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旧爱归来（2/2）

K的投影开始像素化崩解，她歇斯底里地尖叫：“你居然把主控芯片植入......”

崔恩敏的战术目镜突然黑屏，最后捕捉到的画面是傅少虹膜里闪烁的加密符——正是她在孤儿院时每天睡前画的星星图案。

当冷冻舱的白雾漫过脚踝，她摸到舱内结冰的操作台下方藏着个暗格，里面冻着支染血的铂金钢笔，笔帽刻着傅氏集团成立那天的日期。

智能玻璃外传来冰棱坠落的脆响，傅少染血的手指正在她掌心画圈。

崔恩敏忽然想起契约婚礼那天，神父的机械臂突然故障时，傅少也是这样用带血的袖扣在誓词书上画双蛇衔尾图案。

当时她以为那是紧张手抖，现在战术服记录仪显示那竟是某种摩斯密码的求救信号。

崔恩敏的战术目镜因强光干扰自动调暗时，傅少已经将K逼退到智能玻璃边缘。

那些试图缠绕她的数据流被傅少袖扣折射出的激光切成碎片，落地窗外的风雪突然静止，悬浮的冰晶倒映出十二个不同时间线的契约婚礼现场。

“你该不会以为……”K的机械手指突然扭曲成数据抓钩刺向崔恩敏，羊绒大衣上的暗纹竟重组为崔恩敏的基因序列图，“我会输给这个量产的……”

傅少突然扯断领带缠住崔恩敏的手腕，暗红血渍在战术服表面晕染出电磁屏障。

他咬破的指尖在玻璃上画出双蛇衔尾图腾，整层楼的空气突然电离出淡紫色光晕。

崔恩敏战术目镜里闪过实时解析画面——那些漂浮的雪松香分子正被重新编码成神经镇定剂。

“三年前你篡改契约AI的时候，”傅少将崔恩敏战术服的恒温系统调高两度，袖口暗藏的微型激光器精准烧毁K耳后的芯片，“就该知道傅氏集团从不做亏本买卖。”

K的尖叫声突然变成电子杂音，她脖颈处的皮肤开始像素化脱落，露出底下机械骨骼的蓝光接口。

崔恩敏的生物电流监测器疯狂震动，那些试图入侵她神经系统的纳米机器人，此刻正被傅少提前植入的反制程序反向操控。

“你偷换概念的本事退步了。”傅少突然将崔恩敏战术服的拉链拽到顶端，金属齿扣碰撞声激活了隐藏指令，“连她战术服的面料都认不出？”他屈指弹了弹崔恩敏的护腕，纳米纤维突然浮现出契约婚礼当天的鎏金暗纹。

崔恩敏的呼吸滞在战术面罩里。

全息投影自动播放起实验室监控——三年前的雪夜，傅少浑身是血地跪在操作台前，正将染血的婚戒芯片植入某台冷冻舱的控制系统。

她突然摸到傅少后颈的疤痕，那些凹凸的触感与孤儿院火灾那晚救她的人如此相似。

“游戏该结束了。”傅少突然按下西装第三颗纽扣，整栋大厦的智能玻璃同时浮现双蛇衔尾图腾。

K的机械骨骼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试图投射的全息影像突然扭曲成雪花屏，耳钉里涌出的纳米机器人像被按下暂停键般僵在半空。

崔恩敏战术目镜的增强现实功能突然捕捉到奇异的光谱——傅少虹膜深处闪烁着与她基因链完全吻合的加密符。

那些漂浮的紫色光尘自动聚拢成箭头，指引她看向冷冻舱操作台下的暗格。

“你以为的偶然……”傅少突然将染血的领带塞进她掌心，丝绸内侧用金线绣着十二年前的日期，“是我在二十三条时间线里计算出的最优解。”他抬脚碾碎K最后的数据核心，机械残骸在接触地面的瞬间汽化成蓝雾。

当警报解除的绿光亮起时，崔恩敏发现傅少西装内衬别着枚老式胸针——正是孤儿院火灾当天消失的院长信物。

她想开口询问，却被傅少用沾着威士忌酒渍的袖口捂住眼睛：“别动，你睫毛上沾了数据碎片。”

崔恩敏在突如其来的黑暗中听见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战术目镜重新启动时，傅少正用染血的手指将某枚芯片按进她战术服的神经接口，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契约婚礼上交换戒指的瞬间。

“这是傅氏大厦的永久通行密钥。”傅少突然咬住她战术服的拉链往下扯了三厘米，染血的齿尖在锁骨处留下月牙形红痕，“下次再遇到装成前女友的仿生人……”他指尖划过警报解除后变得温驯的激光网，“记得直接启动反制程序的第四模式。”

崔恩敏摸着发烫的临时密钥，战术目镜突然收到特殊频段的信号。

增强现实画面里，傅少正通过神经接口给她传输加密文件——全是过去三年他秘密升级契约系统的操作日志。

当看到自己每次执行任务时傅少的心率波动曲线，她战术服里的恒温系统突然发出过载警告。

“傅总，董事会发来第十七次系统检测通知。”AI管家的机械音突然从通风口传出，“关于您擅自将主控芯片植入活体的违规操作……”

傅少突然扯松领带蒙住崔恩敏的战术目镜，染着沉檀香的温热呼吸扑在她耳后：“明天陪我去取件东西。”他沾着血渍的拇指擦过她战术服领口的编号，那里不知何时被刻上了微型双蛇衔尾纹，“在傅氏老宅。”

智能玻璃外的风雪突然开始加速坠落，崔恩敏注意到所有冰晶都折射出相同的家族纹章。

战术服记录仪自动标记出异常能量波动——老宅方向有七道加密通讯正穿透风雪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