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哥谭需要自由的空气！（2/2）

“这才是哥谭的本质！秩序，不过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正义之士’所编织的虚假谎言！”

“NoNoNo！”小丑摇头晃脑，“或许可以说，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存在什么所谓的秩序。”

“这一切都是你们为了奴役群众，压抑人类天性的手段，有了秩序，权贵才能更方便捞钱，更能让你，以及你们的子孙后代享受奢靡的人生！！！”

小丑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在平静的哥谭上空炸响，瞬间打破了这虚假的和谐景象。

井然有序的街道微微颤抖，原本幸福洋溢的市民们，脸上笑容瞬间凝固。

“你……？！”

蝙蝠侠脸色微变，锐利的目光紧紧锁定小丑，怒声呵斥，“不要冥顽不灵！！！”

“呵呵，百特曼，真正冥顽不灵的人，是你才对！”

小丑再次癫狂地大笑起来，“你永远活在自己编织的谎言里，就像你习惯被人伺候着吃饭，习惯哥谭市民的崇拜一样。”

“但是，你总刻意不提‘韦恩集团’对哥谭的压榨，对我们所有人的吸血！”

在这一刻，小丑彻底找回了自我。

重新审视了“暴乱”的本质。

并非仅仅是破坏，更是创造的源泉。

打破一切，重新建立，这是更高层次的秩序！

蝙蝠侠所代表的秩序，虽然在努力维护哥谭的稳定，但本质上仍然是一种僵化、压抑人性的“伪秩序”。

真正的秩序，必须从混乱中诞生！

“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那样。”小丑“啪”的一声下车，癫狂笑道：“哥谭，更需要的是自由的空气啊！”

“你真是无可救药！”

蝙蝠侠怒喝一声，周身气势骤然爆发，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出蝙蝠战车。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然而，

这一次，小丑却没有像之前那样躲避。

他挺直了胸膛，正面迎向蝙蝠侠的攻击，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来吧，百特曼！让我用暴乱，嗯，或许可以说是混乱？嘿，来彻底粉碎你这虚伪的嘴脸！”

小丑没有摆出任何战斗姿态，只是张开双臂，仰天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

笑声如同飓风般席卷整个秩序哥谭，所过之处，一切秩序，土崩瓦解！

原本干净整洁的街道，瞬间变得坑坑洼洼，垃圾遍地。

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开始扭曲变形，如同融化蜡烛般摇摇欲坠。

车辆失控，横冲直撞，引发连环车祸。

市民们恐慌尖叫，如同没头苍蝇般四处逃窜。互相推搡、互相踩踏……秩序荡然无存，彻底沦为一团混乱的乌合之众！

秩序哥谭，在小丑的狂笑声中，彻底崩溃！

此刻，蝙蝠侠如同陷入泥沼般，身形变得迟缓笨拙。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蝙蝠侠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秩序？百特曼，执迷不悟的人是你才对。”

小丑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揶揄道：“我早就说过了，秩序不过是虚假的谎言！真正的力量，源于混乱！”

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蝙蝠侠的面罩。

“我还要谢谢你呢小蝙蝠！”

小丑语气轻柔，却又有着不寒而栗的癫狂。

“是你让我彻底领悟了混乱的真谛。为了感谢你，我就用你的秩序，来完成我最伟大的艺术！”

说完，

小丑张开双臂，像是在拥抱这片彻底混乱的哥谭。

一个由他，所主宰的世界！

秩序逐渐瓦解。

表世界的幻境哥谭，迎来了真正的混乱。

周围的景象仿似破碎镜面般，寸寸瓦解！