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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至后面,翻到了一个视频,本想跳过不让她看,可是却被霍斯呦制止住了,抬头看着他,眼神坚定,“我要看。”
“看完之后真的什么惊喜都没有了?”祁六笙其实是在询问她,且告诉她看了视频的后果。
“我要看嘛。”霍斯呦忍不住撒娇了,眼睛湿润,眼尾也红了,声音娇媚,如掺了蜜,酥得人整颗心都软了。
祁六笙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眼神也深了几分,他低下头来亲了亲她眼角的晶莹,哑声道:“好。”
然后就点开那个视频让她看。
“何小姐,我近日暂时无法和你当面会面,但是我想要的效果和表达的东西全都包含在这里面了,你可以好好看一看这个视频,听一听我的设计理念。”
视频一开始并没有人出现,只有那颗应该是最后成品的钻石出现在屏幕上,璀璨而熠熠生辉。
“这颗原石绝无仅有,也因为这样才能做出我想要的效果来,我设计时候的灵感来源来自魔方,那种异形魔方,就算盲拧也能拧出不同的角度和不同形状来,所以我就想着钻石的切割应该也可以这样弄。”
祁六笙本人并没有出现在视频里,可是他的声音徐徐入耳,再加上屏幕上展现出异形魔方的不同形态,加之与钻石的切割面对比,总让人觉得魔幻和高端。
“你定然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设计灵感?”
“那其实很简单,我想给她一个惊喜,每次低头看戒指的时候都能发现不一样的精彩,或许是表面上的切割纹路,或许是内里折射出来的花样,总之,我想让她高兴。”
“花式一共有30种,31种我好像做不来,但是这不要紧,多出来的1天我给她别样的惊喜。”
视频里的人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了,听在霍斯呦耳中总有些落寞和孤独,她静静地听着,突然就按了暂停键,不让视频再播放了。
解说的声音戛然而止,祁六笙看向她,也不说话,只是眼里的意思很明确:不听到最后了?
“不听了,是我误会了,这个惊喜我还是想留到最后发掘。”霍斯呦说道,握紧了他的手。
祁六笙唇角微微翘起,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平板收好,柔声问她:“睡觉了好吗?”
霍斯呦点了点头,顺从地让他抱着自己重新躺了下来,只是甫一安顿好,她又不放心地攀着祁六笙的手臂说道:“下次你和那位何小姐通话的时候,我也要在你身边。”
祁六笙眸心一顿,看来这个梗是过不去了啊。
他翻了个身,不让她再说话了,覆上她的唇辗转咬噬。
夜,逐渐深了。
霍斯呦昨天晚上是在祁六笙的深吻里睡去的,醒来时仍旧觉得身上软得很,手上都被掐紫了,更别说身上的惨状。
他之前开玩笑说就算她将他绑床上也做不到什么事情,但是现在他们就算在床上不做什么深入交流身上的痕迹也是不少啊。
霍斯呦嗓子哑得很,也灼烧得很,祁六笙昨晚虽然没有对她做什么过激的事情,但是还是弄得她嗓子哑了。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祁六笙不知去向,只留下桌子上的一张纸条和折叠整齐的一套衣服,手边一个保温杯,里面装了温开水。
纸条上印了恣意却规整的字迹:呦呦,起来先喝水润喉,我在地下室,先给我爸准备一份见面礼。
霍斯呦看着他留下的纸条不由得笑了,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温开水,觉得嗓子依然哑得很,一下子喝了大半杯下去,这才觉得缓了下来。
她在床上又坐了一会儿,这才拿了桌子上他为她准备好的衣服去换。
祁六笙给她准备的衣服简洁大方,有些类似旗袍的改良版,但是又相对来说保守和正统,将她姣好的身材给显露出来之际,又不会过于暴露,是去见家长时穿的必备裙装。
霍斯呦将月白色绣暗纹的旗袍穿好之后,发现这旗袍还是挺长的,一直到脚踝以上的地方,将该遮的地方遮得严严实实,但是又勾勒出她的玲珑腰线,光是在镜子里看着就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她颇为满意地转了个身,最后披上他给她准备好的披肩才慢悠悠地晃下楼。
大厅里没有人,只有兴叔在庭院外忙碌,霍斯呦想了想还是往地下室走去,她倒是要看看祁六笙弄什么弄了这么久还没有弄好。
但是还没有到地下室她就听见有一阵悠扬的二胡声传来了,霍斯呦心中一动,放轻了脚步下楼,果然看见他坐在一张梨花木凳子上拉二胡。
通常来说,二胡这种器乐总让人想到天桥下瞎眼的阿炳,当然了她并没有歧视阿炳的意思,因为阿炳流传下来的曲子也是让人喜欢啊。
可是二胡放祁六笙身上始终是不同的,他也只是随手拉几个音,旁边还放着调音器,应该是在校音。
她其实不懂二胡,虽然她表哥的女朋友纪雁时是玩儿二胡的,她和秦森的订婚宴也请了纪雁时来助阵,让她和祁六笙一起同台演出,合奏一曲《贺新婚》。
只是,霍斯呦是觉得祁六笙以后再也不可能弹奏《贺新婚》这个喜庆的曲子了。
“来了?”
祁六笙一下子就发现了霍斯呦下来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让她过来,看到她身上穿了自己给她设计的改良旗袍,牵了她的手让她在自己面前转了几圈,端详半晌,满意地说道:“我设计的,果然非同凡响。”
“喂,那我呢?难道我穿得不好看?”霍斯呦见他将功劳全都揽他自己身上了,却不赞她,瞬间不满意了。
“我设计的只有你穿,才能穿出感觉来。”祁六笙又补充道,搂了她的纤腰让她坐在旁边,又重新取了二胡来,问道:“霍小姐有没有什么想听的曲儿?”
“我又不懂二胡,不知道该点什么曲子。”
霍斯呦才不在乎他拉什么曲子,她只是想坐在他身边而已。
“听说你表哥和他女朋友快要结婚了,好像是在维亚纳求的婚,想一想都觉得你表哥用心良苦。”祁六笙突然想起了这一桩事,不由说道。
霍斯呦的表哥叫白子湛,他的爸爸本来要再婚求娶纪雁时的妈妈的,但是后来大概是两家人发现了这两个孩子之间的事情,在过去9年里都没有提出再婚的事情。
一直到两个孩子大学毕业了,她的表哥白子湛去了不知道去了哪个旮旯角落设计导弹,而纪雁时继续钻研二胡,也等着他回来,在一年之中短暂的假期里聚一聚。
这样的异地恋是真的苦啊。
许是白子湛不忍心她受这样的苦,便主动提出不再设计导弹了,而是调回来和纪雁时结婚。
纪雁时当时在维也纳演奏,演奏完了之后白子湛便联合了一整个展厅的人求婚,让纪雁时大为感动。
而现在也差不多是到了结婚的时候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求婚,通常不是先求婚再见家长的吗?怎么现在却是调过来了?”
原本如果昨晚没有得知祁六笙一直瞒着她去为她设计钻戒的事情她是不会主动问他的,可是昨晚都已经摊开来说了,她倒是没觉得有那么难开口。
更何况,她是真的等着嫁给他的,从来没想过就这般同居下去,她必须要与他有一段名正言顺的婚姻关系,这样才能束缚着他,也能以他妻子的名义照顾他,不让他再离开自己。
只是霍斯呦一直没有很明确地表示想要这么一段稳定的婚姻,之前她没有得到他,现在她得到他了,她就想要更多了。
“这么恨嫁?”祁六笙见她其实并不想听曲子,也没有继续让她选了,只是听她话里急切的意思,禁不住问道。
“难道你不想娶我?”霍斯呦立即瞪过去了。
祁六笙看着她这副样子就忍不住笑了,霍斯呦没想明白为什么他要笑,禁不住轻轻捶了捶他的手臂:“喂你笑什么啊?你这样笑得我很不好意思。”
“没有,我原以为我们刚刚确立了关系你不会那么早想结婚,就好像我姐姐那样,她就不想那么早和你哥结婚。”
祁六笙本来还不知道他姐姐原来是这样的心思的,也只是偶尔一次和霍斯羽的通话里他才知道他姐夫正在烦这件事情,他姐姐根本就不想嫁给他。
可是霍斯呦却是迫不及待想要与他有一段名正言顺的婚姻,以她那么爱玩儿的性格,他是绝对没有想到的。
“我又不是你姐姐,”霍斯呦一听他这样说,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开始毫不留情地损她哥,“我哥那么霸道,和他呆在一起5分钟就感到氧气都被他抽干了,你姐不想和我哥在一起,我觉得挺正常的。”
“呦呦,你这番话不要给你哥听见,不然他要气到吐血了。”祁六笙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半开玩笑说道。
“我才不怕他,毕竟我已经是有主的人了。”霍斯呦哼了一声,又转回刚才的话题,“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娶我了?”
祁六笙被她问得完全招架不来,他答不上来这个问题,而且他不想那么快地让她知道他整个计划。
昨晚被她知道了自己为她设计钻戒,他已经觉得自己很失策了,再不留点儿悬念的话,他所做的事情好像就全无意义了。
所以他看着她,微微靠近她,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今天好像还没有给你早安吻。”
说着便吻上她的唇,不让她说别的其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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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呦没有问到自己想要答案,一路上都不高兴,吃早餐的时候几乎要将那个荷包蛋戳成筛子,牛奶也不想喝了,什么事情都和祁六笙作对,俨然是要以这种胡作非为来对抗他。
祁六笙坐在她对面,一直沉默地看着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她胡闹,将好好的一顿早餐弄得乱七八糟。
末了,她看向他,眉眼冷艳下来,但是红唇微微噘着,好像在说他怎么还不过来哄她。
祁六笙倒是好定力,硬是坐在原位将一份早餐给好好吃完,末了滚着轮椅将碟子餐盘那些给收好拿到厨房让佣人洗掉。
他看着被霍斯呦弄得面目全非的早餐,抬头看她,语气平静,“不想吃了?”
霍斯呦盯着他也不说话,可是眼里的控诉表露无遗:你是真的不爱我了!居然不哄我!
祁六笙看了是真的乐了,但也只是瞥了她一眼便将她的餐盘收走,走之前还是提醒一句,“不吃饱的话待会儿饿肚子了可没有东西吃了。”
“哼。”霍斯呦扭了头不去看他了。
祁六笙微微失笑,但是仍旧没有哄她,将餐盘收走之后,才回来让她准备一下回祁家去见一下他的父亲。
霍斯呦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满脸的不高兴,瞥见祁六笙唇边的笑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和我宝宝们都不高兴了,你再不哄我的话,我真要生气了。”
祁六笙看着她一本正经生气的模样儿,还是忍不住想笑,捏了捏她的脸,“很快的了,先等一等好不好。”
“我不想要什么惊喜,你不要瞒着我。”霍斯呦一把握住他的手,想要听他的全盘计划。
或许她这个人是真的没有什么浪漫因子,又或许是她的疑心病真的很重,总而言之,她不喜欢祁六笙有什么重大事情瞒着她。
更何况,他身体不好,也快要进行手术了,哪里能那么操劳?
祁六笙始终不想说,还是转移了话题,“网上的新闻你看了没有?我和你好像又上了头条,媒体纷纷猜测我和你的关系,就连秦森也不能幸免了。”
“或许这是一个契机,一个承认我们关系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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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大宅铺满了阳光,古朴典雅的装饰看起来与众不同,即使已经盖了十多年了,仍旧历久弥新。
祁昭一个人在家,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一人在家,空旷旷的家里显得十分寂寥。
老管家尽心尽责地侍候着他用餐,祁昭每天起来吃早餐的时候总会有看资讯新闻的习惯。
以前电子工具不普及的时候他看的是报纸,现在电子工具普及了,他就用平板来代替。
网上的新闻资讯很多,但他还是精准看到了娱乐圈头条居然有他儿子的身影。
看着上面的各种热搜照片,太阳穴不由突突跳动。
前段时间他女儿和霍家那个小子上了热搜,也是将他气得不轻,可是转头来又给他带来了一个小乖孙,他气过了也是无可奈何。
女儿胡闹,但是他觉得最该教训的不是祁六珈,而是霍斯羽。
换作是他年轻的时候,霍斯羽这般对待他的女儿,他早就不知道被他撵了多少条街了。
好不容易接受了他女儿瞒着他生了个儿子还独自带了儿子那么多年的事情,现在又来他儿子和霍家的那个小女孩纠缠到了一起。
祁昭觉得自己如果平常没有锻炼身体和定期体检,他肯定会被气到血压升高。
网上热搜非常之多,但是前三的还是他儿子祁六笙和霍斯呦的事情,看完之后他又觉得大事不妙。
#女王差点从高台落下,是有人蓄意为之还是不小心?#
#女王被某神秘男人一个公主抱免去出丑灾难,又置森爷于何地?#
#女王花心浪荡疑有新欢,与秦森只是逢场作戏?#
祁昭看到这样的热搜最关心的的理所当然是前面两条,当然了第三条他也会想着去详细了解一下。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他怎么样都知道他的一些想法,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霍斯呦昨天拍戏时从高台上掉下来,虽然没有媒体在场,可是试戏大厅里人有这么多,一两个拿了手机拍下来也是很正常。
再有,霍斯呦演过的戏许多都被演艺学院里的老师和教授视作经典,在场有不少人已经是全场录像了,只是还没有将片花放出来而已。
现在这一波热搜是针对霍斯呦的人身安全还有她的绯闻的,片花什么鬼的虽然吸引人,可是也只能押后了。
祁昭点开了其中一张转发量最高的图片来看,上面的配文还真挺风趣幽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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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子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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