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2/2)
时斐宛:“抱歉。”
不再等女子说什么,时斐宛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楚萝,“我朋友还在等我,先失陪。”
反正,楚萝这盾牌,自己也不是第一次用了。
不管对方会怎么想,时斐宛也算是脱身。
刚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楚萝就有点贱兮兮凑过来:“皇上,刚才你指了指我,是不是决定这一次要把臣妾纳入后宫啊?”
回答她这话的,就只有时斐宛的两声冷笑。
楚萝:“……”
随后一句“过河拆桥”就砸在了时斐宛的头上。
时斐宛面色从容的,似乎不觉得楚萝这话对自己有多大的影响,顺着说:“好用就行。”
楚萝:“……!!!”
她都记不起来今天是第一次想要干他大爷了!
没理会楚萝的暴躁,时斐宛感觉这大厅里似乎有人在看着她,她回头,这时候餐桌上差不多都坐满了人,这转头,引入自己眼帘的,都是黑压压的人头。因为曾海瑞祖上是江浙一带的,算是正儿八经的内地人,这婚礼,也没说要什么坐成长桌西式,这么找人,还真有点困难。
“看什么?”楚萝问。
时斐宛摇头,甩掉了心里那点不适应。“没事,觉得有人在看着我。”
这一次还不等楚萝说话,坐在时斐宛另一只手旁边的穿着西装的男子开口笑着说:“看宛宛多正常,你看我们这几个,回国后不久都结婚了,你这现在还没主,想打你主意的人可不在少数!哈哈哈哈!”
这话楚萝听着也深以为然点头,她身后想攀上时斐宛的肩头,可是这动作还没做完,就被时斐宛给拍下去,楚萝怪叫一声:“我这是好心帮你!”
时斐宛:“桥断了。”
楚萝:“……”
她是真不想在跟时斐宛讲话!实在是……能被气哭!
气得要打人,可是……打不过!
打不过,又只能哭,死循环!
而时斐宛那视线似乎就真只像是自己身边的朋友说的那样,好奇,一晃而过那样,然后就没有再出现。
要正午的时候,婚礼开始了。
似乎不论什么婚礼,司仪的台词都挺长的,时斐宛安静听着,然后随着大众一起鼓掌在,终于等到音乐开始,新娘被新娘子的父亲牵着走出来,走在红毯上。这场景,不少人都落了泪。
时斐宛看着,也觉得感动,但让她这时候流泪,好像还真有点不容易。
时斐宛伸手给身边的楚萝递了一张纸,这时候,大家都关注着红毯上的场景,而时斐宛倏然回头。
她又感觉到那道目光。
真是,非常直接,她想忽视都难。
但是回头寻找,却还是一无所获。而且在这种时候,东张西望,倒是会引来很多诧异的目光。
时斐宛巡视了一圈后,目光无功而返,重新落在了台上的几个人身上。
这时候,曾海瑞已经从自己的岳父手里接过了新娘子的手,两人这时候牵着手朝着最前面的舞台走去。
可现在时斐宛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去关注台上究竟在发生什么,刚才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太强烈,她心里觉得蹊跷,又觉得好奇。如果她现在像是电视剧里的什么重要的机关人物,手里掌握着不得了的机密,这时候有人跟踪监视自己,这样好像还能说得过去的,但是现在,她不过就一高中学校的老师,有必要被人盯着吗?她难道身上还有什么了不得价值?
心里一边思考着这件事,时斐宛一边关注着周围的人,但再怎么看,她也找不到那个可能在暗中看着自己的人。
新娘和新郎的结婚誓词结束后,不少人都哭了,可能是太过感动。
时斐宛根本就没怎么听,也着实谈不上被感动什么的。
楚萝转头看着她,今天时斐宛这身衣服实在是太过刚硬,她鼻音重重的:“宛宛,借一借肩膀!”
时斐宛内心很想拒绝,但是看着楚萝简直都要哭红的眼睛和鼻子,她最后还是沉沉一声叹息,“妆别蹭衣服上,不好清洗。”
结果还是默认了。
楚萝本来还挺感动哭的稀里哗啦的脸,在听见她这话后,面色看起来简直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她一点都不想掩饰自己这时候想要跟时斐宛绝交的心,但看着时斐宛的肩头,她忍住了!
“……拜托,你好歹也是个女生,这种场景你怎么忍住不哭的?”楚萝靠在时斐宛肩头,还带着哭腔问。
时斐宛的回答就显得很公事公办,尤其是相比于刚才楚萝这充满感情的困惑,她的声音简直就……无波无澜:“没听在说什么。”
楚萝:“……”
她现在真不想跟时斐宛说话了!
但很快,自己就先给了自己一巴掌,脸上打得“啪啪”想,楚萝说:“你今天真有点……御,老子都快喜欢你了……”
结果她这话刚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猛然不受控制下垂,楚萝大惊,看着这时候已经远离自己而去的肩头,“时斐宛!”她颇有点咬牙切齿开口。
时斐宛面色如常,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做错了什么一样,“为你好。”
楚萝:“???”
“我怕你喜欢我。”
楚萝:“……!!!???”
“最后我肯定不喜欢你。”
楚萝:“……妈的!”
时斐宛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对于打压楚萝这种事情,似乎也不是那么没有意思。
忽然,楚萝凑近她:“你对你学生也是这样的吗?”
时斐宛嘴角的笑容忽然一僵,当然不是,她很少对池穗开玩笑,那个小姑娘也并不是像是楚萝这样脱跳的性子。
“没有。”时斐宛说,“她很乖,不需要我这样讲话。”
楚萝“啧啧”了两声,“你这对她简直太好了吧!我从来都没有这种待遇!”
时斐宛瞥了她一眼,“你还是个孩子吗?”
楚萝:“……”可能是个宝宝,但这话她担心自己说出来后,时斐宛说她是智障。
很快,就到了丢捧花的时间,不少年轻的未婚男女都凑到了舞台跟前。
时斐宛还淡定的不行,坐在位置上,愣是没挪动半分。楚萝已经从位置上溜走,剩余的,这一桌就是那些已婚的同学。
坐在时斐宛身边的同学也是已经结婚,看见她没站起来,不由劝说:“宛宛,你也去啊!沾沾喜气啊!”
时斐宛笑笑,她这么一个都没有打算结婚的人,这时候跑上去瞎凑什么热闹?
“算了,我把我的那一分几率让给楚萝。”时斐宛一边笑着开口一边看着楚萝那“力争上游”的身影,不由觉得好笑。
捧花最后在谁的手里她并不是很在意,不过看着楚萝垂头丧气走回来时,时斐宛揶揄了两句,楚萝瞬间又生龙活虎。
“对了,我跟你讲,等会儿敬酒的时候,你就站在我后面。”楚萝想到什么,靠近时斐宛开口。
“怎么?”
楚萝想到刚才自己走在舞台前面等着新娘扔捧花后,看着自己那个不怎么让人觉得舒服的笑容,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或者说,这新娘子,好像对她们这一票从前曾海瑞的同学都没什么好感。
至于有没有什么证据,楚萝还真没有,大约就是一种直觉。
“没怎么,反正到时候你就站在我后面啊!”楚萝脑子里掠过一个想法,不过没讲出来。这种没有根据的事情,说出来没参考价值。
时斐宛没讲话,算是默认答应了她。
当正式开席后,新娘和新娘挽着手,开始一桌一桌敬酒。
等到了时斐宛她们这一桌时,已经差不多是半个小时后的事。
大家都站了起来,只不过,时斐宛失笑,现在曾海瑞和他的新娘现在站在自己和楚萝的位置之间,她还真是没办法听从楚萝的意思,这时候站在她身后。
都是一些场面上的客套话,时斐宛抿了抿杯子里的红酒,正准备坐下,却没想到新娘子这时候居然叫住了她。
时斐宛心里微微诧异,面上却也没流露出分毫,转过身,看着跟前眼下穿着酒红色的敬酒服的年轻女子。
就像是自己看见的报道那样,怎么看,新娘都是一个温婉的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很喜欢穿着衬衣和小西装的小姐姐
天啊,虽然黑色看起来比一般的什么格子暗纹的西装外套沉稳很多,好像也更职场,但是那气场!!!啊啊啊啊啊!一米八!!!!
相当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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