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旧爱归来（1/2）
玻璃幕墙外的霓虹雪纷纷落在驼色大衣的肩头，K摘下羊皮手套时，崔恩敏战术目镜里跳出的三维建模正在疯狂报警。
那女人耳后若隐若现的蛇形光纹，与三小时前解码失败的契约第37条款一模一样。
“好久不见，傅总连电梯密码都没换。”K的声音带着雪松香飘了进来，涂着珠光甲油的手指轻轻划过控制面板。
崔恩敏看着全息投影里跳动的数字——正是三年前傅氏集团圣诞晚会的日期。
傅少突然扯松领带，暗红的血渍在黑色丝绸上洇开成曼陀罗的形状。
他指尖擦过崔恩敏战术服领口沾染的威士忌酒渍，在神经接口处敲出摩斯电码的“待命”指令，转身时袖扣折射的冷光恰好切断K试图搭在他肩头的投影。
“傅氏集团禁止宠物入内。”他抬手激活安保系统，K脚边瞬间亮起猩红的激光警戒线，“特别是会偷换概念的前任。”
崔恩敏战术目镜突然捕捉到诡异的数据流，K大衣内衬的暗纹正在重组为蛇形芯片的轮廓。
她刚要启动红外扫描，傅少染血的手指突然压住她的唇，血腥味混合着他袖口的沉檀香窜入鼻腔：“别碰那个加密层，会触发契约惩罚机制。”
落地窗外传来冰棱碎裂的脆响，K的珍珠耳钉突然发出强光。
崔恩敏战术服里的生物电流监测器发出蜂鸣声——这女人此刻的心跳频率，竟与契约婚礼当天傅少念誓词时的生理数据完全吻合。
“听说傅总在收购莱茵生物？”K笑着解开大衣腰带，内侧缝着的芯片组正在渗出蓝色黏液，“我这里有37%的暗股，换你今晚陪我拆解这些……”她涂着酒红色唇膏的嘴角突然抽搐，崔恩敏植入式耳麦里传来契约AI的机械音：「检测到关键词触发，执行第37条记忆清除程序」
傅少突然将崔恩敏拽进怀中，战术目镜的增强现实画面里，他虹膜浮现出蛇形加密符。
当K的珍珠耳钉开始喷射神经毒素雾气时，他低头咬住崔恩敏的战术服拉链，用染血的齿尖在她锁骨刻下临时密钥：“去地下金库，第三个冷冻舱……”
崔恩敏在弥漫着雪松香的毒雾中摸到傅少后颈的芯片接口，那里跳动的数据流形状，赫然是契约婚礼上她亲手设计的双蛇衔尾婚戒图腾。
K的尖笑声突然扭曲成电子杂音，整个楼层的全息投影开始播放三年前的监控录像——平安夜傅氏集团顶楼，同样的雪松香里，傅少正将蛇形芯片刺入某个女孩的后颈。
“你以为契约婚姻真是偶然？”K的大衣化作数据流消散，露出与崔恩敏八分相似的面容，“他每年平安夜都会在猎物身上测试新加密算法……”突然响起的契约警报切断了她的话，崔恩敏战术目镜里闪过傅少此刻的实时生理数据——他的肾上腺素水平正在飙升到三年来最高值，而情绪波动曲线与初见她那晚完全重叠。
当冷冻舱的低温白雾漫过脚踝时，崔恩敏摸到舱内结冰的操作台上刻着潦草字迹。
战术目镜的夜视模式里，那些冰晶文字正在融化成她最熟悉的字迹——是傅少每次签完收购合同后，在废稿纸上随手画的双蛇衔尾图案，末尾标注的日期，正是她被领养那天的雪夜。
崔恩敏的战术目镜突然弹出红色警告，K大衣内侧渗出的蓝色黏液正以斐波那契数列的轨迹在地面蔓延。
这些泛着金属光泽的液体突然腾空而起，在三人之间织成密密麻麻的光网，每根丝线都浮现着契约婚礼当天的全息影像。
“你以为冷冻舱里藏着什么救世主？”K的珍珠耳钉突然裂开，涌出带着雪松香的纳米机器人，“三年前他给我刻密钥时，用的可是同款齿模。”崔恩敏感觉锁骨处的临时密钥开始发烫，战术服里的生物电流突然紊乱——那些蓝色黏液竟能精准模仿傅少的信息素。
傅少突然扯下领带缠住崔恩敏手腕，暗红血渍在战术服表面晕染出防电磁干扰涂层。
他咬破指尖在落地窗上画出双蛇衔尾图腾，整面智能玻璃瞬间切换成电磁屏蔽模式，将纳米机器人烧灼成紫色光尘。
“傅氏集团最新研发的契约伴侣认证系统，”他抬脚碾碎最后几粒光尘，“专治各种偷换概念的前任。”
K突然扯开衬衫领口，锁骨下方浮现出与崔恩敏如出一辙的蛇形光纹。
全息投影自动播放起加密视频：十二年前的雪夜，穿着白大褂的傅少正将芯片植入某个小女孩的后颈。
崔恩敏战术目镜的增强现实功能突然自动激活，视频里小女孩的虹膜特征竟与她自己完全匹配。
“很惊讶吗？”K的羊皮手套突然融化，露出机械手指，“你战术服里的神经接口，就是根据我的......”
傅少突然按碎西装纽扣，顶层所有全息投影同时定格在某个画面：十二年前契约婚礼的宾客名单上，K的电子签名正在被数据病毒蚕食。
崔恩敏战术目镜突然收到特殊频段的信号——是傅少后颈芯片传来的实时定位，显示他此刻正同时出现在大厦顶楼和地下金库。
“你破解不了时间锚点。”傅少将崔恩敏战术服的拉链拽到顶端，金属齿扣碰撞声激活了隐藏指令，“三小时前你在电梯里修改密码时，我在通风系统加了点料。”他抬手打了个响指，K耳后的蛇形光纹突然开始逆向流动，那些蓝色黏液如同被按下倒放键般缩回珍珠耳钉。
崔恩敏突然闻到熟悉的沉檀香，战术目镜显示傅少的肾上腺素水平正在急速下降。
当K的机械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时，她终于看清那些全息影像的破绽——所有关于傅少与其他女人的画面，背景里都漂浮着同样的雪松香分子结构式。
“契约第37条款规定......”K的声音突然夹杂着电流杂音，她的大衣化作数据流试图包裹崔恩敏，却在触碰到战术服表面的血渍时发出焦糊味，“记忆清除程序必须......”
傅少突然将崔恩敏按在智能玻璃上，染血的唇印恰好覆盖住某个隐藏指令区。
整层楼突然响起契约婚礼的进行曲，所有全息投影切换成崔恩敏设计婚戒的手稿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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