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哥谭需要自由的空气！（1/2）

“百特曼，你终于来了。”

小丑带着一丝慵懒，九丝漫不经心，“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这个‘老朋友’给忘了呢。”

蝙蝠侠没有理会调侃，自顾自地说道：“哥谭，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大规模犯罪事件了。”

语气平静，却带着某种炫耀？

或者……是邀请？

“在我的打击下，哥谭正在逐渐走向秩序，走向安定。”

“我想让你看看，没有你的混乱，哥谭会变成什么样。”

说完，蝙蝠侠示意狱警打开牢门。

然后，转过身，朝着牢房外走去，只留下一个背影。

以及一句充满诱惑的话语，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

“跟我来，让我带你看看，秩序的美好！”

小丑愣住了。

他看着蝙蝠侠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秩序的美好？

“切，狗屁的秩序。”

“没有我，哥谭只会是一个没有生气的无聊的城市。”

话虽如此。

但小丑内心不知为何，隐约有些动摇。

这段时间的封闭独处，他竟然思考起“生命的意义了！”

难道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真的毫无意义吗？

理念的交锋，无声展开。

小丑沉默着，跟随蝙蝠侠走出阿卡姆疯人院。

刺眼的阳光让他略微眯起眼睛。

乘上蝙蝠战车。

外界的哥谭市，

此刻，街道干净整洁，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车辆在道路上井然有序地行驶。

甚至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平和气息。

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美好。

哥谭，从未如此……正常过。

“可惜没有‘自由’的空气！”

小丑坐在副驾驶，瘪嘴道。

“自由也要建立在法律之下！”

蝙蝠战车忽然停顿。

“看到了吗，小丑？”

蝙蝠侠扭头，“这就是秩序的力量。这就是我一直以来，想要守护的哥谭。”

小丑环顾四周，眼神却变得复杂难明。

“秩序？”小丑轻声笑了笑，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确实是挺‘美好’的。”

蝙蝠侠似乎没有听出小丑语气中的异样，继续说道：

“只要你向我保证以后不再搞破坏，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一个重新开始、重新做人的机会。”

“哦哟哟，你在跟我上演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戏码吗？”小丑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嘴角咧开弧度越来越大。

笑声也越来越响亮，越来越癫狂。

“百特曼，你真是太天真了！”

“你以为，秩序真的能带来美好吗？”

“你确定，哥谭真的需要秩序吗？”

小丑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如刀，语气嘲讽，

“你错了，百特曼！大错特错！哥谭不需要秩序，哥谭需要的是……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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