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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禁转载·jin江独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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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呦出来了之后就不太高兴,觉得他们对他太严苛,头一直枕在祁六笙肩上,眼睫低垂,一副恹恹的模样儿。

祁六笙侧头看她,动了动肩膀,问道:“怎么啦?”

“没怎么啦,我就是觉得不高兴。”霍斯呦说道。

“怎么不高兴了?他们不是对我们挺满意的吗?你妈妈还给了时间我们做准备呢。”祁六笙哄她。

“阿笙呐~”霍斯呦挽紧了他的手,语气依恋,“我觉得自己挺幸福的啦,也不求什么,就是希望你们都好好的。”

“我们都好好的,那你呢?”

她突然变得感性,让祁六笙颇有些不习惯,低头看她,觉得她现在给他的感觉尤为脆弱。

“我?你们都好好的,那我自然也好好的啊。”她说道,又仰起了头,露出弧度优美的脖颈,让人不自然想要低头亲她。

灯光昏暗,照得人晕眩,祁六笙的确是忍不住,低头便箍住她的后脑勺亲了上去,很用力地压了一下,然后又放开。

却是不等他看她娇羞的模样儿,突然有人“啊”了一声,在寂静的长廊里分外突兀。

“师兄,你……们……”

祁六笙沿着声源看了过去,看见乐瑛和曾夕正搀扶着他的老师上来,看他的样子疑似要去看看霍老爷子。

方才他和霍斯呦亲吻的情景定是被他们看见了。

祁六笙抹了抹霍斯呦的唇,还是牵紧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看向自己脸色难看的老师,低声道:“老师。”

“祁六笙,老师平时教你道德廉耻呢?遇到这个女人全都被狗吃了吗?”

赵长林见他毫无悔改之意,被气得浑身发抖,乐瑛和曾夕则是幸灾乐祸,冷冷地看着他们,仿佛他们刚刚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霍斯呦一早就知道祁六笙的老师不喜欢她,她还被他打过手掌心呢,那种抽在掌心上的痛楚还清晰地刻在她的脑海里。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样的苦,莫要说被老师打,谁碰她一下都不行。

不过那次她替祁六笙挨了一教鞭,换来他一个月的贴心侍候,她觉得还是值的。

但是,这也让她深刻体会到祁六笙在他老师的手下过得不是特别好,甚至是说非常凄惨。

可是他甘之如饴,都没有见过他有什么抵抗。

后来她才知道这位老师的妻子是曾经教过他母亲的。

他母亲在他们少年的时候就离世,祁六笙那么爱他妈妈,哪里会舍得顶撞老师半分?

可是祁六笙对他老师言听计从,不代表她对他的态度也是这样。

她还这样对他老师的话,那他岂不是被他欺负死了?

她才不要这样子。

他自己不会反抗,那么她就帮他,护住他,不会再让他受伤。

“刚刚这里没人,是你们……”

霍斯呦见不得对面那几人这样的嘴脸,想要出声说话,却是被祁六笙紧了紧手指,示意她不要说。

霍斯呦心里不爽,噘了噘唇,还是按捺住了。

“老师,你教过我的礼义廉耻我都记着,但是呦呦是我的妻子,我理所当然要以她为先,更何况刚刚的确是我情不自禁,与她无关。”

祁六笙自是知道霍斯呦想为他出头,但是他的老师本来就不待见她,再说重话就会让他恼羞成怒,他可不要这样子。

老师的话固然要听,可是自己的妻子的尊严也是要维护啊。

“逆子,还敢顶嘴?”赵长林今年已经70多岁了,走路都要拄拐杖了,听着祁六笙毫无悔改之心,忍不住用拐杖拄地面,拄得笃笃响,脸都要气红了。

“老师,您不要气着,师兄也只是护妻心切,他不是有心的,您就不要说他了。”乐瑛适时出声,顺了顺赵长林的背,让他不要太激动。

这话听着是在维护祁六笙,实则上是在添油加醋,更加惹起了赵长林一把火。

曾夕冷眼旁观倒是没有说话,赵长林想起曾夕本来是和祁六笙是有婚约的,便说道:“小夕这么好,你怎么就可以辜负了她?两家长辈同意了吗?你怎么可以这么任性?”

在赵长林看来,祁六笙和曾夕才是门当户对的,也更加有利于将来古琴事业的推广。

而不是和霍斯呦这个私生活不检点且骄横跋扈、一无是处的浪□□子在一起。

曾夕见赵长林提及了她,黯然神伤,低下头去低声说:“赵老先生您就别说了,感情这种东西不是勉强就可以的。”

“他就是被猪油蒙了心!高中时候开始就这样,一直到现在还执迷不悟,这个女人也是个不自爱的,还没有结婚就……”

赵长林越说越激动,几乎要将自己对霍斯呦和自己这个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学生的不满全都说出来,祁六笙听到这里已经是完全听不下去了,打断了赵长林的话,对他说道:“老师,我不求改变您对呦呦的看法,但是我还是要和您说,她是我今生挚爱,任何人都无法代替。”

“你造了反了!”

赵长林说着就咳了起来,祁六笙其实并不是想气他,曾夕她们立即紧张起来,扶着他到一个会客室坐了下来,并让霍家的佣人给他倒了一杯热茶缓解一下。

祁六笙和霍斯呦自然是没有离开的,见他缓下一口气来了才想着走。

赵长林却叫住了他们,“逆子,你真的要和她在一起?”

赵长林的思想根深蒂固,从祁六笙高中的时候就不喜欢霍斯呦,总觉得他是他这个得意弟子的劫难,现在他居然娶了她,但是还没有摆酒席的话,一切都可以有变数。

祁六笙带着霍斯呦出去的脚步一顿,还是转过头来看向他,眼底里有失望涌出。

他让霍斯呦坐下来,自己则是站得笔直看向赵长林,字字句句掷地有声,“老师,呦呦怀有的是我的骨肉,我们现在已经领证结婚了,哪里有再分开的道理?”

“是你从小就教我做人要有责任心,做事要有轻重缓急,高中时学业重要,我拒绝了她,大一时我车祸了,错过了比赛也错过了对她表白的机会……”

“这些年来我一直逃避,一直拒绝她,好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是她教会了我做人,是她教会了我什么叫‘人生’。”

“她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却还是对我不离不弃,愿意等待我,愿意纵容我,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作,她还是无限包容我,老师,这么好的女孩我应该去哪里找?”

“我昏迷的这三个月,是她一直照顾我,陪我说话,醒来之后也一直陪我复健,无怨无悔,她怀着孕,肚子里有两个宝宝,晚上常常是睡不着觉的,那段时日没有人陪着她,光是想一想就让我心痛……”

“老师你也是过来人,师母怀孕的时候难道你就不担心?”

“你说她不学无术,那她在国内及国际上拿了这么多大奖难道是假的?”

“你说她一事无成,但是因为她有多少人重新认识了古琴,对古琴产生了兴趣?”

“你说她生活放浪,可是从头至尾她只对我一个认真,将她最美好的年华给了我。”

“人生有多少个10年可以荒废?”

“人生又有多少青春可以浪掷?”

“她明明可以活得十分恣意,活得十分潇洒,但是硬是为了我而为自己套上了枷锁。”

“若真的要说门当户对的话,我配不上任何人,对于她,是我高攀了。”

“老师,请您以后不要再说她一个‘不’字,她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会生气的人,她是有自己的想法和意志的,既然她选择了我,我会全心全意地待她。”

“你们欺她辱她就相当于欺我辱我,谁伤害了她,我定必奉陪到底。”

“老师,对不起,打扰了,您好好休息。”

祁六笙说完,对着赵长林鞠了一躬,便扶了霍斯呦往外走。

他这番话明里是对赵长林说的,实则上是对在场所有人说的,如果乐瑛和曾夕再在赵长林面前说霍斯呦什么不好的话的话,他不会再留任何情面。

霍斯呦全程其实都面无表情地坐在凳子上听祁六笙说,她其实忍得很辛苦,这段时间以来虽然没觉得有多委屈,但是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害怕。

那次她差点摔了一跤就怕得要死,还是要故作坚强地站起来,这件事情又不敢告诉自己的家人,只能自己硬扛着。

他醒来了,可是还有第二次手术,常常担惊受怕却不能表现出来。

他们的婚姻不被外界所看好,也没有走正规的程序,不求所有人的祝福,可是能不能……就能不能不要逼得他们这么紧?

祁六笙扶着她出来的时候,她忍不住将额头抵在他的肩头上,压抑地哭出声来。

祁六笙感受到她浑身都在颤抖,心痛得无以复加,将她搂入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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