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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缘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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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了若被那个司机带到浅山郊区的一个酒店附近。这地方可真是偏僻,视线所到之处没有一栋高楼,只有厂房和宿舍楼。不算宽的马路上别说人,车都没几辆。十一月中旬的浅山还是有点凉意的,好在现在接近中午,有太阳照射,还暖和些。

“既然要演戏,那就演全套!”司徒了若逮了个人问了怎么去浅山城里后,脱了高跟鞋,光着脚往前走。

她一边走,一边担惊受怕,怕路上窜出什么野汉子把她给怎么滴了。因此她走得很快,中间还摔倒了两次,膝盖、小腿还有脚底伤痕累累。这一路呼啸而过的车辆掀起来的尘土,把她弄得跟流氓猫一般狼狈脏乱。可她要得就是这样的效果。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终于走到有高楼的地方,她拦住路边一对情侣,向他们借手机用,好联系言丛露来接她。那对情侣看她浑身脏兮兮的,膝盖以下还都是血,特别担心她,还说要帮她报警,叫救护车。她好说歹说,才让这对热心的情侣,仅仅只是借给她手机打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您稍后再拨……”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司徒了若这才想起,言丛露的私人手机,只有白名单才打得进去。

“唉……只好曲线救国了!”司徒了若叹了口气,拨通了自己的电话,但愿言丛露听到了,并且他会接听。

“喂?您好!”言丛露的声音从电话那端想起,司徒了若瞬间泪崩。她强撑着的精神,在听到言丛露的声音后顷刻崩塌。

“阿蝉?是阿蝉吗?!”言丛露听到哭声,忙追问道。

“是……呜呜……”司徒了若好不容易挤出来一个字,接着又是一阵委屈的哭声。

“……你在哪儿?”言丛露在听到哭声变小后才接着问。他知道她的情绪需要宣泄,在打通电话之前,她的神经应该一直紧绷着。

“我给我的微信发个定位,你先通过一下我的好友申请。”司徒了若接过女生递给她的纸巾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沉沉吐了一口气,带着哭腔冷静道。

“好。”言丛露照做。

“花狼,你开车注意安全,不可以闯红灯,我就在这里等你。”司徒了若此刻已经好受多了,就是又饿又渴。她可以请情侣帮忙买水和吃的,但她忍着没这么做,只有她越可怜,言丛露才会越内疚。

“嗯,等我!”言丛露干脆地挂了电话,提着一宿的心总算稍稍落下。他带上水和点心,开着小银依着司徒了若的手机导航前去接她。为什么不开大黑或者大切,因为小银个头小,方便走小路,万一堵车,他才好绕开那些路段。

言丛露的周到已经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可他还是因为大意而让司徒了若陷入危险。刚才听到司徒了若的哭声,他的心就跟被人像拧毛巾那样狠狠拧了一圈。他在知道是几个混混把她带走之后,大概可以猜出她经历了什么。

“呼……”他想闯红灯,可想起司徒了若特别交代了,只能无奈地看着交通灯的通行倒计时,在最后一秒的同时他就已经踩了油门冲了出去。

之前帮助司徒了若的情侣已经走了,留下坚持不清理伤口,现在膝盖以下都还是血迹斑斑的她。她坐在一家已经关张的小吃店门口的台阶上,木然地看着车来车往。

“阿蝉!”言丛露把车停在路边,以最快速度下了车,冲到司徒了若面前紧紧抱住她。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在颤抖,不知是因为失而复得地欣喜,还是因为没有保护好她的自责。

可不管是什么?在言丛露怀里的司徒了若觉得特别安心和幸福,之前发生的事,以后要面对的窘境,她暂时都抛到一边,只是贪婪地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暖。她饿了一宿,从早晨走到中午,还没喝一滴水,在言丛露的怀里精神得到放松,人也就跟着迷糊了。等她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突然惊醒地司徒了若,警觉地抱着毯子往后退,可当她看到是言丛露的房间以后,整个人才松懈下来:“呵……”

“阿蝉,来,喝水。”言丛露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一杯温开水。

“谢谢。”司徒了若接过水杯,双手捧着,一口气把水喝完。喝完水后,肚子特别配合地呼噜了一声。像是在抗议,水可喝不饱。

“走,我们去吃晚饭。”言丛露帮司徒了若披了件外套,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我……”司徒了若本想说她可以自己走的,但才出被窝,就感觉膝盖,小腿,还有脚底板都特别疼。只能乖乖地让言丛露抱着他去厨房。

言丛露把司徒了若安置在座位上后,转身去灶台那儿盛了两碗粥,再把锅里热着的菜放在托盘上一并端过来。

“你先喝点山药粥垫垫肚子,待会儿想吃什么我再给你做。”言丛露跟往常一样体贴,面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可他那双布满红血丝还红肿异常的眼睛,出卖了他一宿没睡,以及刚才肯定哭过的事实。

司徒了若看了眼低头喝粥,没有多言的言丛露,将想说的话暂时压着。好歹吃饱饭才有力气提分手是吧?她知道这话一说出口的杀伤力会有多强,待会儿有一场情绪硬杖要打,还是老实多吃点东西,可别一会儿体力不支又昏了过去,她只剩下24小时左右的时间了。

“还想吃什么?”言丛露只喝了一碗粥就停下,他能勉强逼自己喝粥已经很不容易了,毕竟他的心一直堵着,连同他的胃。

他在帮司徒了若洗头洗澡的时候,看到她身上的吻痕,还有各种摔伤和擦伤,好几次都心痛到呼吸困难,本来二十分钟就能做完的事,他因为中途停顿了太多次,硬是花了半个多小时。他想收集证据,好找到对司徒了若下的毒手的凶手,可她身上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就算发现她时,她浑身血污,但分明是仔细洗头洗澡过的。

他恨伤害她的人,更恨自己的疏忽和无能无力。把司徒了若洗干净,再帮她上了药,让她安安稳稳地睡在床上,他才跑到离房间最远的杂物间,把门锁上,在里头蜷缩着身体哭得像个孩子。

司徒了若想了想,神色一亮,对言丛露笑着说:“我想吃牛扒。”

“好!”言丛露看司徒了若笑了,也跟着扯出一抹笑容。他摸摸她的头,起身去冰箱拿牛扒和其他食材。

“花狼,我去拿手机……哎呦!”忘了自己脚底板和膝盖都受伤的司徒了若,才刚站起来就感觉钻心窝子的疼。

“我去给你拿!”言丛露忙三步并两步地迈过来,把司徒了若扶着重新坐下。

“嗯。”她点点头,心里暗自后悔。就算要上演苦肉计也不用把自己搞出这么多伤啊!一会儿她还怎么开车离开?她路都走不了。玩儿脱了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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