“好。”祁六笙温声一笑,将她抱了下来,开始帮她穿裙子。
他的手指十分灵活,繁复难驯的衣裙在他手底下变得前所未有的听话,霍斯呦看着窗外的风景,舒服地闭上眼睛叹出一口气。
“阿笙,我之前说自立衣服品牌是说真的,我还要成立一个工作室,专门用以物色艺人。”霍斯呦突然说道。
“嗯,好。”祁六笙听罢,依旧对她说道。
“喂,你听了就算了吗?不支持支持一下我?”霍斯呦见他反应这么冷淡,忍不住回头看他一眼。
“想要去做就大胆去做,我相信你。”
祁六笙帮她系好最后的丝带,襦裙的平领又往上拉了拉,将她胸前遮得严严实实之后,才满意地笑了笑。
他将她推到镜子前,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问道:“喜欢吗?”
霍斯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是刚沾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感情,她的双腮都晕上了红晕,唇色愈发鲜妍,像是一朵任人采撷的海棠花,被晨露所滋润。
最难得的是她身上的这袭裙子,月白色长裙衬烟粉色丝带,于淡雅中渲染出俏皮,收敛了她逼人的眉眼,却又恰到好处的呈现她的风情。
“漂亮吗?”霍斯呦抬起盈盈的眸子问他。
“仙女本人是你吗?”祁六笙也跟着她皮了一句,眼里带着淡淡赏识的笑意。
“仙女有我这么霸气?”霍斯呦微微挑了挑眉,收敛起来的张扬又尽数显现。
“小仙女还差一个相衬的发型。”祁六笙左右认真端详了她好一会儿,然后说道。
“那好吧,交给你了,我的祁先生。”
霍斯呦任由他拉着坐到了梳妆台面前,梳妆台前琳琅满目摆了不少的饰物,还有化妆品等,每一样都别致而精巧,让人爱不释手。
祁六笙手巧,又自镜子中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始帮她挽发。
这套衣裙尽显秋天的清新,恍若高远天空上突然被划出的一抹酡红,长长地延伸了一道,让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看,舍不得离开视线。
他最终将她往及笄少女那种俏皮无忧上打扮,替她挽了小髻,又梳顺了她的头发,稍微端正了她的面容,问道:“还合心意?”
“你怎样弄都是好看的。”霍斯呦毫不吝啬地夸奖道:“我好喜欢。”
“好。”祁六笙又应了一声,看着镜子里的她笑得明妍,便又拿了唇彩替她上色,但还是先问道:“喜欢哪个颜色?”
一排8支,任君选择。
霍斯呦发现祁六笙给她准备的唇膏造型复古而可爱,应是以二十四节气为基本蓝图绘制底图,再印在唇膏的硬壳上。
霍斯呦随便拿了一支放手上端详,颇有些爱不释手,“只有8支吗?”
“嗯?挑不到喜欢的?”祁六笙以为她嫌少了,毕竟霍斯呦的梳妆台上有数百支不同类型的唇膏,光是看便让人眼花缭乱。
“那倒没有,我只是觉得应该有另外的16支才对。”霍斯呦往后仰头看他,眨了眨眼睛,“你不是以24节气为蓝图定制的吗?”
“暂时画了8个节气,”祁六笙没想到她注意到这些,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呦呦,你还真是给我惊喜了。”
“所以你还一直以为我不知道24节气吗?我的文化课成绩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差。”霍斯呦听出他话里的未尽之意,有些气恼地看着他。
“我意思是说没想到你那么细心居然发现了。”祁六笙也不恼,揉了揉她的双肩哄她,又为她选了代表秋分的一支唇膏,是非常少女的石榴红,光是看着这个颜色就能让人心情变好。
他觉得她会喜欢。
“哼,那你还是小瞧我了,罚你帮我涂唇膏。”霍斯呦默许了他选取这个颜色,毕竟祁六笙的审美只好不差,而且他知道什么颜色是最适合她的。
“好。”祁六笙从善如流,坐到了她的面前,微微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看着自己。
霍斯呦被他看得有些心痒,感受着微凉指尖带来的温润,趁着他专注看她,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又像小学生那般坐正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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