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2/2）

程翊南顿了顿，眼前似乎又浮起宋佳月红红的耳朵尖，映衬着她莹白精致的肌肤，十分诱人。

眸色暗了暗，带着几分轻浅笑意道：“不必了。”

“好。”高临嘉并没有额外的好奇，一个优秀的总裁特助，不需要太多的好奇心，尤其是在老板的私事上，“还有，近期杜氏的股价波动很大，似乎是别的项目也出现了问题，连带的几家和杜氏联系比较紧密的企业也各自程度不同地股价下跌了。”

程翊南面上神情纹丝不动，继续问道：“杜氏内部争权有结果了吗？”

高临嘉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找什么，过了几秒钟才传来他朗润的声音：“目前来看，还是杜老爷子和杜子宁占了上风，前些天出现的项目漏洞虽然让杜氏的股价下跌，但是也给了杜子宁一个绝佳的机会，反对杜子宁的股东里面有两个直接被搞走了。”

“呵。”程翊南轻笑一声，听见这个他倒是丝毫没有意外，杜子宁这个人还是很有几分厉害的，能抓住这个机会很正常。

高临嘉在电话里不疾不徐继续道：“所以，现在杜子宁面临的形势缓和不少，听说他有意重启竞标到的项目，别的股东虽然反对，但也没有之前激烈了。”

这也不难想象，对于杜子宁来说，他的滑铁卢就在于上一次杜氏联合A市几家老牌企业从程氏手里截胡的项目没能顺利进行，反而拖垮了他。现在有时候从原地爬起来，并且证明自己，杜子宁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不过，他们停摆这么长时间，项目方也一直在催促，杜子宁现在提重启，杜氏一定会犹豫，这个项目……”高临嘉手里收集到的情报显然比较齐全。

程翊南淡声笃定道：“项目是肯定要重启的，而且杜子宁会自己跟着，只是这个项目他们能得到的利润会大幅度缩减。”

“您是说他会跟那些企业妥协、让利？”高临嘉语气里不是很相信。

程翊南点头：“没错。”

……

第二天。

中午的时候，宋佳月照例来给程大佬送午餐，正巧高特助也在办公室，似乎正在汇报工作的样子。

宋佳月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万一他们在说的是什么商业机密就不好了，不过程翊南显然已经看见了她，冲着她比了下手势。宋佳月立刻乖乖进来，坐到一旁的会客区。

“……这是杜子宁曾经联系过的几家企业，现在似乎在重新商谈。”高临嘉对着宋佳月微微一笑点头，手里递了一张名单给程翊南。

程翊南接过名单，浏览了一遍上面熟悉的企业名称，不甚在意地放在一边，下起了逐客令：“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等高特助离开，宋佳月顿时好奇地去看程翊南：“你们在说杜家的事？”既然程大佬已经大方让她听了，显然就不是什么机密。

程翊南淡淡点头。

“杜氏最近是不是挺糟的？”宋佳月正好趁这个机会证实一下心里的猜测，从上次宋仪娴的事情她就发现这个世界的走向似乎跟原著不太一样了，因为她的退出，让宋仪娴和杜子宁这对男女主没有经历什么波折就在一起，这也导致宋仪娴和杜子宁的事业似乎发生了一些偏差。

宋仪娴上次的黑热搜，那之后层出不穷的黑粉，而杜子宁也是，杜氏集团好像也出了什么纰漏，严思涵那次还跟她说，姓杜的活该，搞砸了一个项目什么的。

在她对原著的记忆里，男主一直是事业上十分牛逼的存在，屡屡让反派大佬吃瘪，这也是最终促使反派大佬痛下杀手的最大原因。然而现在，除了半年前程大佬曾经找过她一次，现在从高特助嘴里听起来，程氏似乎一直发展得很顺利，反而是杜子宁处处不顺。

程翊南早知他们的恩怨，听见她问也只勾了下唇，说：“是很不好。”

剩下的不用他多说，宋佳月也能看得出来他对此有多么乐见其成，而这也实实在在证明了原著的轨迹已经被改变，只是她不能确定现在被改变了多少。

看她发愣，程翊南不动声色地自己吃了一会儿饭，突然出声打断她：“能有幸邀宋小姐共进晚餐吗？”

宋佳月回过神，虽然意外程大佬为什么忽然要请她吃饭，还是好奇地道：“可以啊，不过去哪儿吃？”能蹭程大佬一顿也是好的。

“芙清园。”程翊南说。

芙清园？宋佳月努力想了下，好像没有哪家出名的餐厅叫这个的，这个名字在脑子里转了几圈，她才忽然想起来，程大佬住的那栋楼似乎就叫芙清园。

宋佳月嘴角抽了抽：“你家？”

程翊南一脸坦然：“对。”

所以，程大佬，您请客人吃饭，还得客人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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