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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同居第一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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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恩敏的帆布鞋在傅宅的大理石地面上洇出水痕,行李箱接缝处还夹着片湿漉漉的梧桐叶。

水晶吊灯将她的影子切割成碎片,正巧覆在傅少锃亮的皮鞋尖上。

\"你带着幼儿园春游的装备来签卖身契?\"傅少用银质拆信刀挑起她褪色的双肩包,药瓶碰撞声在挑高七米的中庭激起回响。

监控画面里苍白如纸的女孩,此刻近看才发现耳后有块浅褐色胎记,像融化的太妃糖。

崔恩敏按住背包暗格里震动的翡翠戒指盒,\"傅先生没见过穷人搬家?\"她故意让露在毛衣外的诊断书标签擦过他袖口,\"毕竟八十万只够买透析机,买不来LV行李箱。\"

管家端着鎏金茶具的手抖了抖,二十年职业生涯里首次见到有人用医疗账单当武器。

傅少突然俯身,带着沉香气息的阴影笼罩住崔恩敏:\"提醒你,契约第七款——\"他指尖掠过她锁骨处的监护仪压痕,\"禁止用苦肉计。\"

二楼走廊响起清脆碰撞声。

崔恩敏执意要住西侧保姆房,行李箱滚轮卡进波斯地毯的葡萄藤纹样里。

傅少扯松领带冷笑:\"那是给未来孩子保姆预备的。\"

\"正好预习育儿知识。\"她踮脚摘下墙面的抽象画,露出后面老式挂衣钩,\"毕竟契约里写着'配合必要家族社交',说不定哪天要给您侄子当临时妈?\"

月光透过彩色玻璃窗,在她发梢投下蓝绿交错的阴影。

傅少突然发现她右耳戴着枚塑料耳钉,是便利店赠品的猫咪造型,尾巴上缺了颗水钻。

争执声惊动了三楼书房。

当崔恩敏倒退着拽行李箱时,背包带勾住了红木博古架。

汝窑天青釉瓶摇晃的瞬间,傅少揽住她的腰撞向落地窗,三百页并购协议如白鸽纷飞。

\"别动!\"傅少喝止要弯腰捡文件的管家。

崔恩敏僵在他怀里,看着他衬衫第二颗纽扣上映出自己惊慌的脸。

那张纸正巧飘到她膝头,乙方签名处的茶渍乌龟在月光下舒展四肢,旁边用荧光笔标红的条款写着:若单方造成超过五十万元损失,契约自动终止。

傅少忽然松开她,捡起沾着薰衣草止痛贴的文件:\"崔小姐的见面礼真别致。\"他碾碎飘到肩头的紫藤花瓣,\"不如把'同床不同寝'改成'损坏物品双倍赔偿'?\"

子夜钟声撞碎了紧绷的空气。

崔恩敏蹲在地上整理散落的纸页,发现每张边角都印着傅氏家徽——缠绕着荆棘的怀表,分针正指向她童年常去的福利院地址。

当她抽走压在某颗檀木佛珠下的会议纪要时,没注意到背面用钢笔画满流泪的橘子。

\"客房服务铃在床头。\"傅少将断开的佛珠串扔进景泰蓝烟灰缸,\"希望崔小姐的猫爪...\"他瞥过她手腕上留置针的胶布,\"安分些。\"

崔恩敏反手锁门后,从行李箱夹层摸出个铁皮糖盒。

1987年产的水果硬糖早已黏成彩色琥珀,映着窗外仍未熄灭的顶层办公室灯光。

她把翡翠戒指塞进糖盒,金属碰撞声惊醒了藏在窗帘后的智能管家,红色感应灯如野兽瞳孔骤亮。

顶楼监控室内,傅少正转动着那枚染血的袖扣。

屏幕中的女孩蜷缩在儿童尺寸的床上,止痛药瓶在掌心滚动的轨迹,与他三年前在纽约车祸现场捡到的吊坠摆动频率完全重合。

突然,警报器发出蜂鸣——她背包里震动的翡翠戒指盒,此刻正在红外成像仪里泛出诡异的磷光。

崔恩敏跪坐在波斯地毯上,指尖拂过文件边角的荆棘怀表家徽。

福利院的地址在月光下泛着珠光,那是她八岁那年被领养前,院长妈妈总爱在槭树下念给她听的邮编号码。

“傅先生并购的这家医疗器械公司,”她将沾着檀香的文件叠成整齐的方块,“上周刚被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查出生产线霉菌超标。”鎏金座钟的滴答声里,她故意让这句话飘向正在系袖扣的傅少。

监控屏幕在顶楼泛着冷光,傅少凝视画面中女孩发梢的蓝绿色光晕。

当她抽出压在佛珠下的会议纪要时,隐藏在文件背面的钢笔画突然显露——三十七个流泪的橘子挤在泛黄的纸页上,与他母亲临终前病榻日记里的涂鸦如出一辙。

管家端着银质托盘进来时,正撞见崔恩敏用发卡别住散落的纸页。

她整理并购协议的手法娴熟得惊人,按项目风险等级分类的文件在羊绒地毯上铺展成扇形,像极了傅氏总部那些年薪百万的秘书。

“崔小姐在殡仪馆打工时,”傅少突然用拆信刀敲了敲水晶烟灰缸,“还兼职做破产清算?”他盯着她手腕上随动作起伏的留置针胶布,那

崔恩敏把最后一份文件塞进鳄鱼皮封套,指尖扫过茶渍乌龟旁荧光标注的条款。

“去年照顾肺癌晚期的张教授时,他教过我资本游戏的玩法。”她仰起脸,让月光照亮锁骨监护仪留下的红痕,“就像傅先生明知那家药企在研发违禁药品,还是用离岸公司注资了五千万?”

景泰蓝吊灯突然晃了晃。

傅少扯松领带逼近她,沉香木气息裹着威士忌的酒意:“契约第十二项,禁止调查甲方背景。”

“真巧,”崔恩敏从羊毛袜筒里抽出一张泛黄的报纸,“三年前《纽约时报》的社会版角落,恰好刊登了某位华裔富商车祸时,副驾驶座掉落的抗排异药物说明书。”她笑着将报纸折成纸飞机,任其滑向红木博古架下的阴影里。

晚餐的银铃打断了这场对峙。

长餐桌上的波尔多红酒映着崔恩敏苍白的脸。

法式焗蜗牛在鎏金餐盘里冒着热气,黑松露的浓郁香气却让她反胃。

傅少慢条斯理地切着惠灵顿牛排,目光扫过她盘子里丝毫未动的食物。

“崔小姐的娇弱舌头只配喝米粥?”他晃动着红酒杯,琥珀色液体在杯壁留下血痕般的挂杯。

崔恩敏用银勺搅动面前的匈牙利浓汤,辣椒粉在奶油漩涡里绽成刺目的红:“傅先生不知道透析患者要控制蛋白质摄入?”她故意将诊断书压在餐巾下,“或者您更希望我当场晕厥,好援引契约第七款终止协议?”

水晶吊灯突然爆出电流声。

管家端着柠檬冰沙的手顿了顿,二十年来首次有人敢在傅宅提起那个禁忌条款。

傅少突然起身,定制西装擦过崔恩敏手背的留置针胶布:“那就尝尝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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