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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家长其实都很年轻,和霍斯呦、祁六笙年纪差不多的,霍斯呦的知名度实在是高,而且近几年她也热心于公益,在贫困山区建了不少学校,帮助了不少读不起书的学生。
她做的这些事情自然是没有大肆宣传的,只是媒体都是人精,都能扒出她做过一些什么啊。
都不由猜测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祁六笙自然是知道霍斯呦近些年来做过一些什么的,虽然淡出了银幕专注于家庭,但是仍旧活跃在别的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
别的企业或艺人做慈善都是打着提升知名度去做的,唯恐天下不知,但是霍斯呦还是暗地里去做的,并没有大肆宣扬。
她就只是想默默地进行,真的是想为贫困山区的孩子去做一些什么事情。
当媒体报导出霍斯呦的所作所为时,全都大跌眼镜,并没有想到如霍斯呦这样的人也会关注慈善和公益。
而且在某些大型且靠谱的慈善晚会里也低调地捐助了不少钱。
有媒体暗自猜测霍斯呦这样做的意图是什么,她其实什么都不缺,也没有必要做这些事情来吸引媒体,可是以她这种享乐性格为主的人,实在是不像是那么有怜悯心的人。
富人与穷人始终是有明显不一样的区别的,霍斯呦始终是富人出身,他们并不认为她会感同身受。
她做这些事情定然是有目的的。
但是媒体没有贸然去采访她。
事实上,能采访到她的机会都是有限的,至多是她带着孩子去医院的时候被他们发现,然后拍照登报。
明明知道她是去看自己的爱人,但是不少媒体为了头条、搏人眼球而恶意猜测她,始终不相信她找了个残疾做丈夫。
这样的天之骄子怎么会委屈自己?
就算祁六笙的身份并不简单,所获取的成就以及暗地里所可能有的手段都超乎他们的想象,可是他已经是个植物人了,再有能耐也奈不了他们什么何。
唯一忌惮的是霍家那位掌权人会对他们做出一些什么过激的行为,还有祁氏集团也一直护住他们母子(女),所以他们才收敛了不少。
可是还是阻挡不了他们要蹭霍斯呦热度的行径,总之这几年网上总有乱七八糟的新闻是关于霍斯呦的。
祁六笙得知这些事情的时候,握了她的手问她:“是不是因为我啊?”
这句话问得没头没尾的,可是霍斯呦还是听明白了,但她故作不知,侧头看他,“什么因为你啊?你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知道了我的那个工作室了?”毕竟昏迷了好几年,祁六笙还是有很多事情是不清楚的。
可是他隐隐觉得霍斯呦做这么多事情是因为他。
“我是知道,你资助的那帮孩子都来找你了,还想带我去看你们的工作室。”霍斯呦的语气突然就肃然起来,表情冷艳,她看着他,有些不愉,“祁六笙,你知道吗?我得知你为了躲避我而去深山老林的时候,我心里是恨的,宁愿在那里等死,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那我是有多么不招你喜欢?”
“但是吧,你这个人还是很讨厌,也很矫情,甚至说是非常作,你既然想和我断得干净点,你就不要在深山老林里睹物思人,还要雕刻我的模样儿,画我的画像,一副这么苦情的模样儿,简直是让人要起鸡皮疙瘩。”
霍斯呦说到这里愈发地不岔气,真是恨得牙痒痒的,伸手就要揉他的脸,将他搓圆揉扁。
祁六笙任由她揉,眼睛始终看着她,眸光闪亮,好像落了星子在里面。
霍斯呦也不甘示弱地回望他,微微噘了唇,问道:“你在看什么啊?不要想着可以以美色来过关。”
“没有,我那时候的确是作,所以也就没有告诉你我那一年里做了一些什么事情,免得被你笑话我,没想到你还是发现了。”祁六笙握住她的手,语气虽然平静,但眸底还是起了些波澜。
他实在是赧然,回想起往事,总觉得自己太过固执了,而且都是无谓的固执。
现在再说回来,总觉得对不起她,而且实在是不堪回想。
“幸而你对我不离不弃,不然我现在都是一抔尘土了。”祁六笙低头看着她,几乎要将她困在自己的臂弯里,眼神逐渐炽热。
霍斯呦却是捂了他的嘴,颇为不悦地道:“不准乱说。”
“好好好,我错了。”祁六笙将她的掌心往自己唇上用力压了压,亲了亲她的掌心。
霍斯呦被他亲得痒,往后缩了缩,他却顺势将她放倒在沙发上,从她的掌心蔓延开始往她的小臂上蔓延,霍斯呦微微仰头看着他,看着他倏尔变得深沉难辨的眸光,心底里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她伸出脚尖缓缓踩在他身上,粉嫩透白的脚掌灵活,宛如一尾在水中不断嬉戏跳跃的游鱼,调皮地轻吻他的肌肤。
祁六笙被她弄得心猿意马,知道她在挑逗自己,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腕,眸光深暗如曜石,“呦呦。”
霍斯呦轻挑眉眼看着他,面若桃花,依然逼人,她的这个发型其实特别具有欺骗性,表面上衬得她乖乖女,嚣张的眉眼全都藏了起来,然而一靠近她,就原形毕露了。
“明明是你先惹我的。”她动了动自己的脚,没收回来,却是理直气壮地说道。
祁六笙笑了笑,看着她逐渐恢复以前的活泼和生气,亲了亲她的眼睫,说道:“真好。”
“好什么?”霍斯呦瞧他。
祁六笙却不答话了,幽幽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看得她想要抬起他的下颌亲他,却被他快了一步,固住后脑勺用力压住她的唇。
霍斯呦不甘示弱,起了一阵争强好胜的心,想要反抗,却是被他更用力地亲住,近乎蛮横地咬住她的唇不让她动弹。
霍斯呦的眼神软了下来,唇上的攻势却是不变,一直看着他,似乎要将他整个人给看进心里。
祁六笙察觉出她的争强好胜,倒是缓和了下来,任由她在唇上作乱,直至她都快抵到他的喉咙深处了,他才再次采取主动权,将她扣在怀里,继续亲她。
两人僵持着,谁也没有占据绝对的上风,一场搏斗下来身上都汗湿了,眼里的光彩愈发炽热让人看得心惊。
霍斯呦微微喘着气,鬓发都汗湿了,双颊绯红疑似染了一层又一层的胭脂。
祁六笙看了她好一会儿,忽而起来将她整个人给抱起,害得霍斯呦整个人吓了一跳。
两人都有些衣衫不整,她前面还袒露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光洁的后背都变得汗津津的,腻在手里几乎抱不住。
他们正在玻璃房里,鸟语花香,阳光十足,将人的毛孔都照得一清二楚。
祁六笙低头看她,看见她眼里有不解,且有浓浓不一样的思绪,大手一掠她裙下,有颇为异样的触感,靠近她耳边说道:“这么不禁撩?”
一声声、灼热的气息全都炸响在她耳边,霍斯呦瞪他一眼,感受到他话里的戏谑,张口就咬痛他的喉结。
两人是真的很久没有一起做了,上次祁六笙生生忍住了没有要她,歇了很久之后又突然有这样一个契机让他蠢蠢欲动。
霍斯呦自然是依恋他的,无性的婚姻不是她想要的,再则说,她和祁六笙之间的柏拉图式爱情早已经发展良久了,再过这种苦行僧的生活她可吃不消。
他抱着她回了房间,霍斯呦搂着他的脖子,一双漂亮雪白的大长腿在他臂间摇摇晃晃的,总让人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腿上。
祁六笙眼角余光总是不经意落在她的腿上,在房间里他将她放好,眼神却逐渐炽热,似乎能将人的灵魂都灼烧。
霍斯呦迎上他的目光,不甘示弱,最后又在他的目光下败下阵来,娇媚地笑了笑,“你快松开。”
祁六笙靠近她颊边,气息灼热,嗓音低沉,“来吗?”
“你说呢?不知道是谁暗戳戳去买了不同口味的东西回来的,现在还问我做什么?”霍斯呦说着便想咬他的鼻尖,祁六笙伸出手指压了压她的嘴唇,又笑了笑,“你情我愿,才是正道。”
他说着便拉开了柜子将拿了一个出来,霍斯呦还真没有见过他用这种,总觉得有些微妙,便趴到他的肩膀上看他怎样处理。
祁六笙转头看她一眼,总觉得不太好意思,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明明两人好像在一起已经很久了。
并没有如想象中的那般熟练,相反地还有些手忙脚乱,霍斯呦在他身边看得忍不住笑,祁六笙微微懊恼,虽然脸上还是端得平静,可是转身便将她扣在被窝里,眉眼灼灼,似要将她整个人燃烧。
“帮我。”他说道,然后便将东西递到她手上。
霍斯呦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将东西接了过来,看了一眼,还真的有些出乎想象之外。
然而她其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扭了头强作镇定帮他。
毕竟也是……满打满算,不算之前的情之所至,也就是第二次才做这样的事情。
之前他们的第一次他想要,她却没有给他,以至于有了后来的事情。
霍斯呦现在想起来总觉得恍如隔世。
孩子都这么大了,这种生活的次数居然屈指可数。
她边帮忙,边说话来缓解两人之间过于暧昧的气氛,“外面那些人总说我私生活浪荡,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是这么禁欲的,恐怕我的形象就要毁了。”
祁六笙与她相对而坐,两条大长腿搁她身侧,脸上微微发红,他抿紧了唇没有说话,而是待一切准备就绪了,一个翻身将她扣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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